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媽媽故意停頓了一下。

寧溶和左子萱一臉興奮的追問,“結果什麼?喬興華是不是抽了司淇孃家人兩大耳刮子?”

賀媽媽伸手顛了顛點了點寧溶的腦袋,“想啥呢?喬興華雖然工作上非常的勇猛果斷,但還做不出家暴的事情。

結果,喬興華在司淇孃家走後,直接提了離婚。

司淇鬧呀,砸呀,打電話回家給她爸告狀呀……

結果人家喬興華直接越級,將離婚申請遞交到了京都總公安局。

京都總公安局來人調查,得知司淇的所作所為,人家立刻就同意了,準備回去就簽字走流程。

後來司淇的爹,知道喬興華越級上報離婚申請,差點被氣吐血。

他也知道是自家理虧,便親自上京都請求撤回喬興華的離婚申請,說孩子太小了,並保證會好好教育司淇。

總公安局也考慮到孩子的確是太小了,就駁回了喬興華的離婚申請。

並且派人給他做思想工作,喬家人也勸他將就過,等孩子大點了再說。

那之後,司淇倒是收斂了不少,夫妻也很少鬧仗。

但兩人基本也是貌合神離,兩人在大街上遇到,完全就像陌生人似的,擦肩而過。

司淇三天兩頭的往孃家跑,喬興華從來不去接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還有小道訊息說,兩人自從結婚當天同了房,後面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左子萱聽到這兒,結合自已看到司淇將來的畫面,她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賀媽媽接著道:“其實你要真說司淇這個人心壞吧,她心也不壞,只是她與喬興華生長的環境有差異,她自已適應不了喬家的生活罷了。

司淇也從來不認為她的所作所為有什麼問題,反而覺得喬家就是刁民,容不得她。

反正呀,感情這事兒,真的很難判斷對錯。

不過也有人猜測,喬興華根本就不喜歡司淇,之所以會娶她,完全是看中她的家庭背景才娶她的。”

左子萱搖搖頭:“不是的,喬興華不是那樣的人,他的每一項榮譽,都是他冒著生命危險換來的。”

賀媽媽好笑的看著左子萱,“你這丫頭才認識喬興華多久?你怎麼知道他的每一項榮譽,都是用生命換來的?”

左子萱突然回神,壞了,嘴禿嚕了,她趕緊補救道:

“我聽寧溶講的……”

寧溶還回味在喬興華夫妻的狗血劇情中,突然聽到左子萱提到自已的名字,轉頭一臉懵逼的看著她。

這要我怎麼順著你這聊齋往下編?

我怎麼知道,為什麼他的每項榮譽都是冒著生命危險換回來的?

像我這麼單純的人,做不來這麼有心計的數學題呀……

“額……,那啥……,我不也是看報紙上說的嘛。”

賀媽媽倒是沒有懷疑,喬興華的確經常上報紙。

跟了她們一路的賀毅,聽到左子萱表揚喬興華,就跟坐在檸檬樹上面吃了三斤檸檬似的酸爽。

左子萱為什麼不表揚表揚他呢?

他的每一項軍功,也是自已冒著生命危險換來的呀。

他突然想起昨天左子萱也在問喬興華的事情,說是喬興華兩口子要離婚。

他前段時間也在跟左子萱鬧離婚,難道……

左子萱看上喬興華了?

打聽喬興華,是想等兩人離了婚後在一起?

賀毅腦中的編劇,開始不停的播放將來左子萱和喬興華在一起的畫面。

啊……

受不了啦,一想到兩人在一起的那些畫面,他整個人都要抓狂了。

不行,不行,不能再讓左子萱和喬興華接觸了。

他跑上前,擠開賀媽媽,伸手摟住左子萱的腰。

“萱萱,你好幾天沒吃蘋果了,我們去門口買點好不好?”

賀媽媽被擠開,一臉不高興的怒吼道:“賀毅,你這兔崽子,討打是不是?”

賀毅轉頭看向賀媽媽,小聲的道:“我爸在後面偷偷抽菸呢……”

賀媽媽一聽,立刻轉移戰火,氣呼呼的轉身往後走,不出一會兒,就聽到賀爸爸的慘叫。

“媳婦,疼疼疼……

我……,我沒抽菸,真沒抽菸……”

“沒抽菸?滿身的煙味,還敢說沒有抽菸。

今晚你睡客房……”

“媳婦……,我冤枉呀,我真的沒有抽……”

左子萱聽到身後激烈的戰況,心想,賀爸爸要是知道是賀毅出賣了他,會不會直接把賀毅的腿給打斷?

回到家,左子萱洗了澡後,坐在窗戶邊發呆。

她想起下午路過的那個院子,裡面祖孫二人的對話。

從兩人的對話中可以聽得出來,那年輕女子,對賀毅的喜歡,已經病態,非他不可。

這種病態的人,要是不及時進行心理疏導,可能會做出非常極端的事情。

殺人放火,那完全不在話下。

她待在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

要不是今天她無意中偷聽到她們的談話,那自已豈不是很有可能,在毫無防備之下被殺?

不行不行,還是得儘快避開,這軍屬院實在是太危險了。

她都擔心,自已熬不到原主大哥和舅舅來找自已的那一天。

賀毅是劇中的男主,自帶主角光環,按照劇情安排,就是一隻母蚊子都會喜歡他的那種。

除了羅惠茹一個擺在平面的,後面到底還隱藏了多少,根本就不知道。

待在賀毅身邊實在太危險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可不想變成活靶子。

“在想什麼?”賀毅拿著幹帕子,站在左子萱的身後給她擦頭髮。

“你想嚇死我?走路都沒聲音的嗎?”左子萱身體輕顫了一下。

賀毅手頓了一下,“我在我們房間的浴室洗的澡,那麼大的聲音,你沒有聽到?”

左子萱:“……”

她還真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賀毅用幹帕子輕柔的給左子萱擦拭著溼頭髮,“萱萱,對不起……”

“?”

“明天早上我還想吃酸菜扯麵,能給我做嗎?”

“?”

這翻山越嶺,前詞不搭後語的兩句話是幾個意思?

“好了,頭髮幹了,上床睡覺吧……”

左子萱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賀毅懷裡了。

“?”賀毅這危險人物,今晚為什麼又睡在這裡?

結果就沒有結果了,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公雞打鳴才醒過來。

不出意外,她又像一條八爪魚似的,緊緊抱住賀毅。

只不過,姿勢比前天更加猥瑣罷了。

看到自已四根手指,已經插進賀毅腰側的鬆緊帶裡面,差點嚇得原地離魂。

她小心翼翼的將手抽出來,拍了拍胸口。

嚇死本禽獸了,這要是再往中間移動點,就得飛進花叢中了。

她支起身子,看了看賀毅的小山丘,癟了癟嘴,這大早上的都沒有原形畢露,難道這丫的那方面有問題?

或許……

或許是小牙籤?

實在是太好奇了,悄悄咪咪的伸手靠近肚臍,兩根手指捏起鬆緊帶,正準備眯著眼往裡看。

正在作案的小手,突然被一隻大手捏住,頭頂傳來賀毅帶著委屈的聲音。

“媳婦,你又想偷偷佔我便宜?”

左子萱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來了,為了掩飾自已猥瑣的行為,她裝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道:

“我們是合法夫妻,我還看不得了?

小牙籤一根,我才懶得看呢。”

說完,快速的翻身起床,睡衣都沒有換,直接開啟臥室門跑了。

躺在床上的賀毅,一直在回味左子萱離開前說的話。

小牙籤?

什麼小牙籤?

幾分鐘後,他恍然大悟,拉開了自已的褲頭往裡看。

這也叫小牙籤?

作為男人來說,他對自家兄弟的高矮胖瘦還是非常滿意的,不說多,整個軍區,能和自家兄弟媲美的,怕是屈指可數。

自已那是怕嚇著她,把人給嚇跑了,才阻止她的。

早知道就讓她看了……

士可殺不可辱,也不知道她明天還看不看了。要是明早她還看,自已一定要用實力證明,自已不是小牙籤。

吃完早餐,左子萱提著籃子,裝了吃的,騎車出門。

賀爸爸和賀媽媽以為她去買菜,給了她兩百塊大團結,還給了一沓票,又給了幾張外匯券讓她去華僑商店買衣服。

左子萱推著腳踏車出門,看著空間裡的錢和票,心裡百感交集。

這賀家父母,對自已真是沒得說的,比對親生的還要好。

想著自已要跟賀毅離婚,以後大家再也不見了,心裡有些傷感。

要不是為了保命,她也不願意離開。

賀毅對她的不同,她自然是感覺到了的,只是自已不敢回應。

她膽子很小,怕死……

羅惠茹和羅老太太被叫去政治部好一頓教育,還要求母女倆,每人寫一份一千字的檢討書,站在操場的主席臺上,當著整個軍區的戰士和家屬念出來。

這一下,羅惠茹是裡子面子都給丟得乾乾淨淨,在大院如同過街老鼠,人見人喊打。

整個大院三分之一的人都受到了牽連,家裡鬧得雞飛狗跳的,天天干架鬧離婚。

但鬧歸鬧,也沒有哪家真正離了。

偏逢屋漏連夜雨,派出所的又找上門來,說蘇家告羅惠茹詐騙,被公安帶走了。

羅惠茹被關在看守所被嚇得半死,她已經顧不上恨左子萱了,只想著要怎麼才能出這看守所。

羅如軍出任務沒有回來,她老孃肯定不會管她,七天後就要宣判,要還不上錢自已就得蹲大牢。

她快要哭死了,從小到大第一次進看守所,害怕得不行。

她突然想到賀毅,想聯絡賀毅救她。

她給派出所說,讓她打個電話,她能把錢還上。

一個小時後,賀毅拿著一千塊錢,還有各種票到派出所。

派出所收到東西,把羅惠茹給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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