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守在客廳裡的內侍總管海大富得知訊息趕了過來,一進門看著床上睜了眼睛的五殿下,心中一陣高興。

“殿下,您感覺好些了嗎?” 海大富笑眯眯道。

木泰看著海大富,說不出話,只能眨眼。

還好明欣正好進來了,看了看二人。

“殿下還不能說話,得休養一些日子。”

明欣不耐煩道。

海大富也沒有在意明欣的語氣,上前看了看木泰的臉色。

“殿下,那老奴先下去了。”

海大富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這個公公身上味道好難聞哦。”

明欣把一碗黃米飯放在桌子上。

木泰差點逗笑了,這姑娘真是膽子大,知不知道你老爹見了人家都得客客氣氣稱一聲“海總管。”

“來,我餵你。”說著明欣直接掰開木泰的嘴,吹了吹勺子裡的米粥。

咕嚕……

木泰感覺到的時候,粥都到肚子裡去了。

瞬間感覺有被冒犯到,本殿下可是病人,用得著這麼粗魯?

明欣一勺接一勺喂著,很好的回答了木泰疑惑。

正因為你是病人,才得好好補補。

喂木泰的明欣,看著木泰的臉龐,話說,這傢伙還蠻帥的。

而且昨日在臺上真的好帥,一首梅花,今日定將名滿上都。

“阿嚏……”

木泰打了噴嚏。

“抱歉哦,殿下你應該不會怪我的嘍。”

明欣連忙拿出方巾擦拭木泰鼻子上的米粥,剛剛走神了。

木泰此刻只想說一句,換個人吧!

“嘿嘿” “不好意思”

明欣歉意的笑了笑。

此時正逢上都官員趕赴上朝的時辰,只是走到半路,便接到了宮裡內侍的休朝的指示,便各自又返回了去。

而經過一晚上的發酵,五皇子木泰的名聲名傳上都。

並肩而行的官員,無不交口稱讚,什麼天不生五皇子,大黎文壇如長夜。

各國在上都得暗探一個接一個傳訊息回自已的國家。

使得四大城門,出城的人,比進城的人,還要多。

雲府,雲飛揚看著天外面的天色,昨夜五皇子一鳴驚人,但隨後宮中傳來的訊息,讓他一時摸不著頭腦。

五皇子中毒,而且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中毒,而云府昨夜有一名家僕服毒自殺,此事在雲飛揚收到宮中兒子的傳信,才知曉。

“爹,你說此事,該當如何。”

說話的女子,正是雲飛揚的掌上明珠,云溪鳳。

雲飛揚摸了摸自已的鬍子,沉思了好久。

“我進宮請罪,即便聖君知道非我雲家下手,但在我明家中毒,脫不了干係。”

“要不,我與爹一同去吧。”

“胡鬧,你就好好待在府裡,最近哪裡也別去。”

“哦”云溪鳳嘟了嘟嘴。

雲飛揚整理了下衣服,便帶著隨從出了大門,往皇宮走去。

龍雀宮,海大富正在跟聖人彙報著明府裡殿下和郡主的身體狀況。

“大富,這次泰兒算是九死一生,經過此事,想來他也會成熟穩重一點,你說泰兒年齡也不小了,是不是該給他尋一樁親事了。”

內侍總管海大富彎著腰道:“殿下,今年已滿十九歲。”

“嗯,時間過得真快,你說都城那家的千金,適合泰兒。”

“聖君,老奴也不知,相信聖君自有安排。”

“你呀,你呀,淨說些廢話。”

木正陽,笑罵了一句。

正在此時,一名內侍,進來通報。

“哦,雲侯,快請。”

聽聞雲侯謝罪而來,木正陽連忙相請。

很快雲飛揚走了進來,進來看到聖人,連忙跪下:“聖君萬歲,萬歲,萬萬歲。”

女正陽淡淡的說:“飛揚,快起。”

雲飛揚跪在地上,頭埋的深深的。

“聖君,微臣有罪,微臣有罪。”

木正陽看到雲飛揚這樣,眼珠子轉了轉,這裡面有事啊。

“昨夜五皇子殿下在微臣府上中毒,下毒之人已畏罪自殺,請聖君降罪。”

雲飛揚只能如實交代,不然等朝廷查出來,自已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聞言,聖人木正陽大腦中飛速的得出了好幾種結論,但都一一打破。

沒想到老五竟然是在雲府上中毒的,那老八呢?

居高臨下看著跪在地上的雲飛揚,木正陽一陣後怕。

“來人,去喚禁軍統領雲靖。”

“是,聖君。”

雲飛揚聽聞,急忙道:“聖君,雲家忠於聖君,絕無二心,此事不是微臣指使,望聖君明查。”

說完,咚咚咚 連著磕了三個頭。

木正陽並沒有說話,他在等雲靖,雲府發生什麼這麼大的事,禁軍統領肯定是要拿下的,不然自已睡覺都睡不踏實。

禁軍統領雲禁,剛隨著內侍進入宮殿,便看到了父親,他也沒有多問。

急忙跪了下來。

“聖君。”

木正陽看了眼,道:“雲靖,即日起,你便回府待命,至於禁軍統領一職,孤自會安排。”

聽聞此話,雲靖沒有多想,從身上掏出統領虎符。

海大富見狀,上前接了過來。

木正陽點了點頭,雲靖還算聽話,不論真相如何,這是一個打壓控制雲府的機會。

“好了,你們二人退下吧,回頭孤會還雲府一個真相。”

“是,聖君!”

“聖君,臣告退!”

雲家父子二人便退出了龍雀殿。

宮庭走廊上,雲靖再也忍不住了。

“父親,這是這麼回事。”

雲飛揚回頭看了眼龍雀宮,無奈道:“昨夜五殿下是府上的家僕下毒所傷。”

“什麼?這,到底是誰嫁禍我雲家。”

雲靖大驚失色。

“哎,可恨下毒之人畏罪自殺,不過靖兒,這次把你禁軍統領拿了也好,這皇城之中,不是善地。”

雲靖點了點頭,確實,每日擔驚受怕,膽戰心驚,這禁軍統領不做也罷。

“那父親,這事情就算不是我們做的,我們也無法洗清,除非歐陽鋒主動認罪。”

“歐陽鋒?歐陽家?”

雲飛揚疑惑。

“是的父親,禁軍早晨把歐陽鋒押進宮了,昨夜上都刺殺行為,是歐陽鋒策劃所為。”

雲飛揚停頓了一下,面無表情道:“那麼聖君早就知道,不是我雲府所為,他是要拿此事針對我雲府。”

“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雲靖也認同父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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