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不是你哥(24)
楚白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居然有一種活過來了的感覺,想她一生幾千餘年,竟然被區區一個殘魂吻得手腳發軟?
肖望似覺得她呼吸夠了,又想繼續,被楚白嫋攔了下來,他難耐的天了天她的春角,露出哀求的神色,“小嫋…讓我再琴一下好不好,求求你了…再琴一下,再琴一下…”
楚白嫋有些猶豫,肖望看準縫隙又口*允了上去,活像那叼住肉就不撒嘴的餓狼。
事後,楚白嫋冷著臉握著鏡子觀察自已紅腫的唇,肖望委屈巴巴(( p′︵‵。)的跪在一邊。
他忍不住伸手抱住她,“對不起小嫋…我沒控制住…下次不會這麼用力了…原諒我好不好?”
彼時的楚白嫋還不懂男人說這種話的可信度,見自已師兄可憐兮兮的道著歉,就又忍不住原諒他了。
伸腳輕輕在他腰側踹了一下,嗓音嬌軟,“還不去做飯。”
肖望被踹得從直跪變成坐跪,也不生氣,痴痴的笑了一聲,屁顛屁顛做飯去了,獨留楚白嫋一人驚恐的坐在沙發上。
被踹了為什麼要笑?
還笑得那麼…幸福?
怎麼回事?
不會給他踹爽了吧?
不對啊,她記得師兄在這個世界只是有些孤獨,所以行為叛逆了一些,本質上是個根正苗紅的好少年啊。
怎麼現在這麼不對勁?
也就是楚白嫋的系統太直男太新手了,但凡換個身經百鍊的系統,它就會明確的告訴她,與其看什麼財經雜誌什麼文學典著,不如多看兩本霸總小說。
楚白嫋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
她該不會是把師兄養歪了吧?但這也不對啊,明明是師兄在養她。
肖望做好三菜一湯端出來,神色溫柔的給她盛飯盛湯,楚白嫋習慣了被師兄這麼伺候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肖望也不覺得自已每天又學習又去公司,回家還要洗衣做飯有什麼不對,他覺得小嫋能吃他做的飯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如果不是小嫋肯定不允許,他甚至想喂她吃。
小嫋的一切他都想經手,但是不能表現出來,不然小嫋肯定會被他嚇跑的……
夏季到來之時高考也隨之來臨。
楚白嫋媽媽,爸爸,肖望的外祖父,舅舅,都來了。
祁父沒來,因為來了會被之前的岳父和小舅子混合雙打。
楚母溫柔的將楚白嫋垂下的頭髮撩至耳後,“嫋嫋加油,平常心考就好了,媽咪相信你。”
楚白嫋點點頭,旁邊的肖望跟另外兩個長輩沒什麼肢體接觸,肖老太爺很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胳膊,“去吧孩子,你這段時間的努力我們都看在眼裡,付出多少汗水就會有多少收穫。”
肖望低低應了一聲。
考完第一天,楚肖兩家因為兩個孩子聚在一起吃了頓飯,後面就只剩楚母一個人在考場外迎接他們。
肖望的外祖父年齡大了不宜來回奔波,舅舅也要忙公司的事,期間祁父倒是來了一次,兩人的氣氛緩解了一些,但依舊沒什麼交流。
考完試,肖望在車後座忍不住牽起楚白嫋柔軟細膩的手掌。
楚白嫋怕前面開車的楚母看見,想抽回手又抽不開,只能威脅似的瞪他一眼。
這一眼就把肖望瞪蔫了,悶悶不樂的放開那隻手。
楚母沒察覺不對,她正在給兩人定蛋糕,歡歡喜喜的把兩個小孩拉回莊園慶祝了一頓,才放肖望走。
兩個人一起去旅遊了半個月,正式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後才回來各自處理公務。
師兄的酒店做起來了好像又進軍了新的產業,她也沒有關注,楚母又交了一個新專案給她,楚白嫋忙得團團轉。
成績出來後,她毫無意外的成了全國高考狀元,淡然的接受媒體的採訪後又將話題繞到了楚氏,成功給楚氏帶來了一波熱度。
肖望考了六百八十多分,填志願的時候兩人經過協商一起填了B大,楚白嫋選擇計算機系,肖望金融系。
很快九月開學,兩人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套大平層,開學後在系統的介紹下楚白嫋在教務系統上提交了選修雙學位申請。
憑藉著顯目的成績和優異的相貌出眾的家世,楚白嫋一經露面便掀起一陣狂潮。
讓肖望原本就懸著的心更加風吹雨打了,在他強勢要求(苦苦哀求)下,楚白嫋所有聯絡方式跟背景圖都換上了他的照片。
如此撒狗糧,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大一那個漂亮優秀的小妹妹名花有主了。
是的,她歷經千帆後歸來才16歲。
她社交賬號一換,跟肖望談戀愛的事就瞞不住了,楚母跟祁父讓她倆回家一趟,楚白嫋拒絕回家並讓肖望回去一趟。
一晚過去肖望一瘸一拐的回了大平層,兩位長輩也沒再說什麼。
楚白嫋大三的時候,沈渺剛上大一,考得不錯,但沒報B大而是選擇了H大,中途來找了她一次。
詳細的將她的打算規劃全盤托出,沈渺表示與其把家裡的產業交給她那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哥哥,不如交給她,她要去爭家產。
楚白嫋很樂意幫助一些有野心有能力的女孩,於是成為天使投資人助力了沈渺的夢想。
同年,楚白嫋開始考慮要不要找個心理醫生給自已師兄看一看。
從她17歲起,她的貼身衣物便不斷失蹤,剛開始還會還回來,雖然楚白嫋也不會繼續穿,肖望可能也是發現這一點,隨後開始越來越肆無忌憚。
楚白嫋很生氣,卻老是在他哭著往她懷裡撲的時候又猶豫的抱回去。
事後總是詢問系統:【我就這樣原諒了我師兄,會不會太嬌慣了他?】
系統也算是學聰明瞭,涉及到感情上的事一律仙尊說啥就是啥,附和就完了,一點主見都不敢有。
主要是說了也白說,他那頭說不能原諒要給點教訓,楚白嫋自已思考了足足三秒,決定原諒肖望。
真正讓楚白嫋聯絡心理醫生的根本原因,是她前不久的某個晚上。
彼時楚白嫋這具身體17歲多一點,肖望給她端了一杯牛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