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笙此人,一看就是平日裡嬌妄自大,骨子裡還帶著一股陰狠勁,剛開始傅小璃本想將他們趕出去了事,但他竟然動了殺心,雙方既然已經動起手來,就不能善終,若是讓他回去,他日他必將會對柔情閣不利。

傅小璃剛開始對鬱子笙已經是一再忍讓,誰知道他竟然不領情,縱容手下對柔情閣侮辱,這種人……傅小璃想起芷清那張滿是淚痕的臉,這種人,留著那內丹也是傷害別人,還不若搶回來還給芷清以抗天劫!

“你要攔我不成?”鬱子笙等人見門竟然無人自閉,心下一沉。

身旁的侍衛急道:“保護王爺!”眾人忍著身上痛癢難耐將鬱子笙保護在身後。

原來是個王爺,傅小璃彎著眉眼,眼珠咕嚕一轉,忽然一臉的訕笑:“既然是王爺,何不早些亮出身份,鬧的這許多誤會。王爺駕臨寒舍,是我們這柔情閣幾世修得的福分,如何敢與您動手?王爺想住,住下便是,一定把您伺候滿意。”

這下可沒人能猜透她在想什麼了,先前不是說就算是皇帝要來規矩也不變嗎,怎麼一轉眼就換了套說法。

小甲瞅著自已家老大跟變了一個人似得,忍不住低聲嘀咕:“老大,你不是說咱們閣裡的規矩皇帝來也不改嗎……”

“閉嘴。”傅小璃瞪他一眼轉臉向鬱子笙“王爺,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現在再回安福鎮也不好找歇腳的地,不如就在我柔情閣住下,保證伺候您吃好喝好住好。”

傅小璃是個圓滑又善變的人,這臉變的和戲法似得,先前那一副寧死不屈的痞樣轉眼之間變成了諂媚,實在是叫人歎為觀止。

秦琰不知道傅小璃是打的什麼主意,轉眼見她對著鬱子笙訕笑的臉,一雙眼睛卻是一點都不見諂媚之意。方才想住你不讓住,現在又緊閉大門逼著人家住下。鬱子笙沉思,臉上陰晴不定,算不準傅小璃打的什麼主意。

傅小璃見他猶豫,幾步蹦躂到秦琰面前,仰著腦袋看他:“王爺,莫非你害怕我們會害你不成?我這閣裡的都是嬌滴滴的姑娘,你有這麼一群如狼似虎的……人,還怕我們?”

鬱子笙知道眼下走是走不了,想想這滿閣的全是女子和幾個弱不禁風的小廝,想必也沒膽子害他堂堂王爺,住下便住下!當即冷哼一聲,一揮手,帶著一群手下往柔情閣裡走。

秦琰甩甩布子,走在前面帶路:“王爺跟小人來,為您備了上房。”

傅小璃在背後笑道:“王爺喝眾位客官,晚上沒事可別出來到處走,咱們這樓裡……鬧鬼。”最後兩個字她壓低聲音說的,有幾分陰森森的味道。

正在上樓的幾個人後背一涼,低著腦袋直往上走,不敢回頭看。

閣裡善舞的舞兒姑娘用水袖掩唇一笑,風情萬種:“這王爺真有意思,既然敢來咱們樓裡住下,就別怪咱們下手重。”說完,紅舌在唇角一舔,說不出的詭異。

傅小璃坐在桌上,啪啪拍了兩下桌子,對一群人道:“都手下留點情,別鬧出人命來,畢竟是個王爺,真追究起來不好說。”

一群姑娘低咯咯咯地直笑:“是,小璃哥。”夜裡,傅小璃帶著秦琰把樓前樓後樓裡樓外都巡視了一遍,還專門上了鬱子笙住的三樓一順邊地警告他們晚上可別出門溜達,兩人這才這各回各房睡下。

傅小璃沒睡了一會,從視窗一翻身上了頂樓。

芷清站在視窗,秋水雙眸望著遠處,一襲白色紗裙被風一吹,滿室的雪白。

“你為何將他留下?”芷清低聲道,說不清喜怒。

“閣主,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今日也已經看到了,這樣的人不配再用你的內丹,我要將你的內丹取回助你度過天劫!這人如此暴戾,早已不是當年你愛的那個讀書人!”傅小璃從視窗翻進屋裡,自顧自地躺在窗邊的躺椅上。

芷清柳眉輕蹙,無限嘆息:“我竟沒想到他轉生一世,去了帝王家,性子卻是變這般無理傲縱,我……”

她這話還沒說完,樓下忽然傳出一聲慘叫。傅小璃雙手一拍,笑道:“今夜的重頭戲來了……”

樓下鬱子笙所住的三樓,鬱子笙不算是個君子,但也算不上是小人,今天受了那樣的恥辱,一時之間也沒有心思尋歡作樂,和手下的人商量了幾句便睡下了。但是,鬱子笙不是個小人,不代表他的手下也是正人君子。

這柔情閣裡的姑娘個個都是絕頂美人,就算是在京城也尋不到這樣好的樣貌和身段,說不心癢難耐,那都是假的。這些侍衛兩人一間房,有兩個人色心一起,想起白天見過的那些姑娘現在就睡在自已的樓上,哪個能忍得住,兩人商量一下,躡手躡足的出了房門,把傅小璃的警告忘到了腦後。

兩人上了樓,見有一個姑娘房間的燈還亮著,便悄悄推開門縫看,卻見那美人正在練舞。

美人著絲質紗衣,雙手縛輕薄緞帶,輕輕一躍,雪白玉足如踩在錦緞上一般柔軟無聲,舞動之間身姿曼妙無比。一雙水眸盈盈有光,因為舞動面上帶著一絲紅暈,紅唇微啟,當真是美的叫人窒息。

這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舔舔乾裂的嘴唇,嚥下一口口水,趁著美人背對房門舞蹈的時候便將房門推開,悄悄進去了。

一個人轉身將門關上,另一人上前從背後將舞兒的嘴捂住,不讓她呼救,直直拖到床榻上。

舞兒不意有人從背後襲擊,嚇的臉色慘白,眼睛驚恐地睜大,雙手去扒那人的手。奈何男女有別,遑論是練過功夫的男人,只覺得幾乎要窒息了,卻是一點都不能撼動那人半分。

關了門的男子轉身過來,一臉貪婪的盯著舞兒,笑道:“美人,別怕,你可真美……我們只是想找你玩玩,你別怕。”說著,雙手就想要往舞兒身上摸。

背後的男子貪婪地用嘴去吻舞兒的脖子,香軟的氣息讓人著迷。

正在這時,屋裡的燈卻忽然滅了。兩人正在興頭上,誰還在乎燈是怎麼滅的,直接就撲上了床。卻發現,方才那摟在懷中的美人怎麼全身冰冰涼涼的,漸漸的甚至有些滑膩,連姣好的身材摸起來也變得平滑了。

其中一個男子瞪眼去瞧,卻見懷中的“美人”昂著巨大的腦袋,兩顆眼睛如兩盞黃橙橙的燈籠,眼中一字豎線眼睛正盯著自已,口中不時吐出鮮紅的兩叉信子,幾乎都觸碰到自已臉上了,這……這哪裡還是那美人,這分明是一條大蛇!驚駭之下,發出一聲慘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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