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江離便離開了食堂。

在場的玩家們盯著自已手中的那團扭曲的東西陷入了沉思。

還有二十分鐘上課,江離決定打探一下學校,就當作散步了。

江離慢悠悠的走動著,不遠處傳出動靜。

一個嬌弱的少女躺在地上,而在她的四周,卻環繞著四名與她年齡相仿的女生,她們形成了一道緊密的包圍圈,將可憐的少女困在其中。

這四名女孩各自散發出不同的氣息,但都帶著一絲戲謔和高傲。

其中一名長頭髮女生上前踹了一腳,罵罵咧咧:“你看你什麼貨色,敢跟老大搶第一?”

站在人群中間的那位紅髮女生,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她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充滿不屑與嘲諷的笑容,望著地上的少女,絲毫不阻攔長頭女生的惡行。

這抹笑如同冬日裡刺骨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慄。

地上的少女自顧自哭泣,這一幕幕,全都是在江離夢裡發生的。

江離靜靜的看著,漸漸出了神。

她記得那年,烙在她生命裡的那個人。

鍾楊然。

鍾家大小姐。

家境好,在校成績優秀。

對於她的資訊,懂得偽裝,人前一套背後一套,那個時候聽說以前被她逼瘋的人還不少,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壞種。

小江離當時在學校是個學霸,一直霸榜第一名次,鍾楊然則是萬年老二。

每次都是這樣,鍾楊然家裡嚴格,因此懷恨在心,暗中在背後給小江離使絆子。

有一次,老師在班上對小江離提出表揚,大家要想向小江離學習的時候,羞恥心讓鍾楊然對小江離厭惡到了極致。

表面溫和對待同學,背後組成小團體,毆打,潑髒水,陷害,無所不用其極。

這也導致了小江離在學校的名聲越來越差,到最後一個朋友都沒有,沒人會幫她,只會遠離她。

季嶽遲戳了戳江離的胳膊:“你出神了。”

江離沉默無言,她一步步向著前方逼近。

就在長頭髮女生的拳頭如閃電般落下的瞬間,江離展現出驚人的反應速度和敏捷身手。

她迅速地伸手一抓,準確無誤地握住了對方的手腕。

這一動作如此之快,以至於對手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江離緊緊抓住對方的手腕,力量之大讓對方無法掙脫。

她的手指如同鐵鉗一般牢牢鎖住了敵人的手臂,使得對方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力。

此時此刻,時間似乎凝固了,氣氛變得異常劍拔弩張了起來。

長頭髮女生看過來,咬牙切齒:“你幹什麼?!”

江離冷冷說道:“那你在幹什麼?”

“根據校園規則第四條,如果發現欺凌現象,請告訴老師。”季嶽遲在旁微笑補充。

“你!”長頭髮女生惱羞成怒,用另一隻手如疾風般朝著江離襲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江離猛地抬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撞向了對方的腹部。

這一擊猶如猛虎下山,氣勢磅礴,力道十足。

只聽得一聲悶響,那名長髮女生慘叫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她捂著肚子,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顯然是痛苦至極。

紅髮女生反應過來,自知理虧,現在的情況明顯兩邊都得不到好處,急忙跑到長頭髮女生身邊,扶持著對方,對著另兩名女生道:“我們先走!”

對方跑的飛快,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江離緩緩來到地上哭泣呆滯的少女面前。

“你要懂得反抗,而不是一味的承受。”

“受欺負的時候,不要忍氣吞聲,不然她們只會打的越來越狠。”

江離慢慢扶起她,嘴裡不知道是說給她的,還是曾經的自已。

少女說了聲謝謝,一步一步朝教學樓走去。

江離眼睛望向少女離去的背影,突然間,一股溫熱感從腳邊傳來,江離不禁心生疑惑,低頭看去。

只見一隻渾身雪白、毛髮柔軟蓬鬆的小狗正安靜地站在她的腳邊,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他。

不知道是哪裡出現的,渾身透露著江離的親近之意。

江離見它沒有危險,慢慢蹲下身來,輕輕撫摸著小狗的腦袋,感受著它溫暖而光滑的皮毛。

小狗則發出一聲歡快的嗚咽聲,尾巴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盡情享受著江離的關愛。

好像……太像了……

江離望著它,心裡說不出的熟悉感,但是她知道,這只是一隻跟記憶長的像的一條狗而已,而且這還是幼犬。

如果它還在的話,應該會長得很大了吧。

“這是什麼東西?”季嶽遲將狗崽拎起來,睜開眼睛,放在眼前仔細端詳著。

狗崽一臉懵地被拎起來,看清是誰後,眼神兇狠地望向季嶽遲,像是在看一個敵人。

季嶽遲忽然又眯起眼睛,像是透過它在看另一個人,微笑道:“你怎麼那麼眼熟啊…”

狗崽聞言身子一頓,隨即劇烈掙扎了起來,季嶽遲捏著它不放,靜靜看著它的亂動的狼狽的樣子。

江離緩緩伸出手去,輕柔地將那隻小狗崽捧到自已懷中。

小傢伙似乎感受到了溫暖與安心,原本焦躁不安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但仍有些不滿地哼哼唧唧著,並用圓溜溜的眼睛狠狠地瞪著季嶽遲。

江離輕輕撫摸著狗崽柔軟的毛髮,狗崽在她的懷抱裡蜷縮起來,享受著這份關愛和安撫,但它還是皺起眉頭,還是對季嶽遲充滿敵意,但從中,好像還夾雜著一絲挑釁。

季嶽遲站在一旁,看著江離和狗崽之間的互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他雖然不知道,這股情感是什麼,總歸是讓自已不舒服的。

“他跟我…”季嶽遲指了指江離懷裡的狗崽,又想到了什麼,換了個說辭,“他很危險。”

“那又怎麼樣?”江離又恢復那一貫的清冷模樣,像是在跟季嶽遲說,又像是對狗崽的威脅,“你不也一樣?如果真的有危險,再殺了也不遲。”

狗崽在江離懷裡明顯抖了一下,它不安地抬頭望向江離,露出可憐巴巴的水汪汪的大眼睛。

它好像在說:“你真的真的捨得殺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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