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賣身還是賣藝
再次返回客廳，潘韓的心態已經大不相同。
冷盤西施，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鬼相。
反而，她和藹可親，笑容親切。
可潘韓卻想趕緊逃離這裡。
“姐姐，我應該給你多少鬼幣？”
下定決心，潘韓要速戰速決。
“你怎麼知道我收鬼幣？”冷盤西施略顯驚訝，眉頭微皺。
“姐姐，我能看見你，自然知道很多事情。”
“咯咯咯！那更好辦了。那份冷盤，陽間貨幣十塊，鬼幣嘛，只需要一塊。”
冷盤西施伸出一個玉指，在潘韓面前晃了晃。
“呼！”潘韓長舒一口氣。
還以為多少錢呢，原來只要一塊！
他只要出賣一個月壽命，就能換一萬鬼幣。
如果全用來吃冷盤，能吃三十年。
冷盤西施見潘韓如釋重負，便笑盈盈的伸出手掌，到他面前。
“拿來吧。”
“額！”
潘韓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姐姐，現在沒有，能不能打個欠條？”
“沒問題，不過我說過，最好不要欠我錢。”
“為什麼？”
“因為每天翻一倍。”
“每天翻倍？？”潘韓正大眼睛，不可置通道。
今天一塊，明天兩塊，後天四塊，大後天八塊。
幾天不還，就還不上了。
這比高利貸還誇張。
“潘老弟，鬼債不能欠！看來你不懂。”冷盤西施微微一笑。
潘韓之所以還能坐在這裡，老老實實和她交流。
純粹是對方太美了。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亦菲，熱巴來了，也會黯然失色。
鬼，有一種特殊的美。
“姐姐，我確實才瞭解你們的事。能講講嗎？”
相比冷冰冰的系統，潘韓更願意聽冷盤西施普及知識。
“倒也沒什麼不能說。”
冷盤西施拿過來一隻菸灰缸，伸手找潘韓要了根香菸。
潘韓替她點燃，自已也點燃一根。
“鬼債是順應你的叫法，對我們來說，統稱為陰陽債。”
吸了一口煙，冷盤西施緩緩道。
“而且，鬼幣對我們來說，極其重要。”
潘韓眉頭一皺道：“錢對我們人來說，也很重要。”
“咯咯咯！好，都重要。”
“至於為什麼在我這裡，隔天翻倍，只能告訴你，這是我的規矩。”
“每個鬼都有自已的規矩。以後見多了，你就明白了。”
“姐姐，我不想多見。”潘韓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
系統告訴他，不是所有鬼，都友善。
而且，目前看，只能從表面來說，冷盤西施沒有害他之意。
但知人知面還不知心呢，更不用說鬼了。
“見不見，現在已經由不得你。”冷盤西施道。
“你和別人不一樣，能看見我，自然就能看見別的鬼。”
“而且，早晚會被其他鬼看到。”
“對哦，為什麼別的鬼，還沒發現我？”潘韓眉頭緊皺，看了看外面天空。
漫天飛舞的鬼，一點都沒有減少。
“緣分還不到。”說完，冷盤西施，掐滅菸頭，扔進菸灰缸。
“告訴你的已經夠多了。你準備什麼時候還鬼幣？”
潘韓面露難色道：“不瞞姐姐，我一塊鬼幣都沒有。”
“今天來，是想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抵債？”
“要不，我幫你幹幾天活？出攤，攬客，收拾東西，我都行。”
他上學的時候，就幹兼職，身手還算利索，自認冷盤攤的生意難不住他。
“咯咯咯。弟弟，你果然很有趣。”
冷盤西施被潘韓逗得前仰後合，山峰跟著上下微顫。
潘韓小處男一個，已經很控制了。
但仍感覺鼻子處一陣冰涼，伸手一摸，鮮血直流。
“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潘韓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急忙起身找紙巾堵鼻子。
可他忘了，下面已經有了反應。
站起來的瞬間，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咦！居然是個臭弟弟！”
近在咫尺，冷盤西施忍不住捂住鼻子，單手在前面扇著空氣。
“臥槽！”潘韓暗叫不好，只能捏著鼻子老實坐下。
雙腿夾緊，用嘴巴喘氣。
這一畫面，再次讓冷盤西施捧腹大笑。
“對不起姐姐。”潘韓捏著鼻子，發出公鴨般的道歉聲。
“好了好了。不難為你。既然你想靠幫忙做事還債。倒也不是不行。”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陪我一夜。第二，幫我做冷盤。”
潘韓聽完，還以為自已聽錯了。
“姐姐，你說的陪你一夜，和我理解的是一個意思嗎？”
“你覺得呢？”說話間，冷盤階級的玉手，已經搭在潘韓腿上，上下摩挲起來。
隔著褲子，潘韓氣血上湧。
保留了二十三年的處男之身，今天受到了赤裸裸的挑戰。
但他還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
因為這兩個工作，看起來相隔十萬八千里，沒有任何聯絡。
陪鬼上床和幫她做菜，用到的技巧完全不一樣。
“姐姐，這一夜，你準備幹啥？”潘韓只能硬著頭皮問下去。
“一夜就是一日啊！”
冷盤西施一語雙關，眉角微微上挑，眼神開始曖昧起來。
潘韓確定，這個劇情，他真的看過。
而且不止一次。
但是番號想不起來了。
“那做菜呢？怎麼做？”潘韓一想到和女鬼上床，做不到立刻接受，便詢問第二條路。
“你剛才不是見到那口大鍋了嗎？”
冷盤西施下巴微抬，瞄了眼廚房。
“啊？那口鍋是用來做菜的？”潘韓想到剛才噁心的畫面，胃部再次翻湧起來。
“沒錯！放入各種垃圾，出來絕美冷盤。”
“姐姐，難道我這些天吃的，都是這麼做出來的？”
“咯咯咯，你以為呢？”冷盤西施的手，仍放在潘韓腿上，但已經變得冰涼徹骨。
“姐姐，你不是說善惡分明嗎？怎麼也賣我這種菜？”潘韓頗有些絕望道。
“因為我做出來的，就能吃了啊！絕對是安全的。”
“只不過製作流程和原材料看著噁心罷了。”
冷盤西施又恢復笑容道。
“這是什麼邏輯？姐姐為何要這樣做？”
潘韓認真回想，之前吃冷盤，確實沒拉過肚子，而且味道很純正。
菜有菜味，肉有肉香。
“弟弟，你的問題太多了。還是先選擇還債的方式吧。賣身還是賣藝？”冷盤西施猛然將身子貼近到潘韓胸前。
山峰死死抵住，鼻息輕喘，香氣撲鼻。
“姐姐，賣身可以，可我還是處男。”潘韓已經意亂神迷，強撐著道。
“所以呢？”
“得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