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贑瓦夜景很有東南亞熱帶民族風情,五彩的琉璃燈掛在樹枝上隨處可見,路邊是一個接一個的小攤販,又解暑的清涼飲料,也有當地特色的美食。

遊人如織,人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任誰也想不到這樣美好的背後潛藏著多大的罪惡。

牧嶼亮一行人按洛達的安排都換了當地的民族服飾,達繆作陪。

清涼的風拂過廖佳歡的臉,帶來陣陣香氣。

“好香啊!”

廖佳歡一臉驚喜的朝路邊一家翻騰著熱氣的攤位走去,指著一位餐客桌子上的不知道是什麼的美味,“我想吃這個。”

牧嶼亮看著眼前明亮的眸子,應聲說到:“好,正好下午大家都沒吃什麼東西。”

李夢朝店主那邊走過去,指著那那碗快吃完的食物和店主用英文流利的交談。

達繆從沒在這樣的街邊小攤吃過東西,心裡十分抗拒,但還是坐在小桌子旁邊。

他敏銳的觀察著幾個從中國來的特殊人物,心裡回味父親交代自已的事:盯著他們,他們想做什麼別阻止,你陪著逛逛,還有,注意他身邊那個不怎麼說話的短髮女人,她看起來不簡單。

達繆看著眼前的李夢和店主談笑自如,很快就點好了餐,回到座位上。

“你英文很好。”達繆用蹩腳的中文努力憋出幾個字。

“謝謝,你的中文也不錯。”李夢習慣性的回應,雖然對於達繆的突然開口有些狐疑。

一旁的廖佳歡聽到李夢的話“噗嗤”一聲笑出來,達繆忽然扭過頭,她趕緊低頭往牧嶼亮身邊靠了靠,小聲說:“麻煩來了。”

牧嶼亮用胳膊將她往身邊攏了攏。

只是這一瞬,沒想到達繆忽然羞澀的低下頭,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轉而面對李夢,用英文說:“我只學過一點中文,不好意思,見笑了。”

李夢尷尬一笑,大方的對他說:“沒關係,語言是要隨學歲用的,否則和對著牆壁對話有什麼區別呢?”

李夢心裡覺得這個人還挺可愛,笑著拍拍他的肩頭。

達繆眼前事李夢的莞爾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虎牙,齊肩的短髮在李夢轉頭時散發出好聞的香氣,縈繞在達繆的鼻腔,明眸皓齒,達繆心裡這麼想著。

達繆對這個短髮的東方女子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防著?也是有點喜歡。

幾個人簡單吃了點飯就繼續逛了。

牧嶼亮在與達繆聊天的間隙瞭解到,他們洛達在贑瓦是做毒品生意的龍頭老大。但自從政府承認大麻合法之後,他們的生意就不好做了,以前只敢小打小鬧作坊的也明目張膽起來,價格被打壓的厲害,由於人數眾多,他們也沒辦法處理,只能將目標轉移到更有錢的人身上,他們有充足的資金供自已享樂,但是純度要求高的變態,他們沒辦法制作,瞭解到中國有很多化學專家,所以想聯合他這個曾經的緝毒警察騙那些教授來這兒為他們服務,製作純度更高的毒品,滿足有錢人的慾望。

幾個人很快逛完了這條街,達繆帶他們去了附近的暹羅廣場,這裡由好幾條街組成,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的名品店,是有錢人的天堂,也是窮人不敢駐足的地獄。

李夢對這些不感興趣,百無聊賴的刷手機,忽然一條國內的熱搜讓她的心不經揪起來。

廣東省梅龍高速塌陷已致19死30傷。

評論都是願數字不再增加,願大家平安。

達繆忽然看著李夢,擔心地說,“李小姐,你怎麼哭了?”

聞聲牧嶼亮和廖佳歡同時轉身看向李夢。

廖佳歡拿過李夢的手機,同樣紅了眼眶。

“天吶!”

牧嶼亮幾乎同時問道:“怎麼了?”

廖佳歡把手機遞給牧嶼亮,牧嶼亮看著手機螢幕裡的熱搜新聞,心裡難掩悲傷。

達繆不解的看向他們,“發什麼事了嗎?你們怎麼看起來都這麼難過。”

達繆走上前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全都是中文,他看不懂。

他抬頭詢問牧嶼亮,請問發生了什麼?

牧嶼亮簡單將內容讀給他聽。

“天吶,願他們平安!”

廖佳歡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換做以前,她絕對無法想象一個作惡多端的毒販居然也會為他銷售毒品的國家的人民在遭遇災難的時候也會有悲憫之心。

究竟是魔還是慈悲的佛呢?

看了新聞幾人全然沒了逛街的興趣,到是達繆覺得還早就讓司機先送他們回去,自已悄悄又回了酒吧叫了五個美女玩樂。

廖佳歡和牧嶼亮以及李夢在小別墅門前,互相道過晚安就去各自的房間。

牧嶼亮照例拿出上了鎖的電腦進入聊天室,和李大江彙報今天從達繆那兒瞭解到的資訊,他們,句牧嶼亮分析,達繆沒必要騙他,洛達希望自已幫助達繆鞏固自已的地位,不會自已拆自已的臺,除非他有一天不可信了。

他和李大江討論了一下現狀,認為目前進展還算順利,就退出了聊天室。

廖佳歡洗完澡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就偷溜進了牧嶼亮的房間。

牧嶼亮這會兒已經睡熟了,她悄悄爬進被子裡,滑進他敞開的臂彎。

廖佳歡不知道是幻覺還是什麼,牧嶼亮迷迷糊糊翻身把胳膊往身邊用力一帶,她就順勢躺進了他懷裡。

耳朵貼著他的心臟的位置,咚…咚…咚…,牧嶼亮的心臟在用力跳動,聲音在寂靜的夜裡被放大,震得她耳朵疼。

她下意識往旁邊挪一點,下一秒就被身邊的男人撈回來。

“往哪兒逃?”

廖佳歡嚇了一跳,用手撐著身體從上面看他,男人閉著眼睛,長而濃密的睫毛在月光下在臉上倒影出一片陰影。

“你到底睡沒睡著啊?”

牧嶼亮臉上掛著笑容,嘴角盪漾,“本來睡著了,被一隻小貓給撓醒了。”

“哼。”廖佳歡重新躺回懷裡,撒嬌著說:“醒了就陪我說說話吧。”

“你想說什麼?”牧嶼亮溫柔回應。

“今天也很喜歡你。”

“嗯?什麼?”牧嶼亮沒聽太清。

“我說。”廖佳歡對著他的心臟的位置重新說了一遍,“今天也很喜歡你。”

牧嶼亮溫柔地輕笑,摩挲著她的頭髮,對著她的頭髮輕輕一吻。

“那你昨天不喜歡我嗎?”,牧嶼亮反問。

“喜歡啊。”廖佳歡調整了一下姿勢整個人都快趴在他身上了。

“歡歡,你熱不熱,這樣很熱啊,乖,下來旁邊好好睡。”牧嶼亮對著廖佳歡無奈失笑。

廖佳歡掙扎著不下來,抬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我不要,我就要粘著你,要是能一輩子都掛在你身上就好了,這樣你不管到哪兒都得帶著我了。”

夜色微濃,夜裡微風透過窗戶吹進來,溫度涼爽適宜。

他的眸光像深不見底的湖水,盛滿深情滿滿當當,似欲溢位來般。

牧嶼亮一把攬過身上纖細的腰肢,附身壓著她,呼吸漸重。她的身體好像失重般沉淪了。

廖佳歡眉頭輕蹙,五指探進他的髮絲裡,不疾不徐地梳理著,倏爾骨節屈起,貝齒緊咬下唇,昏昏然的光線裡意識迷離。

他重新尋到她的手,十指緊扣按在雪白的枕頭上。腦子裡走馬燈一樣閃過光怪陸離的畫面,莽蒼草原的奔馬,有時是翱翔天際時雄鷹,有時是江南水鄉橋下游過的群鴨,瀕死的室息感像潮水洶湧勢不可擋。

她用盡全力擺脫這感覺,沒有成功,只能由著它將自已越推越遠,至風暴中心,狂風捲起,她連自已也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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