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有個和我長得一樣的人坐著我從來沒見過的17路公交車,我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到了。

那個老太太和她孫女的樣子在我腦海中重複出現我騎著車拼命的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可是我越發感覺頭痛就在我快倒下的時候我拿起手機打給了我的發小“杜濤”

再次醒來已是白天,我感到我非常頭昏。

這時我身邊的杜濤開心的說道:“你小子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要離你爹我遠去了呢。”

我非常想呼死這小子但是現在的我渾身上下都很無力我問他:“我怎麼在醫院了?好頭痛我昏多久了”。

杜濤吃著我桌子上的水果說道:“你呀你呀真不讓人省心,你已經昏快兩天了,要不是你出事前給我打了電話你現在就在大街上等著收屍吧。”

我已經不記得我為什麼昏倒了,看著杜濤吃著水果我想我在這座城市也就認識杜濤一人啊這莫非是他買來自已吃的?我詢問了杜濤得知我一天前的晚上在送外賣的路上突然發起了高燒暈死了過去,這水果是我爺爺他老人家送來的。

我大罵杜濤:“不是這點小事還勞駕我爺爺這麼遠來。”

杜濤回應道:“你可是燒到了40多度你差點就燒成傻子了,你暈了這麼長時間現在醒了我快去喊你爺爺,他昨晚可是照看你一晚上。”

我心裡莫名有點愧疚,我從小都讓爺爺為我擔心現在長大了還是這麼的不讓人省心……

杜濤出去了沒多久,我爺爺就激動的趕到了我的病房。

“你這王八羔子終於醒了,爺爺擔心死你了,要不是人家小濤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躺著呢,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不適的?”

我看他老人家急躁的樣子連忙說:“誒沒事的爺爺,我沒事這種都是小毛病誰沒發燒感冒過,您就不用總是擔心我了這麼遠還要來看我。”

接著爺爺他又教育了我幾句,看著我已經醒了他就抓緊回家幹農活了,杜濤見狀就去送我爺爺了。

隨後我躺了幾天,這幾天晚上時不時就會夢到17路公交裡而我就是公交裡面那個我,我也逐漸記起了當時的記憶……

我掐滅了煙把思緒拉了回來,不知不覺我已經抽了好幾根菸了可這也壓制不了我內心的恐懼,我這是被鬼纏上了?可這個世界哪有鬼啊那麼多人都沒見過鬼我送個外賣就遇到了?

我最終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杜濤。

凌晨四點五十分杜濤接通了我的電話電話那頭:“不是大哥你凌晨四五點打什麼電話啊,前幾天發燒給腦子燒壞了?”

“你快點來我家,我有事情告訴你電話裡面說不清你趕快來。”說著話的時候我也找到我房間的監控影片,雖然是個出租屋但是我也怕我東西被盜就安裝了監控,這下剛好等會可以用來驗證我的話。

“有病”杜濤在那邊抱怨的說。

沒過多久杜濤來了,我和他說我最近一直做一個不尋常的夢。

我把我發燒暈倒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杜濤,並把這幾天經常做相同的夢也說了。

杜濤還是那句話:“大哥你大晚上不睡覺,來告訴我你遇到了吃耗子的鬼?你鐵定發燒燒傻了,等著我明天去眾籌捐款給你治治腦子吧。”

眼看杜濤不信我立馬把我家的監控影片給他看,“不是哥們,你……。”杜濤嚇得癱軟在地上恐懼的看著我睡覺床,我只要夢到這個事情我就準時凌晨三點半被驚醒。

等杜濤醒過神來我和他商量著要去辛西里小區看一看,杜濤雖然很害怕但也是同意和我一同去一探究竟。

我們簡單洗漱了一下在樓下吃了個早飯就出發了,白天市區裡面車還是比較多的我們兩個就打算地鐵換公交去,可是那晚直通辛西里小區的17路公交竟然根本沒有這個車,難不成那真是我的幻覺還是那是個鬼車。

最後我們打車來到了小區這裡,下車之後這裡的破敗讓杜濤吐槽:“這真是麥衡市的區域嗎丫的老子從來沒見過這麼破的小區。”

隨後我們到了那天我送貨的地方三單元一樓的樓道,我發現那天在這裡的自提櫃變成了燒紙的陰陽盆。

只見一排陰陽盆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樓道里,整個樓道牆壁剝落,走廊中的熒光燈搖曳不定,整個密閉的樓道就好像有風一樣。大白天的讓人感覺的寒冷刺骨,這場景給我倆嚇得不輕。

杜濤說道:“李梓羽你這是招惹誰了,讓你來這裡送貨你也是真敢送啊。”

“我要是早知道這裡這個鬼樣子我會來嗎?”我隨便接了句就想著趕緊離開這裡。

可就在這時房間大門竟打不開了。

“不是你進來的時候關了你幹什麼?”我不解的問杜濤。

“大哥我腦子有坑嗎這麼黑的樓道我怎麼可能會關門。”杜濤反駁道,這個地方真是太詭異了必須得找個地方出去。

“既然門打不開了,咱哥倆找個房間砸一個窗戶出去吧,反正這個樓也不像有人住的樣子。”杜濤指著樓道深處的一個房間。

我倆往房間走去,整個樓道除了有一些燒紙的盆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很空蕩,周圍嘈雜著我們兩個的腳步音。可我倆得步伐基本一致但是這腳步音聽著卻有點亂,像是還有一個人在走路……我和杜濤對視了一眼直接一個小跑進了那間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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