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個人一直都對boss忠心耿耿,哪怕曾經被當做為試驗體。

真是可笑啊,那樣的人居然還會有人忠心於他,都是半隻腳入土的人了,還在妄圖想要獲得長生。

貝爾摩德抬手整理了一下垂落的頭髮,順便收斂起眼底濃烈的恨意。

哪怕現在那人已經離開,貝爾摩德還是不敢展露自已的野心與仇恨。

朗姆率先起身離開。

Boss準備在他的手下安插一個人本來就讓他非常的不滿,那人居然還敢嫌棄自已的外貌。

雖說現在的樣子是他故意易容成這個樣子的,但是被人說長得醜還是讓朗姆感到不快的。

琴酒看了眼顧祈鳶,看出她沒有在發呆,朝著顧祈鳶示意了一下,也離開了這間會議室。

兩人一前一後再次回到了琴酒的車上。

“他一直都是和你們隔著一個螢幕交流的嗎?”顧祈鳶從兜裡掏出7914,順著7914的身體從頭到尾的摸了兩遍,然後將後視鏡掰過來,對著鏡子將7914頂在頭頂上。

琴酒滿臉震驚的看著顧祈鳶手裡的蜘蛛,先不說有什麼蜘蛛可以長得這麼大一隻,就單說這個顏色,就知道這隻蜘蛛絕對有劇毒。

琴酒左手伸進口袋裡,握緊裡面放著的手槍,戒備的盯著那隻被人不斷擺弄的危險來源。

<提示:琴酒的好感度-5。>

收到好感度的提醒,顧祈鳶扭頭看向琴酒,頭頂上的蜘蛛也和顧祈鳶同款歪著頭看著琴酒。

琴酒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像是他這樣的人,本身就對於危險十分的敏感,現在還在被自已認為的危險的源頭注視著,琴酒十分的不舒服。

“你不喜歡7914嗎?”顧祈鳶發現琴酒對於7914的戒備,將7914從頭頂上拿下來,捧到琴酒的眼前。

琴酒朝後靠了靠。

“7914?這是什麼特殊的含義嗎?”琴酒想到了實驗室的編號。

“沒有啊,因為他就是第7914個所以才叫這個名字的,雖然他一直想要我給他換一個名字。”顧祈鳶不在意的回答。

就算是當著NPC的面說玩家,遊戲一類的詞語,也會被系統自動和諧掉,所以顧祈鳶完全不在意自已都說了什麼。

琴酒將這件事默默記在了心裡。

如果不是這人半路跑掉,今天的這場會議或許都不會讓自已參加。

自從小時候接觸過的那次人體實驗之後,琴酒平常雖然完全不在意實驗室研究的東西,但是這麼長時間下來,琴酒還是敏銳的察覺出組織在做的東西。

“你還沒有回答我,那人一直都是隔著螢幕和你們交流嗎?”

“嗯,只有少數被boss信任的人,才有機會去面見boss。”

“那麼說只有少數人知道boss是誰嗎?那是不是意味著只要殺死所有的知情人,得到他聯絡其他人的方式,就算是換了一個boss也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嗎?”

顧祈鳶繼續擺弄手裡的蜘蛛,絲毫不覺得自已現在說的話有多麼的驚世駭俗。

“你這樣做不怕將你送到監獄嗎?”琴酒試探的開口。

“你在說笑嗎?你們這樣的犯罪集團和外面的人一樣,不怕那天被人一鍋端了嗎?”

聽到顧祈鳶的話,琴酒沒有繼續壓制自已身上的殺氣,將手裡的木倉掏出來抵住顧祈鳶的頭。

“是誰派你來的,你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琴酒的話中帶著濃烈的殺氣,手槍也開啟了保險。

顧祈鳶完全不受周圍殺氣的影響,依舊在做自已的事情。

“我的父母早亡,我雖然被人收養長大,你又怎麼知道我的父母沒有給我留下什麼東西。”顧祈鳶不在意的回答。

【阿鳶,你並沒有收到父母留下來的東西啊,你父母只是一個背景設定罷了,你這樣會被琴酒發現的。】

【沒關係,反正他們都死了,那麼留下什麼不就是我說了算。】

【可是......】

【而且雖然我沒有看過原著,但是你知是知道具體的劇情的,我們只要說一下琴酒不知道的情報,就足夠讓他信服了,至於其他的,他會自已去調查。】

【好吧.....】7914沒有繼續勸顧祈鳶,作為旅行者的夥伴,雖然有時候他並不能為旅行者提供任務的情報,但是劇情方面他還是瞭解的。

琴酒想到了在他身上所做的實驗,還有朗姆洩漏的情報。

原來是這樣。

“看樣子,你知道的不少。”琴酒收起武器,順手從兜裡掏出一支菸點燃。

“我既然想要獲得這樣的一個勢力,那自然是要提前做好準備的。”顧祈鳶盯著琴酒抽著的香菸,說實話,作為一個星際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

看起來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提示:琴酒的好感度提升15點。當前好感度-44>

<真是令人驚歎的野心,你成功的在琴酒的心裡留下一席之地。>

顧祈鳶看著彈出的訊息提醒,她還沒有嘗試,就知道了琴酒喜歡的東西。

原來他喜歡的居然是充滿野心而且對於boss不尊重的情況啊,看了自已以後還是要在這方面多下功夫。

想到這裡,顧祈鳶繼續賣力。

“我可不想一直受他擺佈。”

“就憑你一個人,可撼動不了組織龐大的力量。”

“在龐大的組織,只要內部開始崩壞,那就離毀滅的日子不遠了。”顧祈鳶注視著琴酒的眼睛,“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合作。作為和boss有著血緣關係的我,想必會是一個很好的合作物件。”

“呵。”琴酒碾滅手裡的香菸,“那就要看你有沒有合作的價值了。”

琴酒啟動車子,將顧祈鳶送到組織名下的酒店裡。

4.

看著顧祈鳶的窗戶亮起了燈,琴酒重新為自已點燃一支菸。

他作為行動組的負責人,這幾年一直在消滅組織裡面的老鼠。

相比於其他人,琴酒更能看清組織的情況。

就像是顧祈鳶剛才說的那樣,一個龐大的組織確實不容易消滅,但是如果從內部下手,就會容易得多。同理,只要這個組織內部的重要成員出現了異心,這是比來自潛藏的敵人造成的危害更大。

這些年貝爾摩德的不作為,朗姆的私心,琴酒都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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