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

知意正準備住進秦府,學習秦府的曲藝技術。

“知意拜別師父。”知意對著雲軼磕了個頭,眼裡閃著淚光,看得紅姨不適:“行了,又不是這輩子見不了面,醉仙閣與秦府就隔了一條街道,多走兩步的事情。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知意還要回來給我醉仙閣掙銀子的。”

“紅姨。”祁枝接著張了張嘴,並未接著說下去。

“行了,趕緊走。走了,我省心,省的你和祁枝這丫頭再霍霍我這醉仙閣。”紅姨擺了擺手,讓人將知意帶了出去,雲軼娘子跟在身後。

紅姨突然癱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像脫力了一般,注意到的祁枝止住了準備出門的腳步。

“紅姨,你怎麼了?”祁枝連忙倒了杯水遞了過去。

“我沒事,你也去送送知意,我歇會就好了。”

“沒事,我在這照看您。”

“你們姐妹倆不說說什麼體已話嗎?”紅姨打趣地看著祁枝,用手順著氣。

“昨天晚上就說完了,再說,您也說了又不是一輩子不見了。”

“知意去學習更好的技藝,你呢,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沒有?”紅姨打量著面前的少女,身量纖細,眉眼清秀,眼神清澈有神,只是眉眼中仍有兩分故人的影子,還不是她想見的那個,越看越像那個文弱的林行書。

想著,紅姨伸手捏了捏祁枝的肩膀。“明天給你請個習武的師父。”

“我沒什麼打算,就像現在就很好。”祁枝有些無意識的發呆,盯著地上。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習武師父?”

“學些能防身的功夫,這世道終究還是不會太平靜的。”紅姨又打量了一下祁枝,“順便再給你請個教書先生。”

“??”祁枝看向紅姨地眼神有些奇怪,“您是打算讓我參加科舉嗎?”

紅姨微微點了點頭,祁枝卻又垂下了腦袋:“可是女子....”

“女子又如何?”紅姨愣了一眼祁枝,“女子就不能讀書識字,參加科舉了?”

“我這兩年好像也沒給你們教過這些,誰帶給你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想。”

“沒人教過,但那個教我女子什麼都可以的人已經因此喪命了。”說的越來越小聲。

“還是你孃親教你的那些你都忘了?”

祁枝極其震驚地抬起了頭:“您?”

“怎的,你覺得我跟你傻爹一樣嗎?看來你不止樣子隨了他,這笨蛋腦子也隨了他。”

“紅姨,我。”祁枝一時無言。

“別丟你孃親的臉。”紅姨冷冷丟下一句話,回了後院,留下祁枝一人在原地呆愣。

“怎麼了,祁枝?”雲軼從外面走進來拍了拍祁枝的肩頭。

“雲軼娘子,紅姨什麼時候知道的?”祁枝沒頭沒腦地問出了這麼一句,雲軼卻瞭然地笑了笑:“蓮曲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地從人牙子手裡買人,這樓裡的姑娘可都是自願和蓮曲簽了契的。並且蓮曲從未將那首破陣曲教給任何人,除了你們。”

“原來是這樣嗎?”祁枝已經帶上了哭腔。

“蓮曲從來未記恨過你孃親。當年新政被推翻的時候,她第一時間趕到了京城,卻只看到了被燒焦的公主府。”雲軼嘆了口氣,坐到椅子上“蓮曲雖沒有說什麼,但從京城回來後,就一直在找尋你的下落。我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能那麼堅信你還活著,但那段時間她找你真的找瘋了。”

“我去找紅姨。”祁枝擦了擦臉,準備走向後院。

“行了,知意今天剛走。蓮曲現在的思緒正一團亂呢,你就別去添亂了。”雲軼起身半摟著祁枝回了房間“回房間練會曲子,或者今天下午去街上轉轉,散散心。過了明天,你可就不一定有這樣的日子了。”

“不練曲子。好不容易知意走了,我才不要練曲子”說著扭身朝門口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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