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白袍書生正在走廊上候著海大富。

這人海大富認識,煙雨樓接待使宗治。

海大富連忙走了過去道:“宗大人!”

宗治回了一禮:“不敢,在下只是一個接待室,總管大人好。”

“海總管。四位閣老正在後院鍛鍊身子骨,您看?”

海大富一聽,在鍛鍊身子骨。便知道此事不宜打擾,自已也省了事。

便笑著道:“宗大人,給你也行,只是聖人說了,不要讓上都出了大亂子。”

“我一定轉達。”

“好。”海大富說完,便把手中黃色的紙卷,遞到了宗治手上。

宗治接了過來,便道:“那我送海總管,總管請~”

宗治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敢不敢,勞煩宗大人了。”

“哈哈...”

說完兩人一起輕微的笑了笑。

一同走出了煙雨樓。

海大富道了聲別,扭頭去。

煙雨樓門口宗治送走了海大富,轉身朝後院走去。

後院內,擺放著四張四方桌,有兩人在下棋,另外一人在喝茶,還有一名大約五十左右的人練著不知名的鍛體養身之術。

宗治走了過去,下棋的其中一名,是女子,杏眼,非常漂亮。

“嗯,可是聖君有事相議。”

“回青閣,聖人只是送來一份卷軸,還特意囑咐,希望上都不要太亂就好。”

“嗯,陳閣,你怎麼看?”

青閣與自已下棋博弈的青年道。

“此事,也說來簡單,昨夜上都的事,是東宮那位的傑作,警告一下也好。”

青閣附和了一聲,“那就這樣做吧。”

“宗治,至於元費的事情,不用管,這人平時狐假虎威,早就應該收拾他了,回頭去警告一下,襲擊五皇子的幕後之人。”

宗治看了看其他幾位閣老,沒有說話,便點頭道:“是,屬下,這就下去安排。”

養身的那名閣老閉著眼睛,耳朵動了動道:“這上都有我們,不會亂,也不敢亂,順便敲打一下上都江湖勢力。”

“是,南閣。”

宗治便退了出去。

很少有人知道,大黎朝雖然聖人無為,但是煙雨樓四個閣老,都是非常有能力的大臣,他們不一定是年齡很大,閣老只是一個稱呼,權高位重,絕對算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聖人也是對他們非常信賴。

辰時,菊花殿,木泰用過早膳後,便帶著莫風與小順子朝著東門走去。

從東門出來,就沒有馬車可用了,本來是小順子還準備去南門內侍調馬車,但木泰還是不想讓小順子那麼累,自已還沒有好好的去上都看一看呢。

一行三人,便決定步行。

“殿下,可是五殿下?”

“我是呀!”

木泰看著面前馬車上趕車的僕人疑問。

“殿下,小人是明府上的家僕,請殿下隨我一同去明府便可。”

木泰轉身看了看莫風,莫風點了點頭,只要不是金甲,莫風可以一當百不在話下。

“好。”

木泰和小順子便走上了馬車,莫風立於車頭,家僕看到此,也不好說什麼。

便駕駛馬車,往東邊而去。

木泰坐在馬車內,暗道,這個明清,倒是心思縝密,知道東門沒有內侍府,無法提供出行工具,派人早早等待,倘若自已若今日不去明府,那這個馬車,就會一直等在這裡,果然做官的都很注重細節。

東坊與南方區別有些不同,木泰一行人需要經過一段百米的拱橋。

過了拱橋視線裡的路,足矣可以八輛馬車通行,也不覺得擁擠。

“宏偉!”

木泰感慨了一句。

“這拱橋,便有魚躍龍門之意,下面就是永定河,永定河自北向南而下,過了永定河,就是上都得新科大街,顧名思義,很多當朝的考生,進宮殿試,便走此街,有說法是,走了新科街,鴻運自當頭”。

聽的明清府上家僕的介紹,木泰也是感覺十分有趣,沒想還有如此深意。

“想來,你應該不是普通的家僕吧。”

木泰看著駕駛馬車的家僕吐字清晰,見自已毫不怯場,明道,質疑道。

“殿下慧眼,小人是明大人的侄兒,明道。”

明道連忙自告身份。

“明道...”木泰感覺有些熟悉,這個名字好像在那裡聽到過,只是不記得了。

“哦!”

木泰也是應了一聲,這明清讓自已侄兒給自已駕馬車,這是那一出,難道是顯得重視。

只能見面才能得知。

木泰拉開車簾,此時太陽剛剛升起,新科路兩旁,都是流動的商販,用木質做的扁擔挑著竹筐。

有些商販竹筐內是熱騰騰的包子,有些商販挑著的是青菜蘿蔔一些日用時蔬。

不一樣的是,清早,江湖人士,倒是少見,不過想來應該是在刻苦練武。

看到此時此景,木泰心裡忽然有些孤單,是因為想念曾經自已生活的那個世界,也不知道自已還有沒有機會再回去。

也想念那裡的人,兄弟,親人。

駕駛馬車的明道,掃了眼木泰,覺得木泰不善言辭,這伯父讓自已與木泰交好,但奈何,五皇子是悶葫蘆,只能先不多言。安心駕駛馬車。

走到了十字路口,馬車拐了個彎,就是東單巷,巷子的路並不窄,遠遠的就看到一座醒目的大門。

馬車走近,牌匾寫有明府二字。

門口的一名家僕,看到明道駕駛馬車。

便連忙向府內跑了進去。

木泰剛下馬車,大門隨之敞開,明清一身便衣,走了出來,高興的說道:“五殿下,裡面請!”

木泰讓了讓:“客隨主便,明大人你先請。”

“好,”明清也不客氣。

一同進入府內,木泰才發現,這裡外不一,門口看著是富貴無比,但院內一切都顯得很樸實。

“殿下,伯父一般都是深處簡居,為官本分,所以便也沒有那麼多身外之物。”

身後的明道,似乎看出了木泰的疑惑。

“難得,可貴。”木泰說了四個字,便不多言。

走在一步之前的海清,尷尬的笑道:“殿下,道兒隨意說話,殿下不要見怪”

“寒舍簡陋,怠慢殿下了。”

木泰搖了搖頭,感慨道:“若,大黎做臣子,都如你這般,何愁我大黎不興。”

木泰是知道,大黎目前的局勢只能說是,看的過去,但已經走下坡路了。

“你們都下去吧。”

明清把下面的人都打發走,附在木泰耳邊道:“殿下,此話,不假,哎,奈何呀。”

木泰看著明清表情不像是做假,便給莫風一個等待的手勢,跟著明清走進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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