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只只躡手躡腳走到陳冢身邊,陳冢安靜坐著,並沒有理會李只只。李只只自然是感覺出陳冢的憤怒和傷心,她不敢多說一句話,怕激怒了陳冢。李只只把黃色信封放到石桌上,然後自已也坐在陳冢旁邊,默默陪伴著他。

過了很久很久,李只只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陳冢自然是聽到了李只只肚子發出的聲音。

“餓了?”陳冢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

“嗯。”李只只點點頭,順手把信封推給陳冢。

“這個我不想要,可以嗎?”陳冢推還給李只只。

“可是,老師讓我給你。”李只只一臉懇切,希望陳冢收下。

“那,你能幫我先保管嗎?”陳冢不想讓李只只為難,只好先這樣說。

“只只,我們點份外賣吧。我今天有點累了。”陳冢看著有些憔悴和疲憊,她很想開口安慰他,可是欲言又止,只能默默陪伴。

陳冢進屋後,蜷縮著坐在地上靠著沙發,李只只也跟著靠過來坐在他身旁。

“想不想聽一個故事。”陳冢對李只只說。

李只只終於等到陳冢主動開口,便使勁點著頭。

“在很久很久以前,按照你們的年代表應該是夏朝之前,有一個國家叫索。索國裡有一個人是狼神與人族神女所生,叫泥師,他繼承了狼神的特殊能力,鼻子、耳朵等器官異常靈敏,同時可以呼風喚雨,索國中的很多人都懼怕他,部落長同樣也畏懼他,但還是劃出一塊分地給他並和他簽訂了不相互殘殺的合約。後來泥師又娶了一個妻子,妻子生了四個兒子,四個兒子後來又都成立了部落,分別是回乞、鐵勒、鄔恆和突厥。其中一個部落就是你們比較熟悉的突厥族,之後四個部落又分出很多分支部落。但這些狼神的後代並不都有身懷異能,只是大部分族人的壽命比普通人要長久,有異能的人會被推選為領袖,帶著其族人繁衍生息。剛剛翻譯的策那氏族人的小傳,應該就是後來的一個小部落。也正是因為這個小傳,我才明白,爺爺告訴我的族訓‘不與人族為伍’的意思。”陳冢眼神冷冽,嚇得李只只都不敢跟他對視。

“這個故事跟你有關嗎?”李只只有些不可置信地說著。

“你害怕嗎?假如我不是人。”陳冢對她說道,目光直視李只只,從眼神中發射出的光芒好像要把她射穿。

“有點,我只是害怕看你的眼神,我並不懼怕你是其它族的人,我小時候就見過,你相信我嗎?”李只只若有所思地說。

“是嗎?”陳冢疑惑地看著她。

“在我很小的時候,應該是6歲。我跟著爸媽去城郊爬山,那座山很高,山裡的樹木鬱鬱蔥蔥,高聳入雲。我爸爸還說那山是他發現的寶地,就帶著一家人去爬。山的前半段還是有人工石梯的,可到後來就沒有路了,爸爸在前面用登山杆開路,我們在後面跟著,可是我太小了,越走越怕,不停在哭。我媽媽提議還是原路返回,因為那座山實在太偏僻,好像只有我們一家人在那爬山,如果遇到危險後果不堪設想。可是我爸爸一定要往前繼續走,我媽媽只能抱著我跟著父親往前走,再往前走了一小段路,突然出現一道裂口,深不見底,還好爸爸怕我們跟不上,走得比較慢,及時止步。”李只只頓了頓,看向陳冢。

“怎麼了?不說了。”陳冢問他。

“接下來我說的話你會相信嗎?”李只只問他。

“當然相信。”陳冢不假思索說道。

“我上前拉住爸爸的衣角,往裂縫中看去,正好看到一雙綠色發著光的雙眼,他猶如一道閃電一般快速從裂縫底下往上爬,一眨眼他就爬了出來。我嚇得躲到爸爸身後,露出一隻眼睛偷偷看著,是一匹狼,是棕色的很高很大一匹,往前面樹林方向跑去,等到它快跑到樹林的時候,迅速變幻成人形,他突然轉身往後看了一眼,正好對上我的眼神。我當時就嚇了一跳,緊緊抱住爸爸,哇哇大哭起來。後來,我把這件事跟爸媽說了,他們都不相信我說的話,我還跟我們家學歷最高的小姑說了這事,她也不相信,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的話。我不想他們把我當成謊話精,就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就成了我心底的秘密。但是從那次爬山之後,我經常無故發燒生病,爸媽還去為我求了一個東西。”李只只邊說著邊將自已隨身佩戴的項鍊從衣領處露出來,項鍊上掛著一小塊黑色的石頭。“自從佩戴了這個項鍊後,生病的次數也少了,所以我一直隨身佩戴。”

陳冢把手放到小黑石上,他能清楚地感知裡面有能量波動,隨即他把頭湊到小黑石上聞了聞,竟然有一絲爺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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