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慷慨地將自已十年功力傳授給許平,助他一臂之力,戰勝吳大牛。

對於林淵而言,這十年的功力不過是許平十天修煉便可恢復的微薄之力。

然而,在許平心中,這份功力卻是無比珍貴與奢侈的。

他深知,要想獲得這樣的功力,需要十年如一日的刻苦修煉,風雨無阻,從不懈怠。

如今,師父卻如此輕易地將其傳授給他,這份恩情讓許平感到既驚訝又感激。

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沒想到師父竟對他如此看重,這份信任和器重讓他倍感榮幸。

許平深知,這份功力不僅僅是力量的提升,更是師父對他未來成長的期望與寄託。

每當回想起自已之前竟懷疑師父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許平便感到羞愧難當,幾乎無地自容。

師父的拳法如此出類拔萃,技藝精湛,且對待自已又如此慷慨大方,他怎麼可能會有任何不良企圖呢?

許平深感自已何其有幸,此生竟然能遇到像師父這樣對自已如此好的人。

這份恩情與信任,讓他心中充滿了感激與敬意。

於是,他在此刻便下定決心,此生此世都要死心塌地地跟隨師父,絕不能有絲毫動搖之心。

他要用自已的實際行動,來回報師父的這份厚愛與期望。

……

次日清晨,許平早早便踏入了那條與吳大牛昨日約定的小巷。

他心中迫切渴望洗刷前恥,因此特地提前到來,耐心等待。

然而,吳大牛卻遲遲不見蹤影,讓許平等得有些不耐煩。

終於,吳大牛的身影緩緩出現在巷口,他的步伐依舊不緊不慢,似乎對即將到來的對峙並不以為意。

許平見狀,臉上卻並未露出任何驚慌之色,反而顯得鎮定自若,充滿自信。

吳大牛看著許平這般模樣,心中不禁感到一絲疑惑。

他不明白,為何僅僅過了一天,許平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如此沉著冷靜。

然而,吳大牛並未將這份疑惑放在心上。

他自恃身強力壯,堅信許平絕非自已的對手。

於是,他毫不客氣地攤開手掌,向許平冷冷地說道:“拿來吧!”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和威脅,似乎想要藉此震懾住許平。

然而,許平卻並未被他的氣勢所壓倒。

他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堅定地盯著吳大牛,彷彿在說:“今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吳大牛見許平對他攤開手掌的動作毫無反應,心中的急躁情緒漸漸升溫。

他眉頭緊鎖,大聲吼道:“你是聾了嗎?我昨天讓你拿的三文錢呢?趕緊給我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許平聞言,這才緩緩開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你不客氣又能怎麼樣呢?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能對我怎樣不客氣。”

吳大牛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他眉毛一挑,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道:“昨天的傷還沒好利索,今天又想添新傷是吧?好,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說著,他便摩拳擦掌,準備向許平動手。

誰知,吳大牛還未及反應,許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重重轟擊在他的臉上,強大的力量瞬間將他掀翻在地。

吳大牛驚愕之下,迅速掙扎著起身,滿臉不敢置信地盯著許平,那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個完全陌生的對手。

他下意識地揉了揉疼痛的臉頰,心中疑惑重重,不明白許平為何會突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憤怒與不甘在吳大牛心中翻湧,他怒吼一聲:“小子,你找死!”

隨後揮起拳頭,打算給許平一個狠狠的反擊。

然而,他的拳頭還未觸及許平,小腹便又遭受了猛烈的一擊。

這一拳讓吳大牛體內翻江倒海,痛得他幾乎無法呼吸,只得倒吸一口涼氣。

許平並未給他喘息的機會,緊接著又是一記重拳,精準地轟擊在吳大牛的臉上。

這一次,吳大牛再次被重重打翻在地,痛得他幾乎失去了意識。

此刻,吳大牛終於明白了,自已與許平之間的實力差距是如此之大。

他躺在地上,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許平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吳大牛,心中並無絲毫波瀾。

他知道,今天的這一戰,已經讓吳大牛徹底服輸了。

許平原本打算留下幾句狠話再走,但轉念一想,自已如今已是天淵武館的正式弟子,且擁有了十年功力的深厚修為,又何須再與一個地痞流氓斤斤計較呢?

這般想著,他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從容與淡然。

於是,許平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毫不留戀地走出了那條狹窄的小巷子。

他的背影在晨曦中顯得愈發堅定與挺拔,彷彿一位真正的武林高手。

而吳大牛則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抹去嘴角的鮮血,眼中帶著幾分驚懼與不甘。

他望著許平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他喃喃自語道:“這小子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以後再遇見他,可得小心點,繞著點走。”

說完,他連忙轉身離去,生怕再與許平有任何交集。

……

許平回到武館後,默默地去廚房忙碌起來,準備早飯。

他的臉色沉靜而平和,彷彿已經將昨日的紛擾拋諸腦後。

林淵在一旁觀察著他,心中暗自欣慰。

師徒二人享用完早飯後,許平自覺地收拾碗筷,清洗得乾淨整潔。

他沒有等待師父的催促,便主動走到小院子裡,擺開架勢,準備開始練拳。

正在此時,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

許平轉頭望去,只見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真是讓人難以置信,那個曾經的臭雜役竟然真的開了一家武館,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來招搖撞騙……”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臉上帶著幾分不屑和好奇,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院子。

他的身後,緊跟著兩個人,同樣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林淵抬頭一看,立刻認出了這三人的身份。

帶頭的是飛虎武館的大師兄馮安,他身後跟著的兩人,也都是飛虎武館的弟子。

這三人的到來,讓原本平靜的小院子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林淵從躺椅上緩緩站起,臉上帶著從容的微笑,他拱手向馮安致意道:“馮師兄,今兒咋有空來我這小地方坐坐?”

馮安卻冷笑一聲,不屑地回應:“誰是你師兄?你我之間,從無師兄師弟之說。”

林淵輕輕一拍腦門,故作恍然大悟狀,笑道:“哦,對了,瞧我這記性。現在我已經不是雜役,而是這天淵武館的師父。按道理說,我應該跟你師父平起平坐,確實不該再稱呼你為師兄了。”

馮安聞言怒上心頭,他瞪視著林淵,怒喝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與我師父相提並論?我今天來這裡,就是要踢館的!我要讓你知道,開武館不是兒戲,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做的。你一個曾經的雜役,居然也敢自立門戶,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你這樣做,不是打我們飛虎武館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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