羅如軍聽了寧溶的話,感覺自已的麵皮,像是被人扯下來丟在地上反覆的碾壓,丟臉極了。

他也覺得自已這妹妹就跟賤皮子似的,明知道左子萱見她一次打一次,她還就偏偏喜歡往左子萱跟前湊。

今早聽說自已要來找賀毅,非要跟著來,說要給左子萱道歉。

結果一到醫院,還沒進到病房大門,就被胡嬸子羞辱了一頓。

他拽了羅惠茹一把,示意她趕緊說話。

羅惠茹心裡慪得要死,但還是對著左子萱假惺惺的道歉:

“子萱妹妹,對不起。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病房裡的人都一臉詫異的看向羅惠茹,就連羅如軍都一臉懵的看向她。

這羅惠茹看似在道歉,實則話中有話呀。

左子萱眯著眼,似笑非笑的走到羅惠茹的跟前,就那麼盯著她看。

羅惠茹被看得心裡直發毛。

她眼淚汪汪的看向賀毅求救。

賀毅剛想將人拉回來,病房裡面就響起了重重的巴掌聲。

羅如軍都震驚了,他沒想到左子萱當著他的面都敢動手打他妹妹。

他想上前護著羅惠茹,賀毅也想將人拉回來。

兩人剛有動作,就聽到左子萱囂張的聲音。

“傻瓜,有什麼好道歉的呢?我就沒打算放過你……

我一直在想,你這臉皮到底是有多厚?咋的就越打越勇呢?

這國家怎的就沒把你這張臉拿去研究防彈衣呢?

你說哪一次不是你自已主動湊到我面前,讓我打的?”

左子萱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羅如軍實在不知道要怎麼維護羅惠茹,也聽懂了這話中話。

但畢竟是他親妹妹,縱使羅惠茹再錯,他也不能放任別人那麼欺負他家裡人。

“左子萱,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左子萱上下打量了一眼羅如軍,一臉不屑的笑道:“她繼續犯賤,我還能更過分。

不信就試試?

之前是我沒與她真心計較,要是我真計較起來,你們兄妹倆,現在還能有機會站在我跟前和我叫囂?

你們真當我是軟柿子?

要是羅惠茹再給我作妖,就算賀毅要放過她,我也會親自打電話到京都給我大伯。

到時自然會有人來收拾她。”

左子萱的這話一出,不僅威脅羅如軍兄妹,也是警告賀毅。

她還真不是狐假虎威。

因為賀毅的大伯母,也是左家的姑娘。

雖然兩人親屬關係有些遠,但若是左子萱被欺負了,賀毅的大伯母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畢竟她們是一個家族的。

羅如軍聽出了左子萱威脅的意思,但他無力反駁。

的確正如左子萱說的那樣,若是她認真起來的話,都用不著往京都打電話。

直接讓賀毅的爹出面,自已就得攜家帶口的滾回鄉下種田。

他不甘的抿了抿嘴,沒有再跟左子萱爭執,而是轉頭看向賀毅。

“賀團長,我有點事跟你商量。

能不能出去一會兒?”

賀毅看了眼左子萱,見她沒有阻止的意思,點點頭,跟著羅如軍出去了。

羅如軍臨走的時候,一把將羅惠茹拽著離開。

門口的吃瓜群眾,一如既往的對著左子萱指指點點的。

寧溶看著賀毅跟羅家兄妹離開的背影,好笑的對著左子萱稱讚道:

“女俠好魄力!小的實在是佩服……”

左子萱癟癟嘴,“哼……,這才哪兒跟哪呀?還有更厲害的你沒看到。以後有機會展示給你看。”

兩人無視門口的吃瓜群眾,在病房笑得前仰後合。

半個小時後,賀毅黑著臉回到病房,看著左子萱欲言又止。

左子萱心思根本沒在他身上,這會兒她正費勁的哄孩子呢。

十點來鍾,巡邏戰士跑到病房來問賀毅,要怎麼處理朱姨?

賀毅一個人去見的朱姨。

他按照左子萱跟他說的話,說給了朱姨聽,並將人給放了。

朱姨前腳走,他後腳就安排了人,跟著朱姨。

左子萱負責帶孩子,賀毅負責給孩子洗尿片。

兩人就那麼分工合作,熬過了一天。

小傢伙還算好帶,只要吃飽了拉空了,一般不會哭鬧。

晚上也不會起夜,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賀毅去洗尿布,寧溶摸進左子萱的病房。

“左子萱,我聽說了一個不好的訊息,立刻馬不停蹄的第一時間過來通知你。”

“啥訊息?羅惠茹死了?”

“不是,不是。

賀毅居然撤銷了京都警備勤務工作領導機構的糾察申請。”

左子萱只停頓了一秒鐘,接著自顧自的逗娃娃玩。

寧溶不解的看向左子萱,“你不生氣?”

左子萱一臉平靜的道:

“無所謂,反正馬上要離婚了,隨他。

我早就猜到他會那麼做了,畢竟他怎麼捨得讓他的惠茹妹妹難過呢?”

“我去,這是我不用交錢就能聽到的新聞嗎?

你居然要跟賀毅離婚?”寧溶一臉震驚的道。

左子萱聳聳肩,滿不在乎的道:

“你能容忍自已男人長期跟其他女人曖昧不清的嗎?

你看大院的人都把我傳成什麼樣子了?

以前我一跟羅惠茹幹架,那狗男人從來不問青紅皂白,回家對著我就是一通責怪。

這種渣男,不離婚,難不成還留著過年當祖宗供著?

這氣誰愛受誰受,姐姐我不伺候了。”

寧溶對著她伸出大拇指,“有性格……”

緊接著繼續道:“那你們離了婚的話,後面你要怎麼生活?”

“嘿,都新社會了,誰說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放心,我自已可以養活自已。”

寧溶點點頭,“沒事兒,離了婚,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

只要能幫得上忙的,一定赴湯蹈火。”

“行呀,可得說話算話啊……”

兩人在病房裡說笑,賀毅抬著盆站在病房門口,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他現在真是百口莫辯了。

聽到左子萱要跟自已離婚,感覺整個人都要抓狂了。

寧溶走了,賀毅抬著盆走進病房,偷偷的管觀察左子萱的神情。

見她一臉平靜的樣子,心裡五味雜陳。

他坐到床邊,低著頭,小聲的解釋道:

“子萱,我撤銷京都警備勤務工作領導機構糾察的申請,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不是捨不得羅惠茹難過,而是……”

“不用給我解釋什麼,反正也要離婚了,你做什麼都與我無所謂。

只是請你稍微克制一下,不要在婚內讓大家太難堪。”左子萱打斷他的解釋,一臉平靜的道。

左子萱雖說面上表現平靜,但賀毅就是聽出了一股子生氣的味道。

他知道自已現在說什麼,左子萱都不會聽,他想等著過幾天,左子萱心情平復了,再給她好好解釋。

接下來的好幾天,左子萱都沒搭理賀毅,整得賀毅心煩得不行。

一個星期左右,部隊來人接走了孩子,說是找到孩子的家人了。

左子萱住了十天的院,終於可以出院回家了。

出院那天,賀毅將人送回家,就直接回部隊復職。

賀毅不在,左子萱也樂得清閒,一個人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眼前的二層小四合院。

在原主的記憶裡,這四合院是記在賀毅爺爺名下的。

賀爸爸和賀毅都是部隊軍官,原則上來說,是可以單獨申請住房的。

但賀爺爺為了給部隊節源,就沒讓賀爸爸和賀毅單獨申請住房,一大家子全部住在這二層四合院裡。

好在院子夠大,房間夠多,賀家一大家子住,多的空間都有。

賀爺爺和賀奶奶退休回了鄉下老家廣澤島養老,賀毅的弟弟得了病也被送回老家療養。

賀毅的父母,因為要照顧老人和賀毅的弟弟,申請暫時調到了老家廣澤島的駐地工作。

賀毅的妹妹高中畢業後,因為跟左子萱不和,也跟著去廣澤島。

現在這院子就只剩賀毅和左子萱兩人。

院子外面裝飾很樸素,白色木質窗框,水泥石子兒外立面,屋頂魚鱗小瓦,看上去年代感十足。

屋內裝修雖說看上也很樸素,但這用材用料就非常講究了。

一樓客廳和客房都打了水磨石地面,客廳放了一套彈簧沙發,一張紅木茶几,一個花架,還有兩個博古架,一個矮桌。

矮桌上放著內線電話,還有一個磁帶收音機。

牆壁上掛了一個大擺鍾。

紅木手扶梯從一樓延伸到二樓。

二樓整層樓都裝的木地板。

臥室的傢俱,全部都是紅木打造的,除了款式有點老,質量是嘎嘎好。

左子萱憑著原主的記憶,回了自已的房間。

她住的房間,是以前賀毅的房間。

兩人結婚後,就成了他們的婚房。

但左子萱不願跟賀毅住一個房間,所以,結婚兩年,賀毅就沒能再踏進過他的這間臥室。

兩人一直分房睡,賀家長輩也沒管,因為左子萱當時嫁過來的時候,實在是太小了。

就算兩人沒有分房,賀家長輩也會讓兩人分開睡。

左子萱在屋內轉了一圈,到處翻箱倒櫃。

她在原主的梳妝檯抽屜裡,找到了兩千塊錢的現金。

這兩千塊錢,有賀家平時給的,也有當時原主父母被送走之前給的。

左子萱直接將錢收進了空間。

開啟衣櫃,裡面春夏秋冬的衣服,裝了一大衣櫃,有些衣服,吊牌都還在。

看來這賀家,是真寵原主,什麼好的都給她,難怪賀毅的妹妹要跟原主有矛盾。

左子萱將春夏秋冬各個季節的衣服和鞋帽,收了一些進空間,以備不時之需。

逛完了院子,她覺得有些餓了,去廚房準備找點兒東西吃。

但廚房除了有少量未加工的菜,一樣熟食都沒有,朱姨被揭穿放走後,還沒來得及招新的保姆。

看來這飯,只有自已動手做了。

做飯倒是難不住她,可是……

可是她不會燒柴火灶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鬼差日常生活

文歲

神秘的579局

太極以上

多金王爺竟要入贅

憶蘇州

歌宇的雙向暗戀

槐枯杳

城王妃來自中國

悠悠雨季

簡單學生

萬里長城的葉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