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氣氛曖昧異常,鍾玲的臉滾燙,她趕緊把車窗搖下了些。
林靖洋用餘光打量著鍾玲。
想到以後一直會和這麼有意思又不經撩的老婆在一起,他的嘴角就壓不住自已的笑容。
鍾玲把自已的腦袋斜靠在車窗邊,讓風恣意的吹過她的劉海。
吹了好一陣的冷風,她臉上的紅暈才慢慢的消退。
可能是風吹著太舒服了,鍾玲自已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睡著了。
等她醒來時,已經到了南方一號小區的門口。
林靖洋開著車,經過了好幾套安保後,又一路往小區的深處開了好一會。
終於在臨近人工湖的一套獨棟別墅邊停了下來。
林家的管家還有保姆,穿著工作服,站在別墅的門口畢恭畢敬的迎接著林家的少爺和少夫人。
誰能不好奇,平時禁慾的少爺,到底為了怎樣的女人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後,又在尋到後立即閃婚。
林靖洋把披在鍾玲身上的西裝拿下後,又繞她的這邊開門。
全程小心呵護。
林靖洋用自已的實際行動,讓所有的傭人都明白,鍾玲在他心中的地位無可撼動。
鍾玲挽著林靖洋,而林靖洋則一隻手提著外套,一隻手靠著老婆。
所有人都被鍾玲的美貌驚呆了。
她,笑容款款,一頭烏黑的長直髮,搭著白色的襯衣和紅色長裙,搭上長款的風衣。
五官立體,尤其是笑起來還有兩個梨渦。
整個人迷人又有氣質。
這麼多年,林家在家裡舉辦的晚宴不少,大家也看過很多名門貴族的小姐、千金。
但是如鍾玲這般奪目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尤其是隊伍最前頭拉禮花的兩位,看著鍾玲被牽著朝他們走過,竟一時失了神。
直到管家齊叔親自走過來提醒,他們才緩過神來。
啪~啪~
禮花齊放,鍾玲湊到林靖洋的耳朵邊輕聲說,“你安排的?”
“不是,應該是母親安排的。”
林靖洋必須承認,這方面他沒有自已老媽那麼會整氣氛。
禮花拉完,齊叔帶著眾人迎上來,
“祝少爺,少夫人結婚快樂!”
“鍾玲,這位是在我們家服務了三十年的管家,齊叔。
他和在沙市的齊二叔,是倆孿生兄弟。”
鍾玲還覺著奇怪,怎麼沙市的管家又跟著回來了,沒想到是大哥。
“齊叔,您好,我是鍾玲。”
齊叔鞠著躬,“少夫人,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吩咐我們。”
鍾玲伸出的手尷尬的收了回來,林靖洋顯然已經習慣了他們身邊人的態度。
大方的讓鍾玲挽著繼續往別墅裡面走去。
從外觀上看,這套別墅比沙市的那套要大上不少。
但是鍾玲並不在乎它是否豪華,只是第一時間想到邱真。
平時林靖洋不在的時候,邱真媽媽一個人在這裡住,會不會太冷清?
林靖洋把別墅大致的情況和鍾玲做了介紹,然後就吩咐大家都各自去忙。
而且還交代,他和鍾玲這邊今晚已不需要什麼其他服務。
管家齊叔聽到吩咐,和大夥做了個手勢,大家就各自收拾東西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你們家都是這個效率嗎?挺嚇人的。”
林靖洋拉著鍾玲坐了下來,
“現在是我們家了。”
而退下的眾人也在對新過門的少夫人議論紛紛,
“少夫人的顏值比電視上的明星還耀眼”
“難怪少爺一直對黎家大小姐無感”
管家齊叔聽到大家的議論,咳嗽了兩聲,
“主人家的事情,也是你們隨便可以討論的嗎?該幹活就去幹活,沒有活的就去好生歇著。”
此時,鍾玲被一桌的菜攪得眼花繚亂,
“我們兩個吃這麼多,會不會有些浪費了?”
“現在是我母親掌家,等以後玲玲掌家,我們再做改善怎麼樣?”
鍾玲一聽說還需要管家,趕緊擺了擺手,
“這個,我真的不行,我連菜錢都算不明白。”
林靖洋給鍾玲拉開椅子讓她坐下,自已則在她的旁邊也坐了下來。
“現在沒有人看著我們了,你大可放心大膽的吃。”
鍾玲的確餓了,但是那麼多好吃的,她又不知道從哪個下嘴。
只好先撿著離自已近的鮑魚來了一隻。
林靖洋看著一桌補菜,大概也猜出了老母親的“良苦用心”。
只是旁邊的丫頭,還是沉浸在吃什麼的煩惱上。
完全沒有留意到林靖洋的小心思,也沒有Get到婆婆的用心。
此時,林靖洋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邱真打過來的影片。
林靖洋按了接通鍵。
影片的對面,邱真正在打麻將,一看影片接通,大家都沒有了打麻將的心思。
都湊到螢幕前,想一睹新媳婦的美貌。
“兒子,齊叔說你到家了,我給你的準備,還喜歡嗎?”
邱真把邱家小姨的腦袋撥了撥,“讓我看看我家乖媳婦,你的老臉我都看膩了。”
林靖洋看著正在專心吃菜的鐘玲,拍了拍她的肩,“媽想和你聊兩句。”
鍾玲趕緊放下手中筷子 ,又擦了擦嘴,才湊過來接影片。
還沒等鍾玲開口,邱真就興奮的在對面打招呼,
“玲,這以後就是自已家了,要習慣哦。”
鍾玲點了點頭,“謝謝媽,菜都很好吃。”
邱真狡猾的給了林靖洋一個暗示,“乖崽,你也多吃些哦!”
邱家小姨也想湊上來說幾句,卻被邱真把影片結束通話了,
“媳婦也給你看了,是不是比那明星還好看?關鍵我還有個很可愛的孫子,羨不羨慕?”
邱家小姨坐回自已的位子,“趕明兒,我讓我家兒子也找一個。”
邱真不屑的看了看她,“這些,可遇不可求。”
掛了電話,鍾玲給林靖洋夾了些菜放進碗裡,“媽,讓你多吃些。”
“你確定讓我多吃些嗎?我怕你會受不了。”
鍾玲的拳頭輕捶在林靖洋胸口,“你能不能有些正形?趕緊吃飯。”
一天的忙碌,尤其是下午行程太趕,鍾玲都快忘記了被葉濤下藥自已吃特製糖壓制的事情。
直到現在身體內突然不受控制的躁動,她才想起葉濤的那個缺德事情。
她努力的抑制,不讓自已不受控制,只是她逐漸變得粉嫩的臉蛋和耳朵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