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曲折的山路上,白帆正揹著自已敬愛的師父,邁著沉重而堅定的步伐朝著那個寧靜的小院緩緩前行。師父的身軀異常沉重,使得白帆的腳步有些蹣跚不穩,但他始終咬緊牙關,毫不退縮地繼續前進。

白帆的面龐透露出一種無法動搖的堅毅神情,他緊緊地揹負著師父,宛如承載著全世界的重擔一般。大顆大顆的汗珠沿著他的額頭滾落下來,溼透了他單薄的衣裳,但他對此渾然不覺。沿途美麗如畫的風景從他們身旁匆匆掠過,然而白帆根本無暇顧及這些美景。此刻,他心中唯有一個堅定不移的目標——以最快速度將師父安然無恙地帶回小院。

每邁出一步,對白帆來說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戰和考驗,但他毫無半句怨言。因為他深知,這不僅是身為弟子應盡的責任,更是他對師徒情誼最執著的守護。在這段艱苦卓絕的旅程中,白帆與師父相依相伴的身影共同勾勒出一幅動人心絃、感人肺腑的畫面。

幸運的是,當他們越來越接近那個小院時,白帆那原本緊繃得幾乎要斷裂開來的心絃,終於開始慢慢地鬆弛下來。

當白帆走到小院門口時,他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整個世界的平靜都吸入腹中。他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瀾,如同一葉在狂風中搖曳的小舟,頑強地尋找著平靜的港灣。

然後,他模仿著師父平日裡的動作,將體內的靈氣如涓涓細流般緩緩注入玉牌之中,並用力將其拍擊在門上。

就在院門開啟的瞬間,一股無法言喻的疲倦如洶湧的潮水般湧上心頭,淹沒了白帆。他彷彿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沉重得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無力地癱倒在地。

白帆咬緊牙關,用盡最後一絲力量,背起師父,艱難地走進院子。此時,一直待在院子裡的鶴軒如離弦之箭般迅速飛了出來。

當它看到陳玄靜真人昏迷不醒,而白帆則狼狽不堪、疲憊至極時,不禁大吃一驚!它身上的羽翎因緊張而豎立,如同一支支鋒利的箭矢,準備隨時為主人而戰。

白帆強打起精神,對著白鶴揮了揮手,那動作疲憊而堅定,彷彿在風中搖曳的燭火。此時的他已經筋疲力盡,雙腿如同風中殘燭般顫抖個不停,似乎隨時都可能倒下。

白鶴看到白帆的動作。飛快的飛了過來。白帆用僅有的力氣把師父扶上白鶴的背。自已則力竭的靠著門坐在了地上。

白帆深知自已不能如此頹廢。此刻,師父急需自已的守護,他猶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堤壩,頑強地挺立著。他只能勉強打起精神,像一棵在狂風中搖曳的小草,席地而坐,開始打坐,艱難地恢復著自已的精神。

因為他知道,只有讓自已充滿力量,才能夠像奔騰的江河一樣,源源不斷地運功為師父療傷。

鶴軒深知形勢嚴峻。其身為妖獸,雖身負妖力,卻無法為程玄靜真人運功療傷。此刻,它將陳玄靜揹回房間,守於門外,為這對師徒護法。它尚不能口吐人言,心中卻萬分焦急,不知二人遭遇何事,竟如此狼狽。

甚至連那位已經達到金丹中期境界、實力強大的真人竟然也昏迷不醒!白鶴不禁陷入回憶之中,自從它成為程真人的坐騎之後,似乎並沒有遇到太多危險和挑戰啊!

程真人向來行事低調,樹敵不多。而且那些曾經與他敵對過的人,如今要麼早已死去,要麼就是修為遠不如他。此外,程真人心地善良,常常以醫者自居,懸壺濟世。作為一名修士,他深知因果之道,極少使用自身修為去幹預凡人之事。正因為如此,程真人才會時常化身為郎中模樣,行走於世間,為善男信女們醫病治傷。

也正因如此,程真人的聲名逐漸傳播開來,其畫像更是流傳至凡塵俗世之間。然而此刻,白鶴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何緣由致使主人受此重傷?一時間,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眼下,白鶴深知自已肩負著守衛之責,絕不能讓任何人打擾到正在養傷的二人。雖然憑藉著金丹期的修為,想要攻破此門並非易事,但仍需謹慎應對,畢竟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嘛!於是乎,它下定決心,定要好生守護這扇門,確保主人能夠安全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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