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杜劍棠
玉清峰像秦笙聲等境界靠前的一些弟子,眼中依舊不可避免的對青雲悟性果產生了渴望。
李會倒沒有太大的感觸,悟性這東西,他一點也不缺。
寒雪辭給所有弟子再次囑託後,便和宋長老到高臺之上。
接下來,就看宗門弟子的表現了。
當寒雪辭入座之後,其他峰的峰主都友好的和她打著招呼,而面色不可避免的有些同情。
從今天過後,玉清峰將不再屬於她,而是由他們中的一人擁有。
在他們看來,結局已定,也沒必要把關係弄得太僵,何況寒雪辭還是三階的煉丹師,和二階的陣法師。
就算是玄冥峰的洪盛都難得沒有陰鬱的表情,只是血紅的雙眼卻隱晦的掃過寒雪辭的嬌軀。
“哎,雪辭妹妹,這一次秦笙聲有機會進入前十嗎?”
寒雪辭一聽傳音就知道,這是寒霜峰的藍妙清。
他們已經相識多年,從當初加入玄清宗開始就相熟。
“我估計沒有太大的可能性,畢竟笙笙還只有練氣九層,這些年苦了她,因為煉丹,修行都有所荒廢。”
“這樣嗎?到時候我再去求老祖談一談,怎麼能夠將你們的傳承給讓出來,這還真是亂來。”藍清妙有些急切。
感受到師姐的關心,寒雪辭神色淡然,輕輕搖搖頭,彷彿已經這一切看透。
這讓藍清妙更加心急。
寒雪辭也只好向師姐傳音,“師姐,不要著急,宗門比試可還沒有開始呢。”
聽到寒雪辭的話,藍清妙這才神色一緩,事情還有轉機嗎?
只是她有些好奇,除了秦笙聲以外,玉清峰還有哪些出色的弟子,難道是宋鴻吉的孫女兒?
可是也沒聽說過她孫女宋芸的靈力境界有多高,只是煉丹天賦有些優秀。
不待藍妙清繼續詢問,比試已經開始。
能夠進入各峰內門的弟子,基本上都擁有著練氣後期的實力。
這個階段的靈力已經不菲,可以支撐起一場完整的鬥法。
巨大劍臺錯落的擂臺上,每場比試都靈力四射,劍氣縱橫。
五花八門的法術讓所有觀看的弟子看得是如痴如醉。
就算是高臺之上的各峰之主,在看到自已門下弟子獲勝,也難掩得意之色。
而每一脈中的練氣九層甚至是練氣圓滿的弟子,都是備受關注。
他們的每次出手,都引得觀眾的連連呼喊。
而他們的對手基本上都是在五招之內敗下陣來,投降認輸。
這群優秀的弟子,就是高臺上的大佬也是連連點頭。
突然,藍妙音的眼神看向另一個方向,俏臉一變。
寒雪辭見此情形,也看了過去,臉色冰寒。
此時場中的那名男子,只是隨手一拳。
擂臺上的弟子便吐血飛出擂臺,這種變故,再加上藍妙音她的表情,高臺上的峰主也不由的把目光望去。
見到那名男子的面容,所有人都不免神色一變,有些陰沉的看向玄冥峰的洪盛。
性子比較急的炎陽峰峰主,直接站起身來,指著洪盛,大喝道,
“洪盛,你怎麼讓杜劍棠又來參賽,這對其他弟子不公平。”
洪盛血紅的雙眼一挑,淡然的看著面前的這老傢伙,不屑道,
“這有什麼問題嗎?哪條規定說過上一屆參加宗門比試過後,這一屆就不能參加?”
“我的弟子實力又沒有超過築基,只是一個內門弟子,怎麼不可以參加比賽?”
這話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上,炎陽峰的老者顫顫巍巍的指著他,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洪盛說的事實,但是他的弟子十年前就是宗門比試第一,最年輕的練氣大圓滿。
這麼多年過去,本以為已經築基成功,哪知道被洪盛藏到現在。
毫無疑問,在場的所有弟子中,沒有人的修為能夠超過他。
有杜劍棠這人在,他們其他峰的人如何還能夠獲勝?
想明白這其中的關係,高層上的各峰主也不免有些氣急敗壞。
此時洪盛眼中對眾人狂怒有些不屑。
上一屆他的弟子天賦最高,心性最強,並不在意眼前的境界,只在乎未來能夠到達的地步。
一直以來自已都在為他收集天材地寶,早已打下了堅固的築基底蘊。
如今再加上青雲悟性果,毫無疑問,他將有機會衝擊完美築基。
到時候,金丹屏障不會成為他的阻礙,元嬰也不會成為他的終點。
一旦他的弟子成為元嬰的話,那麼玄清宗將是他說了算。
而且這次還有意外之喜,玉清峰的三階靈脈他也收下了。
洪盛很好的掩藏住眼中的野心,毫不理睬其他人如何看待,平靜的看著各處擂臺的比試。
大局已定!
隨著杜劍棠的比賽吸引越來越多的人觀看,他的出手太過驚人。
其他各峰的核心弟子都是需要幾招才能夠獲勝,而他面對任何人都只需要一招。
他的對手可是練氣後期的弟子,雖說比賽前期多為練氣七層或者八層。
這依舊是一個恐怖的事實。
終於還是有一些見多識廣的人駭然的說出了真相。
“這是玄冥峰的杜劍棠,他是上一屆的魁首!”
“什麼?”
“上一屆的魁首怎麼還在我們這一次的宗門大會參賽。”
“這,這還怎麼比,上一屆就是魁首,那這一屆誰能夠戰勝他?”
“而且我聽說他上一屆就已經是練氣大圓滿,如今都十年過去了。”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議論,就連秦笙聲她們也聽到到了這個討論。
看向擂臺上那個神色倨傲的男子。
所有人都很容易就感受到他體內蘊含著的爆發性的靈力。
而且他本人就像一柄絕世好劍,散發著讓人感知就會刺痛的鋒芒。
這是由於已經快控制不住體內要突破的徵兆。
杜劍棠對於眼前的戰鬥全然不放在眼裡,出手只用一招,他只想快點結束比賽。
十年耗費無數資源,只差最後的青雲悟性果,便能完美築基!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要不是他覺得讓所有人上臺有些高調。
他早就讓覺得能夠戰勝他的人都上場,早點結束比賽。
他的對手才開始還有人上場,後面人在得知他的身份,每一場比賽都是棄權。
而他就這樣盤膝在擂臺上,周邊的弟子皆是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