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嶼亮嘆了口氣,然後緩緩起身,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房間。

來到樓下的客房,身體疲憊不堪,心情也異常沉重。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各種問題不斷用湧上心頭。

“我這樣安排真的好麼?唉...有很多事情沒辦法一次說清楚,她應該知道我的用意吧,對,她這麼聰明,一定知道。”

主臥裡廖佳歡也同樣睡不著,不過兩個人想的完全是不同的內容。

“一個多月沒見,他的身材似乎更好了,一般生病了肉不都卸掉了嗎,他完全沒有這種情況,肌肉反而更結實了,真是妖孽啊!Queen,聽著是女生,靠,忘了問他男的女的了,年齡多大?...”

兩個人各懷心思,只有客房的李夢睡得異常沉,這是她來到南山別墅半個月以來睡得最好的一覺,因為沒人會在半夜因為突然找她喝酒.......

牧嶼亮剛被安排住進別墅之後,因為思念和擔心廖佳歡經常半夜拉著李夢喝酒,他就一個人在哪兒說啊說啊,李夢也不知道這還是不是她之前瞭解到的牧嶼亮了,簡直讓人顛覆三觀。

後來因為有機會偷偷溜出去找廖佳歡還差點被李隊懲罰,這人完全沒有了之前嚴謹大直男的樣子了,從他最近的狀態看來除了和洛達他們聯絡以外,剩下的時間完全就是戀愛腦啊,除了洛達就是廖佳歡,洛達要是知道牧嶼亮這樣,會以為他暗戀他吧...

第二天一大早,廖佳歡一夜未眠,早上八點鐘,大家都上班了,她就電話給了許澤。

“我有事兒跟你說。”

“什麼事兒這麼早,你今天不還要來公司麼,到時候再說唄。”許澤滿臉春風得意,一看就是已經戀愛了。

“我今天不去公司了,以後,可能也不去了。”

“啊?”

“我最近想出國休息一段時間,機票是兩週後,最近在準備一些出國的東西。”

“...啊?不是,怎麼這麼突然?”許澤驚把剛喝的一口咖啡全噴了,幸好此時他在辦公室,否則就丟人了。

“很突然嗎?我覺得自已還可以救一下,不能再這麼down下去了,出國換個環境,也許會好點兒。”廖佳歡努力說的積極一點,合理一點,生怕對面察覺不對。

“可是,董瀟的戲......”

“董導那邊只能抱歉了,你就幫我再謝一次罪吧,反正,也不差這一次了。”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對面始終沉默。

“喂?在聽嗎?”

“去哪兒?”

“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不是,你去哪兒都不讓我知道,這讓我怎麼放心啊,你說你,奶奶不在了,男朋友還犧牲了,就剩我這好朋友了,我就是你的監護人,你怎麼能不跟我說呢?”

“噗,監護人?許澤,我怎麼不知道,哈哈哈。”

“你還笑,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哎呀,你放心吧,我不會去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悄悄的自殺,要是真有那一天,我一定第一個告訴你,行了吧。”

“你這麼說我更放心不了了。”

“許澤,奶奶,你,還有阿亮,是我生命中最最最重要的人,即使這個世界上就剩下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自已離開,知道嗎?”

“......好,那我能去機場送你麼,這總可以吧?”

廖佳歡輕笑一聲,甜甜了說了句,“好。”

結束通話電話後,廖佳歡下樓來到客廳就看到李夢在準備早餐,李夢見廖佳歡下來熱情的和她打招呼。

“你好廖小姐,牧組長昨天應該和你介紹過我了吧,歡迎你,來吃早餐吧。”

“額,不好意思,還真沒有,我忘問了...”廖佳歡有些尷尬,“不好意思,請問你叫什麼?”

“我是李夢,省廳刑警隊的,掩護身份是這座南山別墅的管家。”李夢心想既然牧嶼亮沒有把自已的具體身份告訴她,那她還是別當著人家正牌女友的面把自已假裝牧嶼亮情人的事兒說出來了,省的惹麻煩,讓他自已處理吧。

“別站著了,吃吧,這百合粥是我自已做的,聽組長說你胃不好,早上吃點兒這個對胃好。”說罷李夢在廖佳歡對面坐下。

見牧嶼亮遲遲不來吃飯,廖佳歡終於忍不住問李夢,“那個,阿亮不來吃飯嗎?”

“組長一早就出去了,任務。”

“好。”廖佳歡知道不能再問了,她們都是有紀律的,要保密。

吃完早餐,牧嶼亮回來坐在客廳,手裡多了一個資料袋。

“歡歡?過來一下。”

“嗯。”

“這是保密協議,你籤一下。”

廖佳歡拿過牧嶼亮遞過來的筆在尾頁簽上了自已名字,小心的把協議裝進牛皮紙袋和筆一起還給牧嶼亮。

“諾,簽好了。”

“好。”牧嶼亮接過袋子,往出走,“我一會兒回來。”

“嗯,你回來我和你說件事。”

“好。”

牧嶼亮開車繞了大半個江城才把洛達排的跟蹤否認人甩掉,車在十字路口轉彎上了環城高速,過了幾分鐘,一輛白色的越野和牧嶼亮開的黑色越野並排。

開車的人技術很好,距離很近但是不會發生剮蹭。

黑色越野車的駕駛位伸出一隻手拿牛皮紙袋的臂膀,白色越野的副駕駛隨即伸手接過,並囑咐道,“注意安全。”

“收到。”

白色越野突然加速,很快消失在環城高速上。

黑色越野在下個路口掉頭,往南山別墅方向駛去。

---

辦公室裡,許澤焦躁地翻看著面前的檔案,連劉沁站在他身邊都沒發現。

許澤突然起身,差點打翻劉沁特意為他準備的牛奶。

“啊,你幹嘛呢?這麼心不在焉,我都站你旁邊好一會兒。差點就打翻了。”

劉沁埋怨的看著許澤。

“沒事吧沒事吧,哎呀,就是歡歡的事兒。”

“歡歡?”

“那是我多少年的好朋友,她的醋你也吃啊,哈哈哈。”

“哼。”

“哎呀,別鬧,她剛給我打電話突然要出國,說是要出去散散心,可是董導那邊剛談好的戲,我正愁怎麼給人說呢。”

“這樣啊,嗯...那個戲已經定了?”劉沁想了一會兒說。

“沒有,現在只有一個類似大綱的東西吧,具體開機時間還沒定呢。”

“這個就是你昨天晚上和我說的那個董導為廖佳歡寫的戲吧?”

“就是這個。”

“那就沒事啦。”劉沁說完長舒一口氣把牛奶遞給許澤,“快喝吧,每天早上空腹喝咖啡你身體還要不要了。”

“哎呦,我的小寶啊,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沒事?”

“你想啊,既然這個戲是為歡姐寫的,那董導一定會尊重歡姐的看法,你只要如實告訴董導歡姐要出國散心就好啦,總不能讓人為了一個劇本就放棄自已想法吧。”劉沁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給許澤解釋,“說不定歡姐旅行回來又想拍戲了呢?這都說不準的,董導想必也不是強人所難的人,對吧?”

“你說的...也挺有道理的。”許澤細想了一會兒,拍了一下大腿,“行了,就按你說的,如實說。”

說完許澤抱著劉沁吻了她的額頭一下,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董瀟的號碼...

【沒問題,我尊重佳歡,她確實需要好好休息,這當然沒問題了。】

【董哥,那真是麻煩你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這個本子本來也是為她量身定製的,她的本人的意見最重要。】

【行,那沒什麼事兒就不打擾了,您忙。】

結束通話電話,許澤長舒了一口氣了,躺在劉沁懷裡喃喃道,“希望她能在這段時間好好被治癒吧,她確實需要一個精神出口好好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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