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樑龍帶著我逃離了,一直生活的可怕的孤兒院,我也有了自已新的名字,還有一個十分疼愛我的父親。雖然沒有像他說的那樣,生活在一個優渥的環境中,有花不完的錢。可我 還是願意跟著他,一起生活,最起碼比待在孤兒院好很多。於是就回到了真實的偏僻的小山溝-白水村

說著,她輕輕的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同時也示意我喝水

我禮貌地點點頭,很想繼續聽她講吓去

我和他整整收拾了三天,把破敗陳舊的小屋,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那段日子,我天天下地幹活分擔家務,儘可能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試影象一個大人一樣操持著這個家,日子也就變得慢慢地好了起來,雖然很累但還是很充實。

村裡的人們都說樑龍回頭了,真是難得可貴。可在我14歲那年,有一天他在地裡幹活還沒有回來,我收拾完家務坐在床上做棉鞋。黑色的棉線用光了,我翻箱倒櫃的尋找著,而藏在 床頭櫃裡的一張三人照片,使這個家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也讓我變了模樣……

她繼續說道,“那天我收拾櫃子,發現櫃的角落有一張舊照片,我捧在手裡仔細端詳起來,上面一個人是我的父親樑龍,他抱著一個小女孩旁邊還站著一個年輕女子,泛黃的照片清晰的記錄著遙遠的往事,令人感到詫異的是,我發現這照片中的女人好像沒有那麼高興,臉一直垂著似乎有什麼心事,於是晚上他回到家裡,我取出那張照片疑惑不解的問道

“爸”

他回過頭來望著我笑了笑,用手撫摸著我的額頭。慢慢的,視線向下移動,看見了我手上的照片。突然,眼珠子一變,飛速的拽住照片死死的攥在手裡,大聲喝斥道“哪來的哪來的,你知道他們的下落,快說”

我像只遇到貓的耗子一樣,縮在牆角,不敢出聲,一直溫和仁慈的父親,竟變得如此蠻橫,我顫巍巍地回答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一粒粒淚珠簌簌落下

他又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厲聲說道“哪來的?小丫頭片子?”我放聲大哭,說是在床櫃底下撿到的。

他愣著不動,低著頭。過了一會,才若有所思的站起身來,自言自語的衝出房間沒影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在我的記憶裡這是他第一次打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呆坐在地上無法動彈,像一塊融化的冰一樣,沒有力氣,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張該死的照片會給他帶來這麼大的反應?那照片上的兩個人有什麼故事,使我溫暖有愛的家,在瞬間就灰飛煙滅。我恨死照片上的這兩個人了,

凌晨12:00多。房門“砰”的一聲被開啟,一個踉踉蹌蹌的身影走了進來,手裡還拎著酒瓶,濃烈刺鼻的酒味瞬間就充滿了房間。在黑暗裡,我認出來了這個人的模樣,於是便不顧一切立刻衝上去扶住他,將他攙扶在椅子上坐好,他一直看著我

好像發瘋一樣,一會兒咯咯大笑一會兒又啕啕大哭,神情變化莫測,風雲不定,突然他猛地強拉著我的手,哀求著

“小莉呀,原諒爸爸,你和媽媽去哪了?八年了,我找你娘倆好辛苦啊!是不是那養蜂的人把你們拐走了,你告訴我,我該怎麼活啊,”他又笑了過來撫摸著我的額頭,眼裡噙著淚水柔聲說道“小麗乖,爸爸最愛你了”

我不知所措,靜靜的倚在他的身旁,知道他心裡有莫大的委屈

但後來似乎變了味道,起先是我的臉頰,然後是腰,慢慢地越來越放肆,我緊張的用眼睛盯著他,似乎這個人,我從來不認識,如此陌生冰冷。便用手,用力地推開了他

但他卻變本加厲,眼神裡滿是兇光,更用力的撕扯我的衣服,我拼命反抗,但無濟於事…

她的眼裡滿含淚水,泣不成聲哽咽地說道

“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拼命的抓住他的手,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大聲吼叫,可是寒冷的夜,聲音聽不見一絲迴響,甚至連平時稀疏的風聲也沒有了。情急之下,我使上了所有的力氣,“光”的扇了他一個耳光。掙脫出來,剛走一步,他發瘋的大步趕上,把我死死的堵在牆角,變得更加的粗暴蠻橫了。

……第二天我身上滿是血痕和傷疤,我像只爬行動物一樣吃力的靠在床頭,手裡攥著一把剪刀,準備隨時了結自已的生命或者反抗魔鬼的再一次襲來,我絕對不會讓他再一次得逞。但是我畢竟是個孩子啊!

就這樣過了三天,他也就消停了下來。不知怎麼的,這件事還是不脛而走,村裡的人議論紛紛,那天,村長帶來了一個老瘸子來到房間,那是一個矮小的老郎中,早年給人看病卻乘機佔便宜,被人打斷了腿。一雙細小的咪咪眼似乎看不見眼珠,,殘缺不齊的黃牙上下蠕動,滿口發出惡臭的氣味,還不時偷瞄我,終於他那從來沒有見過牙膏散發著臭豆腐的嘴裡吐出了這樣一串話

“李哥(村長)這我可要去掉這個小被子,看看傷情嘞,”轉過身面向著我,尖嘴猴腮的臉上又露出一絲可憎的笑容

又補充到“醫生眼裡,無男女,所見的只是一堆器官而已。”村長當然知道他的花花腸子,只是無關大小,也不打緊的回答道“可以,不過你不要有太大…”說著,他吸了一口煙,“小心你的另一條腿”這個字說的十分的輕巧,卻很明顯讓那個老郎中怔了一下

老朗中的臉刷一下就白了,急忙說道“沒這事 沒這事 要不另請高明”

村長也是無奈,又督促他趕快行醫,沒要耽擱

這位居心不良的老朗中,還是給我檢視了病情,開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藥,這下三流的老東西,給我足足治了一兩個月才勉強緩了過來。當然這期間還多次利用給我治療為理由,對我動手動腳多佔便宜,但他有更進一步的時候,我絕不妥協以死相抗,後來也就掙一隻眼閉一隻眼,打碎的牙齒把肚子咽,忍辱負重的接受他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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