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奕就這樣在中元節的當天出生了,而她的媽媽罌粟永遠離開了她,他的爸爸把他抱回家的時候,臉上細微的皺紋已被淚水填滿,他無法忍受最愛的女人永遠離開了他。

“都說了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和罌粟在一起的,她家境不好,命也短的咧。”青山的媽媽是個老學究,在字典裡罌粟就是個充滿毒性的詞語,她自然也就反感罌粟。俗話說愛屋及烏,愛一個人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恨一個人也是如此,恨不得把她剝皮剔骨。而青山的媽媽覺得自已的兒子就該一輩子只聽他的話,她的眼裡容不下任何一個女人,甚至她那個剛降生的孫女。

青山抬起了頭,扶了一下眼鏡,幾乎是很小聲的說著:“媽,我求你別說了,不要再說了。”“大禍害死了你還把這小禍害領回家幹嘛,明天送走吧,我們蘇家不要這孫女,真晦氣。”蘇青山把孩子抱走了。好不容易把這個小小的孩子給哄睡,他就開始想念罌粟了,想念他給她畫的每一幅畫,還記得初次見面的那一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旗袍,映襯著白皙的面板是那麼明亮,他感覺每次看到她,心裡的陰霾都一掃而光,他是愛她的,很愛,很愛。 他用酒精麻醉自已,他不敢相信這一切居然發生在自已身上,他無數次的幻想一家三口的美好時光,可惜天不遂人願。

一轉眼思奕六歲了,小小的捲髮綁著紅色的蝴蝶結,每當爸爸來接走她,周圍的小朋友都在說她為什麼沒媽媽來接,思奕總是眼睛空洞的看著他們,然後撲向爸爸的懷抱。

青山拉著思奕的小手在巷子裡走著,“你今天開心嗎?”青山笑了笑問道,“我開心啊,因為爸爸每天都來接我。”思奕說著,把書包裡的小貼紙拿了出來,“這是今天一個很奇怪的阿姨給我的,她說讓我轉交給你。”思奕說著。“嗯?什麼樣的阿姨呢?青山很疑惑,因為他的記憶深處沒有這個人。” “你看就在那個十字路口站著啊,思奕一邊說一邊指向那個路口,青山看向路口,發現沒有人,”你真淘氣,又在騙爸爸,青山把思奕抱了起來,拿鬍子紮了扎她嫩嫩的小臉。思奕心裡嘀咕著,我明明有看到啊。

吃過晚飯後,思奕穿上了小揹帶褲,她說:“爸爸,我可以出去玩一小會嗎?”“去吧,早點回來。”青山收拾著碗筷回覆著。樓下的奶奶家裡的貓貓很可愛,特別喜歡蹭思奕的小腿,好像很喜歡這個小女孩。不遠處有幾個搗蛋鬼一邊騎車一邊朝思奕吐口水,“啦啦啦,思奕沒媽媽,思奕好可憐啊好可憐。”思奕已經習慣了,她沒辦法改變什麼,但是她隱隱的覺察出,其實她並不是普通的小孩子,因為她能看到很多不尋常的東西,就好比剛剛朝她吐口水的男孩子,脖子上圍繞著一對燒焦的手臂,上面的傷口已經結痂,都能聞到濃濃的煤炭味道,她從最開始的恐慌到一點點的欣然接受,人生嘛,不就是有剝奪的同時也會有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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