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之間,山谷幽幽,溪流潺潺。山脈縱橫交錯,宛如巨龍,氣勢磅礴極其壯觀。而好景不長,濃密的烏雲猶如巨大的墨塊,沉沉壓在天空之上,給人一股沉重的壓抑,彷彿大劫降臨。不久後,天空上驟然下起暴雨,狂風席捲,雷電交加,如此雄偉的山脈此刻居然被壓過一頭,在這場驟雨中顯得如此低下。

天很快黑了下來,山脈裡的各種植物都被壓彎下了腰。

“噼裡啪啦”

大雨砸在地上發出如鞭炮的聲響。而一處深山中出現一抹抹淡淡微光,往裡看去是定居在此地的勢力,此規模望去四周都是統一式的榆木搭建成,這裡的構成分佈如一個太極,而如太極所化自然有兩處陣眼,一座黑色建築高樓還有一座白色的分別處於兩個對立面。

突然那處黑色的高樓開啟了大門,看過去一個雄厚的壯漢從裡邊走出帶著幾個大箱子,這些箱子全部懸浮在壯漢身後跟隨他一路遠去離開了此地……

“咚咚”!

一間類似於大堂的屋子被敲響了門,一眼望去一張有著近二十米長的桌子,而桌子旁全部落座下了人,大概是這勢力中最重要的人都出現在了這裡。門開,眾人隨眼看去立馬站起身來,其中一人道:

“族長,東西還有嗎?我們來的這些年間未曾下過雨可今天突然下起了暴雨,我們每天獵殺的妖獸取下來的食材基本上當天就分配完了根本沒有想過儲蓄這回事,我們自然不需進食,但是沒有修行能力的人不行啊,這突然的暴雨導致那些妖獸全藏起來了,這一時半會去哪找?下山更是不可能,以我們的修為還暫時打不開山下那道禁門,自從當年老族長獻祭自身設下禁令和壓制山脈的氣機阻擋外界者,我們就再也沒出去過了。”

那壯漢正是此勢力的族長“上官常”,而開口說話之人則是長老之一“上官慶”這裡的勢力乃是一個家族“上官家族”。

上官常並沒有吱聲,只是抬手比劃一下,幾個大箱子就從門外飛了進來,箱子開啟後,不僅是上官雲鬆了口氣,眾人也隨著放下了心。

“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慶長老,你那女兒不是出生沒多長時間麼?這些你挑一些回去,其餘的給其他兄弟姐妹分配好散了去,對了,成兄你也過來吧,你家也是。”

上官常說完指了指上官慶身旁站著的高大男子,男子點了點頭跟著把東西拿了一些回去,很快,幾大箱子的食物全部平分出去。上官常看了看,又揮手把箱子都帶了回黑色高樓。

“黑色高樓頂層”……

上官常眯著眼睛附手身後,他的身前一個桌子上擺著一塊有著龍爪溝壑的青色牌子,上面有著一個大字“官”,不仔細看去的話也許都不知道這個牌子之上有著隱藏很深的靈氣波動,但是貌似陷入了沉睡一般,光有靈氣卻無動靜。

上官常每天都會來一趟這裡,看看這個牌子是否甦醒,不久後,他看著一動不動的青色令牌默默搖頭準備起身離開打算明天再來,卻在這時嗡的一聲只見那令牌青光爆射,原地漂浮剎時四處衝撞想要離開這裡。

“呵”!

上官常靈氣湧出一瞬間壓制著青色令牌在桌子上不能動彈。

“終於甦醒了,沒想到一來就有這麼大的反應,難不成官族仍想透過血引來構建聯絡來到此地,當年帶你出來時可就沒打算送你回去了,你的用途可大著呢!”

上官常的持續壓制青色令牌終於是消停了下來,那湧起的青光也再次黯淡下去。

他很納悶,這是怎麼回事,突然又黑了……很快,他拿起青色令牌來到部落另外一處的山洞中,往深處走去,一道石門映入眼簾,石門上中間有著一個凹陷,形狀正好是青色令牌的輪廓,上官常將牌子放了進去,幾分鐘後更是一點動靜沒有,靜靜等著,上官常皺著眉將牌子取了下來自我嘀咕了幾句:“大哥當年為什麼要盜取此牌,說什麼這是神秘之界的鑰匙,等它再次甦醒便能開啟此處石門,可這玩意剛剛甦醒立馬又沒動靜了。”完後上官常輕嘆一聲離開了山洞……

一天下來,大雨依舊沒有停的意思,上官慶快速回到自已的屋中,他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十分輕手輕腳來到房間中,看到床上的妻子和兩個小孩,頓時今天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琳兒我回來了,今天梳兒是不是非常鬧?子良這小子搞事了沒有?”

江琳就是上官慶的妻子,她別過頭來看著自已的丈夫很是放鬆的道:“今天我倒是有點受氣候影響,梳兒還好,子良淋了一身雨他說第一次見雨好奇玩了一會。”

說到底,她也是覺得奇怪,這好些年來怎麼突然來了一場這麼大的暴雨……

“這小子,不過話說回來啊,我也納悶著這莫名其妙的雨……”

說著上官慶麻溜的擠在了床邊上摟住江琳快快睡下,江琳嗤笑:

“你都不關心你子良的身體!”

上官慶摸了摸臉看著睡著的上官子良無所謂的嚷了一句:“這小子,有事的話真該讓他好好受著。”

江琳白了一眼他罵了句沒良心的爹。

深夜的天空仍然大雨傾盆,遠處似流星一般的光點極速劃過,正朝著上官家所在的山脈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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