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
這個確實不是自已繡的,
不過大家也都沒相信那是自已繡的,慕輕皖卻偏偏證明給他們看,她確實會雙面繡無疑,
不過慕輕皖沒有什麼好的。
“她居然真能繡繡出來,不是說她之前都沒有學過嗎,怎麼就繡了?”
“對啊,就算是在怎麼有天賦也不能學這麼快N吧。”
席間的無一不是質疑慕輕皖的聲音。
他們都不相信。
慕輕皖若當真是才學的,確實做不到這個程度。
“不可能,反正我是不相信,在看看吧。”
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
慕棠月當然不信,慕輕皖若真的會的話,自已不可能不知道。
現在她這麼老神在在的樣子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
慕棠月柔柔開口。“姐姐,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我們......”
“妹妹,你是不相信我嗎?”慕輕皖看著慕棠月,她這話當然不是真要自已出氣。
她這是激將自已,深怕自已反悔了丟不了人了。
呵呵,慕棠月,那便看看到底是你丟臉還是我丟臉。
慕輕皖裝作是被慕棠月刺激到了的模樣,不過是冷哼了一聲便立馬跑去了那裡開始刺繡。
只見慕輕皖兩隻手都捏著兩根極細的繡花針,雙手一起動了起來。
如在畫中翩翩起舞的蝴蝶。
“這,這也太逆天了?”
慕棠月眉心也蹙了起來,“
她......”
慕輕皖什麼時候還學會這了?
不可能,慕棠月已經抱有僥倖,慕輕皖不可能揹著自已學會雙面繡。
深知慕輕皖現如今對自已已經不設防備了。
慕輕皖如今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
是的,等會她就會暴露。
哪怕她真的短時間內學會了雙面繡也不可能和她娘繡得額一模一樣。
那繡品只要有點資歷的繡娘就能看出來是個老手繡的。
慕輕皖這年齡絕對是繡不出來的。
慕棠月之前是在劉氏那裡見過這幅畫的。
所以她才敢肯定,這慕輕皖不可能自已繡出和劉氏一樣的繡品。
她不會的,因為她討厭劉氏,甚至願意為了劉氏不去學習 。、
而事實卻是,慕輕皖居然當著所有人的面繡出來了。
慕棠月看著面前的人。
“皖姐姐?你怎麼會,你什麼時候.,...”
慕棠月搖著頭,慕輕皖收了線頭。
下面的奴僕上來把她完成的繡品展示給大家看了。
不僅是慕棠月這樣的入門者,就連已經喜歡繡品好幾年了的溫靈也是驚訝,沒想到這江晚居然還當真把這繡出來了。
不僅他們,在座的還有一些幾十年手藝的人。
他們看得更加細緻,卻也是知道,江晚這繡品到底有多厲害。
不應該這麼快就到達這個地步。
沒想到居然......
“這,皖姐姐向來有天賦,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學會了雙面繡。”慕棠月看著面前的一具的兩幅繡品。
又望向了旁邊一個老道的繡娘,“只是這兩幅繡品相差還挺大的。”
慕棠月不懂什麼繡品,但是她確定這就是劉氏的繡品。
所以她才敢這樣。
那人本來也是被慕棠月這樣提醒了一下。
沒想到兩人居然看著面前的繡品毫無施展的餘地。
因為在場的繡娘都看了出來,這繡品的確是一模一樣的招式。
慕輕皖看著她們的反應。
心下也鬆了口氣。
人總是失去了才懂得懷念。
當初母親為了慕輕皖死去。
她後悔不已。
每日靠著繡母親留下的繡品,亦或者是母親當初想教自已繡的繡品。而自已卻沒有機會學了。
這才只好請了外面的繡娘來教自已。
只是自已當初也是費了許多心思的。
若不是自已一直在學,總覺得自已多繡一點就能得到母親多一點的原諒。
可惜,事已過。
最後,老天給了自已一次彌補的機會。
這一次她一定護好自已所愛之人。
有一些是自已沒有想過的。
卻沒有人敢輕視慕輕皖了。
“慕家大小姐確實厲害,這樣精密的雙面繡您居然在這樣快的時間裡就學到了這種地步,要知道這可是我們學習了這麼多年的人都達不到的程度。”
說話的是皇城出名的一位繡娘,可以說這裡對於繡品最有發言權的便是她了。
慕輕皖朝她看過去,這人自已知道,畢竟自已和她是一個師傅。
當初自已便是找了她的師父學習。
當初她已經不再收徒了。只是自已天賦在身。
而自已後面自已看著古籍又請教了人學習雙面繡。
她的努力和誠信師傅都看在眼裡。
自已這才成為了她的最後一個徒弟。
“好好好,沒事。”
溫靈看著慕輕皖,現在對她的濾鏡也更好了。
沒想到這慕輕皖居然這麼厲害。
連雙面繡都已經精通了。
溫靈雖然心裡很是想去和慕輕皖去套近乎,只是她也是又脾氣的好不好。
沒有什麼事情是自已需要親自去巴結的,當初自已主動找慕輕皖示好已經是自已踏出的最大的一步。
只是自已沒辦法去那樣和她說好話了。
“那個,慕輕皖,你方才說這副繡品是你給我賠罪的,你何罪之有?”
慕輕晚知道這件事情自已是不能朝外說的,那樣不管是對自已的名聲還是對溫靈的名聲都沒有什麼好處。
慕輕皖笑了笑,“我罪在沒有第一時間來陪你,如今這個繡品宴會也是辦了有三日了,我今日才來,這是我的罪。”
溫靈被她這話逗笑了,“你確定?”
“ 不過還有些罪,我地單獨與你說。”
慕輕皖旁邊的慕棠月方才還想著今日居然讓慕輕皖得逞了,讓她出了一個大風頭。
現在聽到慕輕皖居然要單獨和溫靈說,自已心裡不免擔憂。
若是溫靈和慕輕皖說了自已什麼怎麼辦。
雖然知道她應該是會相信自已的,但慕棠月心裡還是不放心,畢竟溫靈那個性子。
“皖姐姐,你和溫小姐是要說什麼我不能知道的悄悄話嗎?”
慕棠月像以往一樣開始和慕輕皖說自已也想和她待在一起。
只是面前的慕輕皖卻沒有辦法再像以前那樣對她了。‘如今自已能夠好好陪她玩,都是自已在在極力忍耐。
“啊,我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尚且得靠著她去結交江庭緒呢,我當初和她絕交,現在自然要去求得她的原諒。她不喜你,你也是知道的,你若是和我一起去了,她只會更加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