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汁行鋪子裡味道並不好聞。

“咳~咳”

上官如夢捂著鼻子,咳嗽著。

暗門的舵主笑著道;“上官門主,目前只好在這裡暫避風頭了。”

上官如夢哪還有心情說話,只是聽這個舵主在說。

“對了,上官門主,這次的佣金得漲了。”

上官如夢聽到錢的事,就知道暗門這次肯定會獅子大開口。

“你們要多少?”

暗門舵主誠懇道;“上官門主,這次不是我們暗門要多少,你也知道,這次能去那麼多人,並非都是暗門的人。”

上官如夢點了點頭,六七十人,想要在上都府兵的眼皮下聚集在一起,暗門也應該做不到,她還一直疑惑著呢。

“二十萬白銀!”

聽著暗門舵主的口氣,上官如夢深吸了一口氣,這是往死裡要。

上官如夢,不是拿不出來,但是二十萬白銀基本是她全部的家底了。

暗門舵主接著道;“這次那些人,是傭兵團的,這次死了那麼多人,安家費總要給的吧。”

上官如夢咬了咬牙道;“行,回頭,你找人幫我聯絡一下小環,到時候我會交給你的。”

“不過,不是銀票,是銀兩,需要你們自已去取。”

早年間,善門的收入和上官如夢的錢財,都放在了上都城外,為的就是以防萬一,身上也就剩一些零散的碎銀。

暗門舵主倒是覺得無所謂,不就是出去取,他出不去,他手下的人,能出的去。

“那好,上官門主,這幾天,你肯定不能在鋪子裡面,肯定會有人懷疑的。”

上官如夢不解道;“那我能去哪?”

暗門舵主;“明天早上,你就跟著阿大,去收金汁吧,換身樸素的衣服。”

看著上官如夢盯著自已看,暗門舵主沒好聲說道;“你別看我,我的臉還是比較生的,但是您估計牢獄、府兵都對你有印象,如果隨處溜達,保不齊馬上就被抓,而且如果你在鋪子裡,府兵也可能會來搜查……”

“好吧。”

上官如夢也只好認了,好死不如賴活著,反正也就煎熬一段時間,等過段時間,風頭下去,誰還記得。

大街上,天已經亮了,朝廷命官夠資格參加早朝的人,已經往玄武宮趕去。

菊花殿,木泰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

用過早膳後,如往常一般去玄武大殿上朝。

“諸卿可有事要奏?”龍椅上木正陽問道。

武衛統衛走了出來:“啟稟聖人,昨日襲擊都府公子與五皇子的兇手,在被人劫持的過程中,於亂軍之中被射殺。”

聽到這話木正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大殿內的大臣也都各自相望竊竊私語。

主要是被襲擊的是皇家的皇子,這是藐視皇家的威嚴,而先是元朗,接著交給武衛府,沒想賊人死的不明不白。

即便木正陽在昏聵,但還是知道這裡面有隱情,肯定與元朗脫不了干係,但元朗又是他的從龍之臣,情誼可見。

正想著,一名官員走了出來道;“聖人,此件事大,干係到五皇子殿下,我御史院認為皇家的神聖不可侵犯,希望聖人細查。”

這是位御史院的官員。

另外一名官員也走了出來,是希望此事到此為止,;“聖人,微臣認為此事適可而止,不然微臣恐怕,被有心人喧嚷,天下人皆知,於我大黎威望有損。”

“難不成五皇子遇刺,就這樣放過刺客背後的組織!”

這是三皇子手下的官員,比較直爽道。

旁邊人又立即反駁,頃刻間整個朝堂吵成了一鍋粥。

一部分官員說嚴查,一部分官員說刺客已經伏法,適可而止。聽得木泰只感覺頭疼無比。

望了眼龍椅上的聖人,老人家臉上面無表情,顯然是沒什麼興致摻和,搞不好這會兒正準備發火。

大殿官員吵了好長時間,就連平時話比較少的御史院,時不時的口吐芬芳,聖人大喝:“繼續吵,就知道吵!”

所有官員看過來,聖人生氣氣道:“只是讓你們商議,沒讓你們吵架,這事就這樣吧,退朝!”

下了早朝後,聖人依舊心情不爽。

這幫大臣,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尤其是元朗和何晨光,讓他失望,三皇子和太子兩人的心思,就差寫在臉上了。

玄武殿門口處,木泰覺得這個早朝迷迷糊糊,好像就是聊自已遇襲的事,但又沒有問自已這個當事人的意見,可想自已在朝堂裡影響力,基本是路人甲的身份。

聽見上官如夢被害,木泰只是覺得少了一位心目中合適的廣告代言人,畢竟自已還指望以後弄出一些新鮮東西,讓上官如夢推廣一下。

作為一個花魁,廣告效應可想而知。

“五殿下。”

一道聲音響起,木泰看著說話的內侍總管海富。

;“海公公。”

海大福行禮之後,抬起頭道;“殿下,聖人召你覲見!”

木泰有些驚訝,不知道見你所為何事,;“海公公,可知聖人召我所為何事。”

海大富看著木泰,感覺這五殿下,今時不同往日,跳脫了些,連忙道;“五殿下,跟咱家走吧,等見了聖人,便知道了。”

無奈,木泰只能跟著海大富,往玄武殿後面的宮庭走去,後面就是龍雀宮。

海大福推門進入,聖人正站在不遠的一處書架旁邊,背對木泰,自始至終都沒有轉身看一眼。

海大福自已慢慢退了出去。

木泰左瞧瞧右看看,龍雀宮確實比較奢華,用金碧輝煌都沒法形容,就連兩扇門,都是純金的,還有凳子。

心裡在想,這聖人老子,喜歡黃金,隨便拿出去一些,都頂普通人家生活十年的用度了。

“來了,自已找地方坐吧。”

聖人說話聲,打斷了木泰的思緒,他還以為,聖人不準備說話了。

“是,父皇。”

木泰行了一禮,便緊張的坐在了旁邊的金座上了,感覺屁股隔得疼,雖然有墊子,但還是硌得慌。

聖人轉頭,打量著木泰,越看越像,他母親寧妃的樣子,情不自禁道;“像,真是太像了。”

“啊,父皇,像什麼?”

“沒什麼?”

聖人既然說沒什麼,木泰也不敢再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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