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與青坐在上首看著下面哭哭啼啼的人,笑著說:“你剛剛是在教本宮做事?”

葉與青喝了口茶:“還是讓宮女來,你好像還不知道自已只是個美人。”

葉羽柔擦著淚:“姐姐,妹妹也是為您著想。”

葉與青冷臉:“本宮管得了前朝之事?你這是要讓本宮干政?”

葉羽柔抬眼看過去:“不是的,嬪妾只是想讓您制止這段謠言。”

葉與青輕笑:“原來魏國公正直之品德是謠言啊。”

葉羽柔臉色一變,葉與青明知她說的是什麼,非得曲解她意,她不想幫。

“姐姐,魏國公好歹是一品國公,更是我朝老臣,您這樣放任不管會寒了葉家的心。”

葉與青淡淡吩咐道:“沉婷,掌嘴二十,現在就打。”

葉羽柔臉色慘白,這巴掌落下去她這臉可是一時半會好不了的。

“你不能這樣,我是皇上的柔美人,是你妹妹啊。”

一巴掌落下,沉婷練武手勁很大,三巴掌過後葉羽柔的臉就腫了。

葉羽柔哭著喊著叫皇上,直到二十個巴掌打完皇上也沒有過來,

葉與青淡淡說道:“希望妹妹管住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動動腦子,若是不知道,那就閉嘴什麼都不要說。”

葉與青下了座位,看著被扇的兩個臉頰高高腫起的葉羽柔,她拍拍她的臉,有些諷刺開口:

“你記著,不要拿什麼葉家威脅本宮,本宮不吃這一套,葉家是本宮護下來的,不要給本宮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輕笑兩聲:“下次就不止這20個耳光了,本宮直接把你國公府嫡女給薅下來。”

她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她,葉羽柔顯然已經被嚇傻,她怔愣片刻,說道:“沒有葉家,你以為你能嫁給陛下?”

葉與青有些嘲諷地笑道:“沒有你們,也許本宮現在在蜀地或者在別的地方活得瀟灑呢。”

她轉身離開,留下一句話:“葉羽柔,你當初最大的錯誤就是進後宮。”

當今聖上不是良人也不是權力登峰造極的帝王,無論是為了情愛還是為了權力,都不是最好的選擇,后妃寵慣六宮又如何,無非是被握在他手心把玩的玩意兒。

況且趙南裕對世家頗為忌憚,必不會讓世家有機會成為外戚,這裡面有內閣翰林院的功勞,文臣逐漸成為政治上說一不二的存在。

無人不對內閣嚮往,內閣權臣能動用的政治能量之龐大,一定會限制皇家國戚,而皇上會順應而為,再用司禮監和內閣抗衡。

可是這樣一來,稀釋的是皇權的威懾力,現如今人人忌憚的是鄢容,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人人都嫉妒鄢容的權勢,但是那些聰明腦袋們還真沒幾個敢把自已閹了去爭這掌印位置。

可惜趙南裕骨子裡看不起宦官,覺得鄢容不是威脅,認為掌印太監這個位置還跟以前一樣隨時都能擼下來,可是怎麼可能呢。

朝中已經有鄢容的人了,葉與青猜測,應該不止黎朗一個。

葉與青已經看清,謀心比謀權還難,喜歡這種虛幻的東西,是謀不來的,權可以。

幸好她及時止損,沒有一條道走到黑。

想了想,又嘆口氣,不過這道歪了,走到鄢容那邊去了。

葉羽柔垂著眼睛,她才不信,她要做羨煞旁人的寵妃,要獨寵六宮。

她要把今日所遭受的一一還回來。

坤寧宮安靜下來後。

葉與青坐在妝臺前,問道:“弄林不是說看見永福宮宮人往乾清宮去了嗎?皇上怎麼沒來?”

桔梗說道:“跟著去的宮人回來稟報,鄢督主在乾清宮跟陛下議事,柔美人的宮人被攔住了,不過現在皇上應該知道了。”

葉與青睫毛顫了顫,她抿唇說:“桔梗,本宮看不懂他,可是也感受不到他對本宮有惡意。”

可是她怕再次遭受背叛,趙南裕這段感情她花了兩年走出來,一年掙扎一年死心。

鄢容已經到了入朝不趨,贊拜不名的權力頂峰。

桔梗抿唇,“娘娘,奴婢說句不敬的話,鄢督主不是個齊全的人,但是您在他面前早就不自稱本宮。”

沒有居高臨下,唯有發脾氣的時候才會拿出架子。

葉與青呵呵兩聲,這是鄢容逼著她不讓她說的。

她看向桔梗:“你也不小了,等著本宮給你和沉婷相看幾個郎君。”

桔梗頓了頓:“娘娘,奴婢是要陪您一輩子的。”

葉與青笑了笑:“哪有陪一輩子這種話,出去過日子總比在這宮裡伺候人的好。”

桔梗笑笑,“伺候娘娘比伺候男人要好。”

葉與青笑彎了眼,“這話本宮聽著開心,本宮多給你們相看幾個靠譜的,你和沉婷選,選疼媳婦兒的,讓他伺候你。”

桔梗輕笑,“不急的,讓奴婢多伺候您幾年,奴婢不放心您。”

葉與青嘆氣,“有什麼不放心的。”

你和沉婷在宮裡我才不放心。

宮裡艱險難測,她獨自一人有獨自一人的好處。

贏了皆大歡喜,輸了她就想辦法假死跑,外面天大地大,她還會經商,總有她的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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