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驚訝的吸了一口氣說:“煉氣四層?”我記得在青雲城時這個小孩還沒修煉,只是個凡夫俗子。這麼快就煉氣四層了?,你說會不會是那程玄靜有什麼秘法,可以讓人快速晉級?”

蒙面人略微思索後回答道:“若是真有其人存在,恐怕此刻也不會呈現出這般模樣吧。瞧他滿頭白髮……”

話到中途,男子突然伸手指向一旁的白溫,並繼續追問:“那麼對於此人又該作何解釋呢?”就在這時,白帆已逐漸恢復意識,雖仍有些昏沉,但周圍人的交談聲已能模糊入耳。原本就尚未完全清醒的思緒,此刻變得愈發混亂,整個人感到頭暈目眩。

蒙面人見狀提議道:“這不就是現成的線索嗎?將這小子審問一番,真相自然水落石出。”男子表示贊同:“確實如此。看這小子的狀態,應該很快便會甦醒過來。”

果不其然,白帆在聽到二人對話後,努力撐起沉重且迷糊的腦袋,緩緩坐起身來。

儘管身體依舊虛弱不堪,但他還是強打起精神,凝視著面前的兩個陌生人,同時內心暗暗叫苦不迭。

然而表面上,白帆卻佯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開口詢問道:“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面對白帆的質問,男子只是冷冷一笑,回應道:“小娃兒,休要再惺惺作態了。我們已然知曉你乃煉氣期修士,絕非尋常之輩。快快如實交代,你與程玄靜到底是何種關係?”

聞聽此言,白帆心頭猛地一緊,他非常清楚自已目前處境艱險。絕不能透露與程玄靜的關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腦筋一轉,決定撒一個謊。

“我只不過是一個運氣好、碰巧有了一番奇特經歷的毛頭小子而已。”白溫語氣平靜地說道,“至於程玄靜這個人嘛,我根本就不認識啊。兩位大俠怕不是找錯人咯!”

只見其中一名蒙著面的人眼神銳利無比,緊緊地盯著白帆,彷彿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他內心真實的想法,看他究竟有沒有撒謊。而另一名男子則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正在此時,白帆猛然察覺到一股異常強大的氣息正從遙遠的地方洶湧而來。這股氣息猶如排山倒海一般勢不可擋,使得在場的三個人都不禁心頭一緊。毫無疑問,這是屬於金丹期修士才有的恐怖威壓!

“程玄靜恰好就是金丹中期境界的修士。難道說……這就是程玄靜散發出來的氣息麼?我們莫不是已經暴露了行蹤?”那名男子心中暗自思忖道,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緊張萬分地看著身旁的蒙面人。

說時遲那時快,蒙面人當機立斷,迅速出手想要抓住白帆,打算把他作為人質來要挾對方。可惜事與願違,就在他們剛剛有所動作的時候,那股強大無匹的氣息便如同附骨之疽般死死地鎖定住了他們,讓他們頓時僵在原地,絲毫不能挪動半分。

剎那之間,一道黑影宛如幽靈鬼魅一般突兀地出現在眾人眼前。來者正是程玄靜本人,他的眼神冷漠如冰,不帶絲毫感情色彩地從兩名不速之客身上掠過。

“膽敢傷害我的弟子,你們找死!“程玄靜怒目圓睜,聲如洪鐘,響徹雲霄。只見他手臂輕揮間,一股浩瀚無垠、雄渾磅礴的靈力如決堤洪水般噴湧而出,氣勢洶洶地朝著那兩個男子席捲而去。

剎那間,風雲變色,天地為之動容。那兩名男子被這股恐怖至極的力量正面擊中,宛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數十丈之遠,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口吐鮮血,狼狽不堪。

白帆眼見此景,心中頓時湧起一陣狂喜,急忙飛奔到程玄靜身旁。“師父,您來得太及時了!若不是您出手相助,徒兒恐怕性命難保啊!“他心有餘悸地拍著胸口說道。

程玄靜低頭看著白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關切之意。“可有受傷?“他輕聲問道。

“徒兒無恙,師父不必擔憂。全賴師父神威,那些惡徒才不敢造次。“白帆滿懷感激地回答道。

程玄靜微微點頭,表示認可。接著,他猛地轉過頭來,目光冷冽地凝視著那兩名早已嚇得屁滾尿流、抱頭鼠竄的男子,厲聲道:“爾等究竟是何人?竟敢對我門下弟子痛下殺手!“

面對程玄靜如此威壓,那兩名男子心知肚明自已絕非其敵手,驚恐萬狀之下只得連滾帶爬、落荒而逃。

待到危機解除之後,程玄靜輕輕拍了拍白帆的肩膀,示意他一同離去。白溫默默跟隨著師父漸行漸遠,但他的內心卻暗自立下誓言:日後定當加倍勤勉修行,爭取早日成為像師父那般威震天下、超凡脫俗的絕世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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