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蘇辭的父母都忙於工作,家中經常無人,再加上祁弦謹邀請並明確表示不會發生性行為,她決定在祁弦謹家過夜。
睡覺前去洗漱。
衛生間挺大。
蘇辭先,祁弦謹則耐心地在一旁守候。
蘇辭只穿了件上衣,對著鏡子刷牙。
祁弦謹盯著蘇辭的大長腿看了一會兒,說,“你好白啊。”
蘇辭嘟囔著,嘴裡還叼著牙刷,聲音略顯含糊,“你的心,黑得如同深夜的濃墨。”
祁弦謹:“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蘇辭換了個他打不到的角度:“你心黑。”
祁弦謹:“你為什麼轉到那邊說。”
蘇辭忍不住笑出了聲。。
嘴中的泡沫如噴泉般湧出,濺滿了半面鏡子。
祁弦謹:“你要喝酒嗎。”
蘇辭說:“我能喝?”
他說:“調製的蘇打水與伏特加雞尾酒,不妨試一下,相信你會喜歡它的味道。”
家裡現在沒有那種杯子,拿普通水杯湊合一下。
蘇辭輕輕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蘇辭說:“好喝,香香甜甜的。”
祁弦謹:“如果有冰塊更好喝。”
蘇辭說:“就是不太解渴。”
祁弦謹:“誰喝酒是為了解渴呀。”
拉燈。
上床。
蓋被子。
祁弦謹:“轉過去,背對我。”
蘇辭說;“你想幹嘛。”
祁弦謹:“不打你。”
蘇辭:“哦。”
蘇辭依言照做。
身後立刻捱了一巴掌,腫塊隨即被狠狠揉捏。
蘇辭疼得呻吟。
祁弦謹輕輕地靠近蘇辭的耳畔,他說話時撥出的熱氣輕輕拂過蘇辭的脖頸,帶來一陣令人心顫的酥麻感。
祁弦謹:“男人說的話你也信。”
蘇辭冷冷回懟:“尤其是男人在床上說的話。”
他愉悅地笑。
巴掌不重,但很難忍住不叫出聲。
祁弦謹湊得更近,舔吻蘇辭的耳朵,輕輕吮吸、啃咬,偶爾落在頸側。
那喘息聲很撩人。
手上也不停,有節奏地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扇在傷處。
癢、潮溼、熱氣、親暱、情慾瀰漫。
蘇辭身軀微微顫抖,斷斷續續地痛呼,並沒有反抗。
索性暫時沉浸在虛假的親近中,享受那份虛幻的溫暖。
似乎真的置身於深情厚意的愛戀與被愛的旋渦之中。
彼此真誠相見,心靈深處有著強烈的共鳴和交匯。
祁弦謹:“我一般只約一次。除非有讓我特別喜歡的地方。”
祁弦謹:“比如,你。我喜歡你。”
蘇辭:“啊?我?你這叫來者不拒。”
祁弦謹:“不。我也是有要求的。第一,不能對社會、對國家有戾氣。
蘇辭:“那大概是經歷過不好的事情。”
祁弦謹:“第二,要抗揍。太不抗揍的不適合我。”
蘇辭:“看得出來。我是不是不太抗揍,在你手下連姿勢都保持不住。”
祁弦謹:“還好。你屬於中上。”
????這是真要對我下手了?
祁弦謹:“第三,要明確知道自已的需求。我喜歡把對方的心理防線弄崩潰。”
祁弦謹:“你是第一個,在聊天過程中明確告訴我拒絕性及邊緣性的人。因為很多人不理解什麼是邊緣性行為。我一般都會告知無性,但緊接著會問,是否能夠接受邊緣性行為。不是說一定要發生,我只是想了解這個人的底線在哪。”
祁弦謹是很怕遇到小白的,什麼都不懂,問題又多。
蘇辭聳聳肩:“誰一開始都是小白。”
蘇辭明白他在誇獎自已,而蘇辭在迴避。
蘇辭往上挪了挪身子,讓脖子儘量少地壓到他胳膊。
祁弦謹:“我沒關係。你找個自已最舒服的姿勢睡就好。”
蘇辭笑了笑,輕輕側過頭,用柔軟的嘴唇輕輕夾住他肩膀上的一塊肉,然而,她並沒有真正咬下去,而是輕輕地鬆開了口,讓那塊肉迴歸原位。
祁弦謹:“忘了說。你也很好聞。香香軟軟的,讓我忍不住想欺負。”
蘇辭:“啊?”
祁弦謹:“睡覺吧。”
蘇辭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