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冢抱起茶杯喝了口水,李只只則是被王家佳的手緊緊拽住,好像生怕李只只會出手打人似的。

“我可以算是道士,道士。”

陳冢的開口,把大家所有人都驚呆了。李真真睜大雙眼看著他,她真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個道士,難怪他有那麼多中式長衫,長著驚為天人的臉,透著超凡脫俗的氣質,給人生人勿近的冷冽,她心裡想著。

“你不會是最近豆音app上很火的那位祝神吧,這纖細的手也太像了。”傅艾依剛好坐在陳冢身旁,眼睛直直看著他的手。

“我不是,我不經常玩手機。”陳冢開口說道。

“那個祝神現在超級火,他每天晚上都會直播。”王家佳拿出手機,開啟祝神的首頁,遞給李只只。接著說:“他一般都帶著面具,只露出一雙手,而且算得非常準。有一次一個網友的東西丟了,跟他連線問他在哪裡可以找到,他就根據網友說的一個字就找到了。你也可以這樣嗎?”

“這個可以小試一下。應該是不難。”陳冢開口回答道。

“那我前不久,把我耳機丟了,你幫我算下在哪裡。”王家佳說。

“那請你給我一個字。”

“找,就這個字吧。”

“雙木比和,辰東雨。你住的房間方位在哪裡?”

“東邊套,應該是東邊吧。”

“那應該不會錯,還是在你房間裡,應該是靠近床邊的某個縫隙中,你回去看看床底下有沒有。”陳冢很確定的說。

“真的嗎?像我們這樣的科學分子,一般是不會相信這些的哦。不過,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很多東西是無法用科學去解釋的,我回去床底下找找,如果能找到我就答應你跟荔枝的這樁婚事了。”王家佳笑著說道。

“什麼跟什麼呀。”李只只在一旁氣呼呼地說。

“到我了,到我了。”傅艾依打斷李只只的話,急忙接著說:“大師,你幫我也算算,我的姻緣在哪吧,我爸媽最近開始催婚了,說讓我不要因為學業放棄男人。”

“麻煩把生辰八字告訴與我。”陳冢對著傅艾依邊說邊觀察她的面相。傅艾依長得很美,頭髮如黑玉般光澤透亮,肌膚雪白如凝脂,雙眸回盼流波,又透露出堅韌和善良,笑起來有一對梨渦,可以說是回眸一笑勝星華。可是這長相不該有著潑辣的性格,陳冢眉頭一緊。

“1998年2月3日,下午三點。”傅艾依開口回答她。

陳冢的眉頭更加緊了,此人的命運被人篡改了,讓她的前途事業運如日中天,陳冢一時間也無法看清是好是壞,這肯定是跟他們家族墓地埋葬有關,肯定是請了一位大師幫忙改運而導致的結果。陳冢不好開口說太多,既然她問的是姻緣,那也好回答。

\"你是不是早產兒?”陳冢還是想證實一下自已的猜想。

“有點神哦,不會是荔枝跟你說的吧。也不對,我好像沒有跟別人說過這個話題。我提早了一個月出生,是因為家族請了個大師幫我推算命運,請了個好日子,讓我一定要在這個日子出生會非常旺家族事業發展。”傅艾依邊說邊向陳冢投去疑惑的眼神。接著說:“我看你眉頭緊鎖,是不是我要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啊?”

“沒有,你肯定會有很好的事業,就是婚姻可能會晚一點,暫時還是不要想那方面的事情。”陳冢很直接的說道。

“果然,愛情與我無緣,雖然有過緣分,可是相處久了就變成了兄弟。”傅艾依假裝傷心的說道,其實她一直不把愛情放在心上,傅家裡的所有女生從小都受精英教育,每個人都有嚴苛的成長計劃和成才方案,就連之後的發展也做了預期目標。而這所有的目標中,唯獨沒有婚姻計劃。但是傅家比別的家族開明太多,他們不推薦聯姻,孩子們可以自由選擇結婚物件。只要結婚,對方也會被列入你個人的發展計劃中去,要共同完成家族目標。傅艾依從小也沒有愛情這根筋,從小好看加優秀,收到的追求信可以放下一間房了,但是她沒有一個看了心動的。大學想談戀愛了,看中一個稍微順眼的,結果相處沒多久就處成了兄弟,自此之後她也不敢輕易嘗試愛情的苦。

“你們怎麼越聊越遠了?”許媛又試圖撤回話題。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傅說你們都同居了?”許媛驚呼道。

“同居,沒有。他昨天晚上睡沙發的,我睡床。”李只只趕緊辯解道。可是這樣的辯解還不如不辯解。這不是證實兩個人住在同一個房間中,只是還沒有到那一步。

李只只和陳冢兩隻笨嘴,是一點都沒有用啊。隨著李只只的解釋後,大家齊刷刷的注視著他們兩個。

“還是先別玩火了,荔枝,你在我們心裡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寶貝呢。”王家佳說道。

“不是,我家漏水,借住他家,他是房東啊。”李只只總算是把過程說清楚了。

“還是房東啊,原來你們在曖昧期呀,這麼帥的帥哥,你可要看好哦。”傅艾依也緊跟著說。

李只只看著菌菇乾鍋鴨已經煮好,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她也沒心思跟他們辯解,反正說不過,越描越黑,還不如擺爛吃飯,對於她來說還是吃飯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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