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找大軍過來。 是為了討論討論李三偏門的事情。 沒成想他剛到。

就氣喘吁吁的喊道,“五爺,大事不好。”

“什麼情況?”我有點疑惑。

“孫東放出話,要找你報仇。”

大軍的表情相當嚴肅。

我有點納悶,“找我報什麼仇?是不是上次他在場子輸錢的事?”

“不是,不是。”

大軍連連搖頭,上次咱們去東明那個場子,老闆叫徐濤。是那邊有名的黑社會。

咱那天走後!被徐濤其他對手抄了場子。全部蒙面。砍傷不少人。好像是孫東的一個親戚!本來是想對咱們下手的!

誰知道跟場子裡的人發生了衝突。

大軍解釋著。

我又問道,“那他們被砍關我什麼事?”

“我去,問題就在這裡啊,孫東他惹不起徐濤。

還有就是他勾搭上了徐濤的妹妹!他的債務也被徐濤給擺平了!把鍋也全部甩你身上了。

大軍無奈的嘆息一聲。

我目光一動,“合著我好惹唄,準備把我當軟柿子捏?

我聽人講,許家老大很寵他這個妹妹,已經派手下幫孫東了。還提供了硬傢伙。

大軍的臉色一下子濃重起來。

我沒聽過這個名頭,不太在乎的說道,,我管他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陳情反常的一臉嚴肅,“五爺,你剛回家不久,沒聽過這個徐濤,他手下人兇的很。

“怎麼講?”我好奇的問道。

他手下有八大天王!都是些亡命徒!下邊人也都是些瘋子!打殘殺人!很平常!

陳情的話得到了大軍的認同。

他接話開口,“確實!咱們兩個地方相差不遠,就隔一條河。他的名聲其他地區基本都知道!

“有你們說的那麼邪乎嗎?”

我有點不太相信。

陳情卻陰沉著臉,“五爺,我勸你還是出去躲躲,要是真被他們抓到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聽到這裡,我冷笑說道,“讓我跑路?就一個孫東,我就怕了他?那我還混什麼?要走你自已走,我跟他幹到底。”

“對,五爺,你有骨氣,我大軍沒跑的,你說幹我就幹。”

大軍義憤填膺。

我見他附和也豪情萬丈。 只剩下陳情還在唏噓哀嘆。

我看她猶豫不決,當即說道,“不行你就離我遠點,別一起弄事了。”

“弄事?弄啥事?”

大軍一臉疑問。我一看大軍想歪了!

我急忙解釋道,“就那個做水產的李三,打算搞他一票。”

“哦,李老闆,這人我知道,是個有錢人。前幾天有個牌局,我還跟他在一起打過牌,還要說要我沒事,去他那裡玩。

大軍無所謂的點點頭。 在他看來,只要我說話,指哪打哪。

陳情聽到來錢,又鬆了口氣,“那行吧,再搞一票。”

“嗯,那就太好不過了,那咱明天就先去水產市場探探路。

商議妥當!大軍也自覺的出門帶們,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大軍就準時過來接我!

去的路上。 我在暗自遐想。 這次的目標跟以往不一樣。

既然能跟父親對賭,李三肯定是個老千。

我暫時還不知道他的技術。 不過能夠斷定。 輕易他不會上當。 一個上岸的賭徒,還是個老千。 自制力和控制力不是普通能夠比擬的。

出於謹慎。 為了避免生面孔暴露。 我們沒有帶陳情。水產市場的規模不小。 對於鎮子來說,應有盡有。到了之後大軍聯絡了一下,我和大軍在賣帝王蟹的商販旁駐足。

“看什麼看?不買滾一邊去,帝王蟹一千多一隻,你們買的起嗎?”

我看著潑辣的婦女皺起眉頭。

大軍大叫出聲,“你他媽的看不起誰呢?說誰買不起呢?”

“不就是你們兩個窮鬼,這螃蟹可比你們全身上下穿的加起來都貴。”

婦女眼鼻朝天。 原來是看我們穿著普通大放厥詞。 “尼瑪!老子掀了你的攤子。

喲、喲、喲,大個子,幹啥呢?怎麼一來就要掀攤子?”

李三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邁著王八步,氣勢很足的走了過來。

大軍指著婦女說道,“她狗眼看人低,說我買不起帝王蟹,老子氣不過要掀翻攤子,三哥你覺得這話有毛病不?”

李三聽完後點點頭。

向後面招了招手,“這點小事還勞煩兄弟你?這種商家交給我就行了。”

“砰!嘣!”

一眾青年拿東西就砸。

不光是玻璃做的水族箱,就連地上的泡沫箱子也扔的到處都是。

我看到鮑魚,龍蝦四處飛濺。

真是可惜了。

“啊?李總,不能這樣啊,我還怎麼做生意?”

婦女被嚇的驚慌失措。 她想要上前阻攔。 卻被一個青年兇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李三看都沒她一眼,“在我地盤上,你還敢罵客人?客戶就是上帝,懂不懂?老子的水產市場就是被你這種人壞了名聲。”

隨後他看向大軍露出笑容,“走吧,大個,咱們先喝口茶,飯菜都備好了,一會就開吃。

“那感情好,不過我要先問問,帝王蟹有沒有?”

大軍話鋒一轉。 故意看向臉色慘白的婦女。

李三愣了一下,大笑說道,“管夠,要多少有多少,咱們走著?”

“那行,走著。”

我跟著大軍走進水產市場。 略微打量了一番沿途的商販。 今天客人不多,攤主也都無精打采。 過來看熱鬧的不在少數。 鮮活的水產無人問津?

讓我大感不解。 這裡是鎮子上最大的水產批發市場。 前面挑選海鮮。 後面是一整排飯店,現場加工。 可謂是一條龍服務。 想吃什麼應有盡有。 別管是螃蟹,海參。 你就是要澳龍,金槍魚。 只要錢夠,也都能吃到。

“來,我作為東道主,敬敬兩位兄弟。” 李三開了瓶茅臺。

我聞了聞酒香,不禁感嘆道,“好酒啊,這酒有年份了。”

“哦?這位兄弟還懂酒?不知道怎麼稱呼?”

李三看向了我。 我實際上根本不懂酒。 只是為了搭話而已,“略知一二,我叫小五,董小五。

小五

呢喃自語。你是斌哥的兒子。

“他是我爸。”我回答道。

“啊?彥斌是你爸?”

李三“噌!”的站了起來。

手裡的酒瓶子在往下倒酒也渾然不覺。

大軍咳嗽一聲,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不好意思,我沒想到還能見到斌哥的兒子。”

李三唏噓不已。 我看他的眼睛渾濁,似乎是在回憶往昔。 “李總跟我爸很熟嗎?”

李三笑了笑,“熟倒是談不上,有過那麼一點交集,你爸啊,是個人物啊,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這話怎麼講?” 我非常想知道內情。 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

李三搖了搖頭,“你爸是個技術過硬的人,我沒碰到過比他賭術更厲害的賭徒,沒想到他是這般下場。死不見人活不見屍的。

李總,你知道我爸後來去哪了嗎?得罪了誰嗎?

我語氣激動。

實在是忍不住的想知道答案。

李三沉默不語,良久過後岔開了話題,“以前的事不說了,我們喝酒,來,不醉不歸。”

“好,我陪三哥乾一杯。” 大軍拎著酒壺一飲而盡。

李三鼓掌稱讚,“兄弟好酒量,我也幹了。” 我知道他這是不想說。 那自然就強求不得。 這個害我爸的人,要麼勢力驚人。

李三不敢得罪,所以乾脆閉口不言。 亦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在猜測罷了。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 對我來說。 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我必須要找到辦法逼他開口。

“來,李總,我也敬你一杯。”

“好,幹了。

酒過三巡,茶過五味。

大軍和李三兩人喝的滿臉通紅。 勾肩搭背的稱兄道弟。 不認識的還以為他們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殊不知這才見的第二面。 “走,兄弟,去我辦公室,咱們搞杯烏龍茶醒醒酒怎麼樣?

李三提議道。

大軍邊啃蟹腿邊回答,“喝什麼茶?咱們再去搞一箱啤酒漱漱口能行不?”

“你還能喝啊?”

李三很是意外,豎起了大拇指,“你這酒量可以,厲害。”

“這才哪到哪?你是不是慫了?”

大軍言語間滿是挑釁。

李三一拍桌子,“誰怕誰?不喝就是烏龜王八蛋。”

“那行,咱們轉場。”

“走!”

我沒有喝多少。

只是有點微醺。

跟這兩個路都走不直的人不能比。

李三的辦公室在三樓。 像這種有年代的市場沒有電梯。 步行上樓。 路過二樓的時候,我敏銳的聽到了有人吵鬧。

錢餘隨口說道,“這是我底下人在玩牌。” “玩牌?玩的什麼牌?”

大軍好奇的問道。

李三笑了笑,“還能玩什麼?沒事賭兩把唄。”

“有的玩還喝什麼茶?走,咱們也去看看?”

我看大軍的樣子酒醒了大半。 不愧是賭徒。 聽到有局,就跟打了興奮劑差不多。 推開右手邊的木門。 房間裡面燈火通明。

十幾個人圍在一張小桌子上大喊大叫。 但凡男人多的地方。 必然煙熏火燎。 這裡當然也不例外。

我被嗆的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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