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邊上有個安泰鎮,安泰鎮鎮如其名,平安福泰,一年到頭大事沒多少,最多就是張家得牛不小心踩壞了李家的田,王家的寡婦和趙家的鰥夫看對上眼了云云。

有人的地方有是非是真的,安泰鎮上雖然沒有什麼欺男霸女的大惡霸,但是小混混不少,別的地方的乞丐和流浪的人見此處祥和富饒,便留在這地方。時間長了,在安泰鎮上形成了一小撮勢力,他們也不什麼大惡,就是天天在有組織有有規劃的進行乞討之屬,再有外來乞丐要加入,也需要透過他們的同意。

不過,鎮上有個人,全名不知,只知道叫傅小璃,人稱璃小爺。別看只是個花樓的小廝,卻是安泰鎮的鎮上一霸,這鎮上沒人敢惹他,誰惹他誰莫名其妙的倒黴,保準讓你全家吃飯帶屎,喝水塞牙,倒血黴。這幫小混混平日裡在安泰鎮作威作福,見了傅小璃還是要恭恭敬敬的叫聲爺。他不來招惹你已經是萬幸,誰還敢主動招惹他?

“哎,你們……你們瞧瞧,這傢伙怎麼還……還細皮嫩肉……嫩肉的呢?你們說誰見過一個男人這副皮相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咱,咱大夥好好招待招待這傢伙,在咱……咱的地盤上,還沒見過誰敢這麼橫呢!”說話的人穿的衣衫襤褸,說話帶著結巴,但是氣勢很足,臉上一道從眼睛上劃下來的疤。

旁邊的小弟巴巴往上湊:“就是大哥,要不是咱們救了他,他現在還在海上漂著呢,說不準就餵了魚了,可你瞅瞅他這態度,真氣人!”

“就是,就是……打他!”

旁邊一群人摩拳擦掌的湊熱鬧,都是穿的不甚乾淨的,正是鎮上那群混混。被眾人圍住的人看葉不看他們,倔強的仰著臉,正氣凌然道:“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雖然快救了我,卻想要搶我身上的錢財,我堂堂七尺男兒,怎能向爾等這群烏合低頭!”

這人長的極好看,長髮如墨,一張臉如白玉,桃花雙眼勾魂攝魄,薄唇不點自朱,身材修長勻稱,即便是眼下這般狼狽的情形,他卻如是貴氣的公子一般傲氣猶存。誰說只有女人見了好看的女人才會嫉妒?男人若見了好看的男人,也會嫉妒。這一群乞丐幫的人個個都是衣衫破舊,長相那自然更不用說了,歪瓜裂棗的不在少數,眼見了這麼個長的如美玉一般的男人,還這樣不將他們放在眼中,一個個恨的牙癢癢,誓要狠狠搓搓他的銳氣。

身為這乞丐幫老大的刀疤臉生平最見不得小白臉,嘬著牙花子:“他……他孃的,老子這……這輩子,沒,沒見過打不軟的骨頭!兄弟們,給……給我狠狠地打!”

一群人不等刀疤臉話音落下,就已經如狼似虎的衝上來,拳打腳踢,毫不手軟。那被打的人用手捂著腦袋,還將手中包裹死死壓在身下,愣是哼都不哼一聲。

“哎喲……還……還挺耐打。”刀疤臉大手一揮“大夥加把勁,我就不信……信這傢伙不哼一聲!”

這是安福鎮靠海邊的小角落,沒人來,來了也不敢管,所以這群人就無法無天了。沒一陣,就把那人打的遍體鱗傷,手上腦袋上直流血。

“喲……我說是誰呢,這不是乞丐幫的刀疤嗎?最近膽長肥了?怎麼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手了?”一個聲音從旁邊一顆歪脖子樹上傳出來。

刀疤還沒抬臉,嘴角就先抽搐了一下,抬起臉來一臉訕笑的對著樹上的人:“璃小爺,我刀疤長了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您的地盤上動手啊,實在是這新來的太不懂規矩,咱們這不是讓他長點心眼嗎?沒想到打擾了您的清休,璃小爺莫見怪,我們這就走……這就走。”這刀疤是個結巴,但是平時結巴,一到緊張的時候就好了,現在見了青傅小璃,竟然嚇的口吃也好了。

傅小璃躺在樹上,翹著二郎腿,一隻手在腦袋後面枕著,一隻手拿著一個鮮嫩多汁的桃子啃:“嗯,還是刀疤明事理,快些帶著你的人滾遠點,小爺我這幾天吃素,看著這些個血啊醒啊的就心煩。”

被打的男子抬臉去看,樹上那人一身灰撲撲的衣裳,也不見得有多貴氣。巴掌大的臉上長著一雙大眼睛,嘴角長兩撇小鬍子,身材纖瘦,也看不出來有多大本事,卻愣是把那刀疤咋呼的不敢作怪。

乞丐幫有個新來不長時間的,只聽說過還沒見過傅小璃,不懂規矩,在樹底下仰著腦袋虎虎地道:“這也不是你的地盤啊,你的地盤不是桃花島那一片嗎?這離桃花島還遠著呢,你憑什麼管我們?”

“啪”這新來的還沒說完,臉上就被刀疤狠狠甩了一個耳光,一下子腫起老高。刀疤緊張的說話語速直線提升:“你他孃的,說什麼呢!敢這麼跟璃小爺說話,找死!”

傅小璃一咕嚕從樹上坐起身來,一雙大圓眼睛像琉璃一樣發著光:“有意思,新來的吧,來,小爺我告訴你規矩,在這安福鎮,全是我的地盤,不管你們在哪鬧事,我想管就管。他嘿嘿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刀疤連忙點頭稱是,一副諂媚樣:“走走走,快走,別在這汙了璃小爺的眼!璃小爺您好好休息,小的我就先帶這幫不懂規矩的回去了,免得惹您生氣。”

剛才跟打了雞血一樣的眾人現在就像見了貓的老鼠一樣,一個個低著腦袋拖著那個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男人逃命似的要走。

“哎……”樹上那位爺又不順心了“我說,你們滾,人留下。這人到了我的地盤,就是我的人,你們算哪根蔥,放下放下……”

刀疤面露難色,偷偷瞥眼看傅小璃,那人一雙眼睛笑的變成一輪彎月,樣子看著和藹,但卻叫人心底生寒,咬咬牙,一甩手,叫手下把那男子扔下,急匆匆地跑了。

傅小璃從樹上跳下來,撩起男子遮著臉的頭髮看了一眼,嘶地吸了口冷氣。太好看了!這傢伙,男人見了不打他一頓不解恨啊!這得撩倒多少少女啊。

男子剛才被打的渾身是傷,雖強忍著不出聲,但已經是強弩之末,現在見自已暫時獲救了,不由得精神一鬆:“謝……”一個謝字剛出口,人已經暈了。

傅小璃急的直拍他腦袋:“喂喂,別暈啊,別暈啊……”

可惜那人已經暈的徹底不省人事了,傅小璃拍拍自已的腦袋,暗罵自已多管閒事,又不能扔下他不管,只能一隻手拉著那男子的一隻腳往回扯。

“真是太重了,男人怎麼都和豬一樣……”傅小璃一邊走一邊嘟嘟囔囔,卻沒看見被她拖在地上的人嘴角微微翕動,露出一個極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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