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倆女武神進入一個個未知的房間中,陳年還是頭一回知道。

原來積分居然這麼好賺!

而且每次戰鬥幾乎都是伊卡洛斯出手。

她經陳年提醒後學聰明瞭,只要是對三人產生敵意的生物,一概對空導彈伺候。

整場下來已經沒有卡芙卡戲份了,她被迫回到陳年身邊當保鏢。

“陳年,她,她真的是【娛樂用萬能天使】嗎?”

看到喪屍被炸成幾塊,血液混雜著腐爛的內臟四處亂濺的景象,猶是卡芙卡見了都不由驚歎。

“這是伊卡洛斯的自稱,我可從沒說過她是【娛樂用】哦!”

陳年笑了笑,回想起初次看這部番的時候,他也何曾沒有懷疑過伊卡洛斯的身份。

結果嘛…

“那她是?”卡芙卡追問。

“伊卡洛斯她啊,可是第一代戰略用萬能天使!”

“怪不得…”得到解惑的卡芙卡滿足了內心的好奇。

怪不得一個娛樂用萬能天使還能裝配威力如此巨大的武器,原來是騙人的。

卡芙卡深知,現在的自已不如她,槍械和刀劍怎麼能跟導彈比呢?

言靈術在遇上沒有腦子的喪屍也失去了作用…

陳年觀察著經驗的變化,見其上漲的速度緩慢便將視線轉移到積分上。

現在他的積分已經有2400之巨,但距離下一次招募女武神所需的6666還有些距離。

不過他並不急著招募,現階段兩個就已經夠了。

“主人。”伊卡洛斯已是回到陳年身邊。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喪屍被她一個人全部清掃完畢,整條廊道空空如也。

陳年沒有言語,摸了摸她的頭以示鼓勵。

卡芙卡見狀心中微酸,很不是滋味。

“有發現可疑的房間嗎?伊卡洛斯。”陳年看向伊卡洛斯。

他急切需要脫離這個非明狀態。

“沒有,主人。”伊卡洛斯微微搖頭。

“這就奇怪了,注意周邊的危險,救贖之道就在其中…系統明明就是這麼說的啊!”

陳年心道,“難道系統騙他?不!不可能,肯定還有哪裡不對!”

在陳年苦思冥想之際,伊卡洛斯說話了。

“主人,還有一個房間沒有探索。”

“哪個房間?快帶我去!”陳年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按住伊卡洛斯的肩膀衝她喊道。

隨後,跟著伊卡洛斯的步伐,陳年三人找到了伊卡洛斯口中的房間。

“這不是…”卡芙卡見到了那條熟悉的通風管道。

“唐悅所在的房間。”陳年沉聲道。

“沒想到她居然會是幕後boss…”陳年低喃,說實話,這個結果他沒有想到。

他有過猜測,唐悅可能是為了錢進入羅氏集團內部工作。

在記憶中陳年得知,唐悅家裡非常窮,一家子人生活在30平的小土屋內。

她的父母是廠裡工人,被壓榨到很晚才回家,翌日又得早起工作。

說起來,陳年挺同情她的,自已前世也是碌碌無為,朋友沒多少,還喜歡上二次元這個毒瘤…

多的陳年不願回憶,不得不將事實擺到檯面。

“進去吧。”陳年說道,卡芙卡和伊卡洛斯往前一步。

依舊是由伊卡洛斯開門,陳年和卡芙卡跟隨在後面。

進了門,與外頭緊張的氛圍不同,這裡的一切像極了陳年討厭的地方。

教室!

沒錯,這個房間很大,大到能將一個課室容納進其中。

桌椅,講臺,黑板,書籍,甚至是課間偷吃到一半的零食,都被複刻進這房間之中,成為它的擺設。

唐悅,則坐在原本陳年的位置上看書。

看得是一本名叫《荊棘鳥》的小說。

看得入迷,甚至沒有察覺到陳年三人的到來。

“唐悅?”陳年叫了一聲,保持著距離。

少女沒有回應,這時還翻動著書頁。

隔了約有幾秒,陳年再次說道。

“唐悅?”

“我一直在哦。”

不同的是,這一次,陳年得到了少女的回應。

她從抽屜內拿出枚書籤,夾在書頁上,將《荊棘鳥》放回到抽屜裡,轉頭看向陳年。

至於伊卡洛斯和卡芙卡,貌似被她選擇性忽視了。

或者說,她的眼裡只有陳年一人。

“我知道你想要尋求的是什麼,我也知道這件事必然會發生,可我總想讓你多留一會,哪怕就一會…”

說完,唐悅頓了一下,繼續道。

“有什麼疑問你儘管問吧,不過我只能回答3個問題,回答之後我將徹底失控。”

她唇角拉起微微一笑。

排除掉語言上的問題,所有表現都是多麼的自然,和一般的女大學生別無兩樣。

“外面的房間,還有房間裡的東西,都是你做的嗎?”

唐悅並不意外對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點了點頭。

“沒錯,無論是在外面難以見到的高等級喪屍,還是所謂的事件房,都是我做的。”

確確實實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陳年心跳慢了一拍。

他很好的壓住自已的情緒,深呼吸一口氣繼而問出第二個問題。

“所謂非明狀態,也是你的手筆嗎?”

唐悅聞言,頭一次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非明狀態並非全是我的責任。”

“不過相比這個問題本身,你是怎麼知道【非明狀態】這個詞的?”

陳年自然不會回答唐悅的提問,總不能說是系統告訴他的吧?

見陳年不做應答,唐悅自愧一笑。

“是我唐突了…不過我能告訴你,過會,你什麼都會知道了。”

陳年頷首,算是清楚了。

“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唐悅嗎?”

說出這句話的陳年特別緊張,可以這麼說,前面的問題都是在為最後一句話做鋪墊。

當然,也讓陳年得到了有用的資訊。

“……”

唐悅沉默了,她似乎在理解陳年的話。

將集中在陳年深邃眼睛的視線轉移到《荊棘鳥》的老舊封皮上。

似是懷念,似是思慮,她的手不自覺顫抖,一陣低吟在落針可聞的課室內無比清晰。

等了約莫幾分鐘,唐悅回過頭來,對著陳年展顏一笑。

“你在說什麼呢?我是唐悅啊…一直都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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