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是班級團建的日子,學校做人,說是給緊張的高二學生一次接觸自然、釋放壓力的機會。其實說白了就是什麼爬山活動。

學校每年都會為高二的學生舉辦一次這種所謂的拓展活動。事實就是給學生緊張的學習生活之餘,新增一點放鬆的時間。

不過,對於不愛學習的同學來講,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早上八點,高二各班已經在操場上整整齊齊地排好隊了,彷彿只要一聲令下,隨時都能準備出發。

正當程慕塵在人群中探頭探腦地尋找江嶼白的方位時,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程慕塵回頭一看,簡直是難以置信。

排在他後面的不是他班上的同學,準確的說就沒人排他後面,按照高矮次序,他都是排最後一個的。

當他回過頭,看到身後竟有人,正是兩個和他一起長大、形影不離的死黨。

這兩個人會出現在這裡,他難免會吃驚。

站在程慕塵身後的,是如落日餘暉般燦爛的陸釧,而站在他身後的最後一位,則是那猶如孤星獨耀的薛圭。

程慕塵笑意盈盈,樂道:“平貴,寶釧,你們這對恩愛的夫妻二人,怎麼來了?”

他故意在“恩愛”兩字上加重了語氣,讓人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情感,想忽視都難。

陸釧、薛圭二人對視一眼,對於這樣的稱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陸釧聽他這麼一說,氣更是不打一處來,這個梗都玩了多少年了,每次都這樣叫,他憤憤地道:“我靠,回去我就讓我爸給我改名。”

薛圭則是放棄掙扎了,隨他去吧。

見薛圭不反駁,陸釧更是心急如焚。他緊盯著薛圭,聲音帶著幾分急切,“薛圭,你怎麼一言不發,難道,你對我有那般心思?”說著他雙手緊護在自已身前,彷彿抵擋著什麼,做出一副抗拒的模樣。

薛圭本沒有那些想法,但他也不會放過戲弄陸釧的機會。他目光在陸釧身上掃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狡黠,靠近陸釧,順勢回道:“陸釧釧,你可算是知道我的心意了。我這麼多年的暗戀終於窺見天光了!”

他眼中含情脈脈,那份深情彷彿要將人融化,令人不禁分不清是真是假。

陸釧看著他那副深情而專注地看著自已的模樣,心裡一陣不舒服,渾身疙瘩起來。

他語氣急切地說道:“我對你,可沒有那種心思。而且,我並不喜歡男的,更確切地說,我不是同性戀。所以你趁早還是死了這份心吧。”

急於反駁,陸釧的聲音也大了一些,引得一些好奇的同學紛紛向他們這邊投來了疑惑的目光,臉上露出一副十分好奇的神情。

程慕塵一邊笑著,一邊還不忘火上澆油,繼續推波助瀾。他的話語猶如一陣風,輕飄飄地吹過,卻帶著幾分挑撥的意味,“夫妻之間有點摩擦很正常,不過你們還是不要太激烈了,還是要注意場合的,千萬不要叫人看了笑話。”

陸釧怒氣衝衝地推了程慕塵一把,埋怨道:“你還好意思說呢,還不都是你乾的好事,每次都把我和他聯絡在一起,讓他……讓他對我有……有……”

“想法”這兩個字對於陸釧來說實在是難以啟齒,他躊躇了半天,話始終沒能說出口。

這一推,差點就撞上了急衝衝奔跑而來的江嶼白。

程慕塵看到江嶼白來了,急切問道:“你怎麼現在才來?嘴角怎麼受傷了?疼不疼啊?是不是徐志炳那群人乾的?”

程慕塵看到江嶼白,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激動,他急切地問道:“你怎麼現在才來?你的嘴角怎麼受傷了?疼不疼啊?是不是徐志炳那群人乾的?”

身後的陸釧和薛圭聽到程慕塵那麼關心江嶼白,雖有些驚訝,但他們也看得出來他們的關係不一般。程慕塵的朋友就是他們的朋友,他們也趕忙上前關心。

“看來這位同學在我們慕塵心中地位非凡。”薛圭看著薛圭,微笑著說道。

陸釧看到人受傷,沒心情跟薛圭說笑。

程慕塵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陸釧忙趕著上前關心。

陸釧一身正義,詢問道:“同學,你還好嗎?哪個烏龜王八蛋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去幫你揍他。”他的目光中充滿了關心。

江嶼白被陌生人突如其來的關心震驚了,他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儘管如此,但是出於禮貌,他還是對著對方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小傷而已。”

程慕塵聞言,臉色驟然一沉,他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怒罵道:“看來真是徐志炳這群混蛋,這幫小子,就是欠揍,等會我去教他做人!”

江嶼白注視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的神色,淡淡笑道:“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過不了多久它就自已癒合了。”

薛圭注意到程慕塵那麼緊張江嶼白受傷,就知道他們不是一般朋友,肯定是那種很要好的朋友。

本著為兄弟兩肋插刀地原則,薛圭漫不經心道;“徐志炳,那是誰啊?不要命了,敢欺負我們程少爺的人。慕塵,說吧,什麼時間咱們過去給他個教訓。”

江嶼白猜出來了,站在自已眼前的兩個人,是程慕塵的朋友,看得出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要好。

江嶼白突然間遇到了兩個陌生的關心自已的人,讓他受寵若驚。

他帶著些許關心和親近的語氣說道:“我真的沒事,不過你們兩位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吧?今天既不是週末,也不是節假日,你們不用上課嗎?”

江嶼白非常確定,他在學校裡從未見過這兩個人。雖然他平時並不熱衷於結交陌生人。但是他可以肯定,這兩個人並非爻興中學的學生。

從雲市逃學來到爻城的兩人,尷尬地相視一笑,有些不知所措。在被問到時,他們有些不好意思,看來程慕塵新交的朋友是個熱愛學習的好學生。

江嶼白也頓時意識到自已剛才的話過於不妥,即便是對方真的逃課而來,也輪不到他這個陌生人去質問吧。這語氣就像是一位教導主任抓到逃課學生的質問一樣,顯得過於嚴肅和苛刻。

隨即,江嶼白忙低頭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多事了。”

程慕塵見江嶼白道歉,忙數落起陸釧和薛圭來,“你道歉幹嘛啊,他們本來就是逃課來的,不用道歉,你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陸釧和薛圭眼看著程慕塵公然在外人面前不給他們留任何情面,直白的表達自已的想法。

他們心中暗自嘀咕,果然,這個所謂的“損友”就是用來互相傷害的。在他們的世界裡,沒有過多的客套和禮節,只有彼此間的直言不諱和相互調侃。

陸釧為自已鳴不平,斥責道:“你怎麼說話呢?慕塵!你怎麼說那可就太讓我們心寒了啊,我們大老遠逃課過來,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看你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人欺負嗎?”

薛圭也附和道:“就是啊,那麼多年的感情看來終究是錯付了,我們慕塵啊,現在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啊,自從轉學離開雲城後啊,連群訊息都沒有回了,看來啊,這是已經把我們忘到九霄雲外了啊。”

陸釧撫摸著自已的心道:“薛圭,我感覺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重大的創傷,急需回去好好治療調養一番。”

他言辭懇切地拉著薛圭的手臂,做出要跨步離開的動作,彷彿經過了漫長的試探。程慕塵沒有絲毫挽留的意思,這使得氣氛顯得更加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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