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 、叮 ”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像腳踏車的鈴鐺一樣清脆。

劉梅只好放慢車速,右手習慣性的揣進兜裡,去找手機。

又迅速換到左邊,還是沒有。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腦袋放空雙眼迷離。

十分鐘前那可怕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

“別怕,寶貝,讓我親親”

粗糙黝黑坑窪不平的臉上,一雙高度近視,像死魚一樣的眼睛,貪婪的盯住她的上半身。

那充滿惡臭的黃牙湊了上來,

胸脯像平緩草原上高聳的蒙古包一樣豐滿,

在白色襯衫的襯托下呼之欲出。

此時天際掠過一陣黑雲,迅猛的壓了下來,天色瞬間變得暗沉、死寂。

“嘿 嘿 嘿,”邪淫的奸笑遊蕩在房間的每個角落,像遊魂野鬼一樣令人毛骨悚然。

兇惡的雙手,掌故了她的四肢,

劉梅無法動彈,白皙的脖頸微動,

“呸”的一聲一口粘液,吐在了禿頂男人的臉上,

重力的緣故,唾液迅速下墜,滑到了男子的嘴唇上沿,

他露出陰冷的目光,舌頭像蜥蜴一樣,迅速將唾液完完全全的裹進自已的嘴。

哈哈大笑,變得更加興奮起來,

十分滿足的,發出一種意味深長的嘆息,

彷彿在品嚐一杯珍藏的紅酒。

“真香,再來再來” 中年男子,像一個發情的公狗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劉梅,大聲呼叫。

一雙腿分別頂住劉梅的下半身,右手粗暴的壓著她那纖細的雙臂,

左手去解自已的皮帶,那動作像極了抽搐發病的怪物。

可能是因為太過激動的緣故,皮帶像捆仙繩一樣死死的套在身上,

就在這當口,定住劉梅下半身的雙腿,有些鬆弛,

“呼”一隻矯健的細腿直抵中年男子的中心地帶,

同時那男子“啊”的一聲,像驚雷一樣劃過天空,

他跳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捂住中間地帶,

蜷縮在地上,像吃了斷腸草一樣左右翻滾,蚯蚓似的蠕動。

劉梅踉蹌的提起褲子,像掙脫牢籠的小鳥一樣,慌慌張張的跑出辦公室,

樓道漆黑一片,無底洞一樣狹小悠長,

幽暗的綠光像鬼火一樣起起伏伏。

其實,今天她可以早點下班回家,

檢查工作按部就班的進行,根本不可能加班到深夜,

但她剛準備收拾桌子回家時,李傑像鬼魅一般出現了。

“小劉,下班後你來一下”站在門口的李傑,一本正經地對劉梅說,

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神情,

她輕輕應了一聲,白皙的臉頰泛起陣陣紅暈,像朝霞一樣,忽的又變成了慘白。

其他同事一臉茫然,竊竊私語,快速地收拾完東西退了出去,

只剩劉梅如深秋的雛菊一樣蜷縮在冰冷的椅子上瑟瑟發抖,

一週前,李傑就找她談過話,並做出親密接觸的試探。

想必這一次,更是變本加厲了,

想想丈夫那點可憐的收入和每月日不敷出的開銷,

劉梅自我安慰,“算了,我離他遠點,現在是法制社會,忍忍就過去了”

可是今天這次非去不可了,

一者,劉梅工作的確出現失誤,使公司蒙受了損失;

二者經濟不景氣,崗位競爭激烈,隨時都有被辭退的可能,

所以這才硬著頭皮進了經理辦公室,就出現了這可怕的一幕。

過了很久,她才下意識地開啟包包,果然有兩個未接電話,

8:40老公;8:50老公、“喂,你怎麼了,老婆?我快到風華路了,”

電話那頭傳來短暫急促的詢問聲,

“我”劉梅支支吾吾,大腦一片空白,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飛落下去,

“你在哪?劉梅在哪?”

“我在建築路,—啊”

瞬間空氣凝固,張濤能感覺到心臟 “砰 砰 砰 ”的狂跳,像翻滾的開水一樣呱呱地叫著,

接著,鬼魅異樣的聲音傳入耳中,

“不好”,張濤下意識的猛踩油門,車子像火箭一般竄了出去。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建築路口,他熄了火,往裡面快步走去。

“劉梅,劉梅”

已進入秋季,萬物蕭條,樹葉凋零,閒逛的人就少得可憐,

何況這更是偏僻的建築區,裡面道路錯綜複雜,很難透過。

昏暗的燈光下,一排排朦朧的倩影,婀娜多姿。

門口這一排排廢棄的房屋,是特殊服務區,

因為冷,外面空無一人,玻璃門自然也就關著,

但裡面的人可以隨時觀察到外面閒逛的男人,

以便上去搭話,做皮肉生意。

張濤沒有心思想別的,和劉梅結婚這幾年雖然日子過得緊張,但兩人的感情還算融洽,

有時劉梅也會發發牢騷,吐槽日子苦,

但他也知道張濤的難處,眼下正準備要孩子,

小兩口十分期待,整個人都有奔頭。

向前走過一段水泥堆積的廢墟,又透過坑坑窪窪的路面,

在殘破的拐角處,又聽到一聲淒涼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無底洞一樣,聲音十分空靈、瘮人。

張濤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後背瑟瑟發抖,滲出冷汗。

“怎麼這麼耳熟?”似乎他想到了什麼,

面色變得蒼白無力,手扶在牆角止不住的顫抖,身子像篩糠一樣。

黑夜裡不遠處忽明忽暗的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眼睛像監控探頭一樣死死的盯著,立刻飛奔過去,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不由得一陣狂喜湧上心頭,疲憊的身子像被注入了新的血液一樣。

跟隨視線,我們可以看到的是一輛倒在路邊的白色電瓶車,

前面有一個小框,裡面放著白色帶著拉花的雨傘,

車子後邊卻空空如也,他四處張望不安的大聲吶喊

“劉梅、劉梅”

聲音歇斯底里,並帶有一種彷徨的緊張,

面部表情也由興奮,變成了慘白,像戲劇舞臺上小丑一樣的慘白。

終於他跌坐在汙濁的地面上,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一樣,失聲痛哭。

身子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越來越扁。

就這樣停了一會兒,他緩慢的抬起那沉重的腦袋,

手慢慢地揣進褲兜,準備掏出電話向公安求救,

突然,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黑影,又迅速的恢復了光亮,

只見一雙血紅的眼睛在窺視自已,

他看清楚了,是那隻詭異的黑貓,

黑貓扭過頭走向更黑暗的廢墟里

張濤情不自禁的雙腿用力,恍恍惚惚站了起來,隱約覺得有些蹊蹺。

老人常說黑貓的眼睛是紫紅色的,是陰間通行的使者,大煞之物陰氣極重。

可這隻黑貓,三番五次地出現,一定有什麼蹊蹺。

想到溫柔賢惠的妻子,張濤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拐彎抹角,抹角拐彎,在小巷狹窄的盡頭出現了一隻黃色的皮包,

再往前是一隻高跟鞋,銀白色的上面閃閃發光,像小星星一樣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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