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這天

葉與青醒來就看到盯著她瞧的鄢容。

“鄢督主,本宮總是看不透你。”

鄢容哦一聲,“那奴才經常過來,讓娘娘好好了解。”

葉與青面無表情地說道:“本宮覺得……”

“蕭允直已經坐上吏部侍郎位置了。”

葉與青閉上嘴,“麻煩鄢督主了。”

鄢容拖了個太師椅坐在她面前。

“蕭允直跟你什麼關係?”

葉與青哎喲一聲,頗為陰陽怪氣說道:“您不是掌全國最高情報系統嗎?居然也有您鄢督主不知道的事。”

鄢容眯眼,不理會她故意發出的尖鴨嗓。

“我的人的確打聽到了,你們兩個不情不白的。”

先不管事實是不是這樣,反正葉與青一聽這話那臉成了又青又白了。

她坐起身,“鄢容,我們什麼關係?”

鄢容眼睛微彎,頗為漫不經心地說道:“姦夫淫婦吧。”

葉與青深吸一口氣,這張賤嘴。

她冷笑一聲:“對!你很有自知之明,也就是說本宮找多少個男人你也管不著,反正頭上變綠的只有趙南裕,也不是你。”

鄢容:“……”

他手撫著把手用了十足的力氣才忍下。

“陛下真是英明,很可以理解他為何不喜你。”

葉與青冷笑,這人慣會撿她不愛聽的說。

她下床打算出去,她怕在這裡會劃花這個死閹奴的臉。

只是剛經過,鄢容一個攔腰把她擄到他腿上。

葉與青一驚看向他,咬牙掙扎,低聲說:“放開。”

鄢容手臂卡在她的腰上,“蕭允直不適合吏部。”

葉與青看向他:“是不是他不符合你們印象中吏部面目冷峻之象,所以你們就以貌取人以性格辨品德了。”

鄢容挑眉,他還是第一次有人批判吏部嚴肅是問題的。

“說來聽聽。”

葉與青看向他:“你先放手。”

鄢容貼著她的腰,面色很是寡淡:“不願說就算了。”

隔著薄薄的寢衣,溫涼的手讓葉與青很是不舒服,她退開他。

鄢容轉而說道:“陸山新任內閣首輔,很得聖上信賴,至今為止,已經換掉三位都給事中。”

葉與青停止掙扎,她知道她不該聽奈何鄢容這死太監都說出來了,她裝不知道也不好。

三位正七品都給事中,一共才六位,陸山新官上任三把火就燒了三個。

於是她看向鄢容:“那麼快?陛下呢,陛下都同意了?”

鄢容笑笑:“我不是說了麼,得陛下信任。”

葉與青抿唇,“是因為染妃?”

鄢容不置可否,就在他以為葉與青又會生氣的時候。

葉與青卻說道:“是不是工科和兵科的?”

鄢容有些意外,還真讓她猜準了。

葉與青看他這樣就明白了,她冷笑一聲。

好啊,現在就開始了,是不是過幾年就會出現陸黨了。

她心裡有了主意,既然染妃能夠靠著討好皇上讓陸家居上,那麼她也可以扶持起展新月,在後宮利用展新月和染妃打擂臺。

朝廷利用展樞滅陸山氣焰。

陸山不能太得聖寵,不然她這皇后坐的就不會穩當。

她轉頭看向鄢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鄢容和陸山剛合作把文首輔弄下去。

“所以,鄢督主,你在這裡面扮演的什麼角兒?”

鄢容把玩著她寢衣帶子:“太監的角兒。”

“……”

葉與青把繫帶從他手裡拽出來,整天廢話連篇。

她站起身,指了指門外:“出去。”

鄢容頗有些好笑地看著她這副頭髮都要炸起來的樣子,頭髮散亂柔軟披散在身後,有機率朝天豎著。

兩頰微紅眼裡有些水汽,這可不是委屈的,鄢容知道,是被他氣的。

狗脾氣。

鄢容抿唇,“我來是告訴你,葉羽柔要進宮了。”

葉與青面無表情:“你每次來,帶來的從來不會是好訊息。”

鄢容沉目,這怎麼也能怪到她。

“這是陛下做的。”

“不用你提醒。”

鄢容咬牙,上前幾步,強制握起她的腰:“葉與青,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你最好對我好點。”

葉與青一個驚嚇,“你強取還有理了?”

鄢容眉目冷著,“我強取,我從頭到尾對你做什麼了?可是你從我這兒得的好處不少。”

葉與青一瞬間理虧,但她還是仰著脖子硬氣道:“那你你可是親了。”

鄢容哂笑一聲,“你說那是親?”

說著如玉修長的手就掐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握住她的後頸不容她退縮半步。

趁她驚呼之時,頂住她的舌尖叼住輾轉,初始有些青澀,只是漸漸掌握要領。

鄢容的眼神霎時墨不露底,慢慢沾染上欲色。

葉與青被鄢容的大手扣住,被迫仰頭承受著對方窒息的吻,唇瓣擠壓著,口舌碾磨著。

她推不開,又呼吸不暢,只能張嘴咬他的唇,卻被對方得寸進尺。

他看著漸漸喘不上氣的葉與青,鬆開她,笑了笑:“娘娘成親兩載,換氣都不會?”

“陛下是不碰你嗎?”一句句令人面紅耳赤的話緊隨而來。

於是,硬生生把葉與青氣哭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鬼差日常生活

文歲

神秘的579局

太極以上

多金王爺竟要入贅

憶蘇州

歌宇的雙向暗戀

槐枯杳

城王妃來自中國

悠悠雨季

簡單學生

萬里長城的葉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