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開啟包袱,拿出裡面的紅繩衝秋生道:“把飛僵扶起來。” 秋生趕忙跑到飛僵身邊,用腳伸到殭屍的身下,用力一抬。 飛僵紋絲不動。 秋生氣沉丹田,再次用力。 哎呀,差點骨折。 殭屍怎麼這麼重? 秋生皺眉,衝文才招手道:“你來,我們一起把他抬起來。” 文才顛顛走過去,不滿道:“平常你吃飯最多,怎麼力氣這麼小,這麼一個人都抬不動。” “好像平時吃的最多的是你。” 秋生沒好氣瞪了文才一眼。 兩人分別搭上飛僵的肩膀,用力一喝:“起!”飛僵緩緩被抬高了……三寸? 兩人對視一眼,頓時覺得在方仲面前失了面子那簡直就是天大的事。 此刻,九叔已經手持紅繩,走了過來。

看見兩人還在那裡運氣,搖搖頭。 “秋生,往常讓你多練體,你還不樂意,你看看你,區區一個殭屍都抬不起來,還需要文才幫。” “師父,”秋生一邊運氣一邊齜牙咧嘴,“你怎麼不說文才。” “文才?”九叔道,“只要他身體健康就行。” 秋生聞言默默看了眼文才。 “起來,讓我來。” 九叔面無表情,“回去每天加練一個時辰的體能訓練。” 秋生倒吸一口涼氣:“我也想身體健康。” 九叔氣沉丹田,雙手一用力,就把飛僵穩穩扶了起來。 飛僵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雙手保持著高高舉起的狀態,面部猙獰,一臉的泥土,看上去又恐怖又好笑。 九叔腳踏七星步伐,法力纏繞在紅繩上,把飛僵綁了個結結實實。 至此,九叔才稍微鬆了口氣。 把繩子遞給秋生:“拿著,我們先回任老爺的屋子。”

“不是說回義莊?” “飛僵不懼怕陽光,明日一早去義莊也是一樣。” 任發見飛僵已經被九叔暫時制服了,立刻走過去衝九叔拱手道:“多謝九叔道長仗義相助,感激不盡,他日必備厚禮送到府上。” 九叔搖手:“我已收取了你的費用,這是我的分內事,不需要厚禮。” 秋生在一旁涼涼道:“師父,方天師想必收的費用肯定貴過你十倍,可是人家輕輕鬆鬆就賺到了,不像你,耗費了一張一品中階符籙,才堪堪把飛僵定住。” “就是,師父,你看我師兄衣裳都被劃破了,這可是他新買的衣裳,花了不少錢呢,就穿了一次就破成這樣,難道不用花錢再買嗎?” 文才看熱鬧不嫌事大,在旁邊努力煽風點火。 方仲板著臉,冷笑道:“區區一張一品中階符籙,就值得你們如此大呼小叫。” “嗯,確實不值幾個錢,但是方天師你的符籙呢?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啊。” “就是就是,我還沒見過紫色的一品極品符籙呢。”文才在一旁瘋狂捧哏。 “行了,別鬧了。”九叔開口道,“先把飛僵帶回任老爺家,天一亮帶去義莊,我們還要回去一趟。” “我們還要回去?” 九叔點頭:“先開始以為只是簡單的開棺移墳,帶來的東西也只是普通的器具,現在才知道是飛僵,就我們帶來的那點東西怎麼夠。” “師父。”文才立刻緊張道,“飛僵的價格和普通殭屍的價格可不一樣,最少得貴十倍。”九叔白了一眼文才。 “剛才遇見飛僵的時候,你跑的倒挺快。” “師父你說了,只要我身體健康。” 任發在一旁趕忙道:“九叔道長,你徒弟說的甚是有道理,當初找道長來,以為只是開棺移墳,沒想到我爹他……” “所以之前說的價格只能算訂金了,等事情辦完之後,我會再封一個大利是給道長,表達我的謝意。” 看出九叔還有推辭之意,立刻道:“道長就不必推辭了,這封大禮是不給,我心裡是不安的。我任家也算小有薄產,這點還是給的起的。” 文才在一旁道:“是啊,師父,你看任老爺都發話了,你就收了吧,買符紙什麼的不要花錢嗎。” 方仲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師父,你看他什麼態度!”秋生不樂意了,“符籙是我畫的,刺了飛僵一劍的也是我,他做什麼了,看他清高的。” 任發在一旁賠笑道:“方天師畢竟是紫袍天師,性子高傲些也是應該的,稍後還需要他的幫忙,你們都是道家,也算同門,就不要過多計較了。” 任發在一旁賠笑道:“方天師畢竟是紫袍天師,性子高傲些也是應該的,稍後還需要他的幫忙,你們都是道家,也算同門,就不要過多計較了。” 九叔道:“任老師所言極是。” 秋生和文才同時撇嘴。 架子大的天師不是沒見過,但是架子這麼大,卻不出手的天師還真是沒見過,今日也算是長見識了。 九叔拉著飛僵一路走到任發的別墅裡。 方仲早就坐在別墅的大廳裡,冷冷注視著這一切。

陳管家跟在任發的身後,有點緊張地望著站在了大廳裡的任老太爺,雖然他小時候就見過任老太爺,但是現在任老太爺用這副模樣出現在他面前,他還是感覺到不安。

“老爺,任老太爺如何安置?” 任發看著自已的老爹,一臉惆悵,這模樣實在太嚇人,尤其這深更半夜的,思來想去,衝陳管家道:“二樓還有一間空房,不如讓九叔道長帶我爹去那住一晚。” 陳管家點頭,衝九叔道:“麻煩道長與我一起去二樓。” 這時,從樓上傳來腳步聲,秋生定睛一看,一位睡眼朦朧的女子從樓上款款走來,雖然身穿一身粉色的睡衣,臉上未施粉黛,卻難掩國色天香之色。 陳管家點頭,衝九叔道:“麻煩道長與我一起去二樓。” 九叔點頭,拉著飛僵上樓,秋生和文才緊跟其後。 這時,從樓上傳來腳步聲,秋生定睛一看,一位睡眼朦朧的女子從樓上款款走來,雖然身穿一身粉色的睡衣,臉上未施粉黛,卻難掩國色天香之色。 九叔頓時愣住了,看著這位女子。

女子揉了揉眼睛,衝陳管家道:“慶叔,這麼大晚上的,你不睡覺,瞎跑什麼。” “爹呢?我怎麼沒看見他。” 女子正是任發的獨生女任婷婷,剛從英國留學歸來。 隨即往樓下看去,忽然就看見了任老太爺。 任老太爺此刻渾身都是泥土,臉色煞白,身上還貼著符咒,要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 任婷婷先是一驚,隨即發出一聲尖銳的“啊”的一聲:“鬼啊,爹,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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