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傾剛走,教室內就鬨鬧了起來。

“哈哈哈,這屌絲是真敢啊!”

“這可是夏魔頭,他怕是要不好過了。”

“笑死我了,你們都不知道,我憋笑都差點憋岔氣了。”

.......

眾人對著江辭指指點點,臉上盡是戲謔。

江辭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就算是今天硬氣了一回,那也是廢物。

但江辭一臉的不在乎,渾身透露著慵懶,趴在桌子上看著窗外的藍天。

“老江,雖然看你懟夏魔頭我心裡很爽,但是你這樣後面會被她針對的。”

“咱要不給她服個軟,道個歉?”

趙宗看著葉柴,滿臉的擔憂,湊上前道。

“怕她幹什麼,她是能把你吃了還是怎地?”

江辭舒展身子,臉上浮現不屑,笑道。

但趙宗卻笑不起來,悶悶不樂的坐在位置上。

眼角余光中,看見顧清婉走來時,趙宗連忙起身,朝著後面的窗邊走去。

挖著手指縫,假裝自已一副很忙的樣子,時不時扭頭朝著江辭這邊看看。

“江辭,你今天是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顧清婉站在江辭旁邊,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但美眸中卻有著濃濃的憂慮。

江辭之前一直都是很懦弱的,別人嘲諷他,都是低著頭繞開。

但今天突然的強勢,讓顧清婉不得不擔心江辭心理是不是出問題了。

“啊,沒事沒事,就是單純的突然看她不爽。”

“坐。”

聽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江辭急忙抬頭,目光溫柔的落在顧清婉身上,起身挪到趙宗的位置上,讓出自已的位置。

“真是這樣麼?”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得罪她,後面她會處處刁難你。”

“你這個月的魔晶沒了,還有兩個月就武測了,沒了魔晶,你還怎麼提升實力?”

“走,我帶你去給她服個軟,她應該不會那麼小氣的。”

顧清婉說著,就拉住江辭的衣角。

有她在,夏言傾多少不會拂她的面子,畢竟她無論是理論成績還是修為在武校中也是拔尖的。

但江辭不為所動,屁股像是定在了椅子上,一點也沒挪動半分。

見拉不動江辭,顧清婉只好鬆開手,無奈的坐到了椅子上,面對著江辭。

“江辭,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顧清婉一雙美眸直視著江辭,眉頭微蹙,關切的問道。

看著眼前楚楚動人的美人,江辭心中不知為何突然生起濃濃的愧疚,幾次想開口,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忽然,一隻溫熱的手掌落在了江辭的額頭上。

“這也沒發燒啊。”

“江辭你到底是怎麼了?”

“是有人欺負你了嗎?有什麼事你跟我說,我也許能幫上你呢。”

顧清婉收回手,湊到江辭身前,急切的問道。

江辭今天十分不對勁,這讓她心裡有股莫名的慌張感。

額頭上還殘留著那隻玉手的餘溫,江辭笑著搖了搖頭,磁性的聲音中充滿了溫柔:“清婉,我沒事,也沒人欺負我,不用擔心昂。”

聽見江辭這樣叫自已,顧清婉身子一怔,一臉的不可置信,垂落在眼簾的睫毛微微顫動。

“你、你叫我什麼?”

顧清婉神色複雜,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躲在青絲後的耳朵不自覺紅了起來。

怎麼會,之前江辭一直都是叫自已的全名,從遇見柳舒念開始,就沒這樣親切的叫過自已。

今天突然這樣叫自已,行為還這麼反常,恐怕是又要跟自已要魔晶給那個柳舒唸了。

想到這,顧清婉眼中的欣喜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失望之色,心裡空落落的,不過很快就被她的微笑掩飾了下去。

調整好心態,顧清婉輕聲問道:“說吧,要多少魔晶?”

“多的我可沒有,一百枚我還能湊湊。”

聞言,江辭心裡更難受,搖了搖頭,滿眼柔情的看著端坐在自已身前的顧清婉,“不,我不要魔晶,我也沒生病。”

“我只是在想,能遇見你,是我的福分,我上輩子,怕是拯救了世界,才能有這莫大的福分吧。”

江辭微笑著輕輕搖了搖頭,眸光中倒映處顧清婉的身影。

在顧清婉震驚的神色上,江辭伸出手颳了刮她的瓊鼻。

顧清婉愣了一會兒,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不覺間低下了頭,臉頰上早已掛滿了紅霞,支支吾吾的低聲道:“你、你瞎說什麼呢。”

“我還有事,先回座位上去了。”

說罷,顧清婉連忙起身,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捂著臉落荒而逃,邁開潔白的長腿朝著自已的座位小跑過去。

“喔~”

“這小子移情別戀啊!”

“喔~ 有大瓜! 有大瓜啊!”

“嘖嘖嘖,這要是讓柳校花知道了,這廢物怕是要真廢了。”

一群人起鬨起來,有幾個甚至立馬起身朝教室外走去。

想必應該是跟柳舒念報信去了,畢竟,這麼一個大瓜,誰不想吃?

“哇擦,江辭你小子改性了?”

“這算是浪子回頭嗎?”

窗邊的趙宗急忙走過來,伸手搭著江辭的肩膀,白淨的臉上露出姨母笑。

“去去去,那都有你。”

江辭笑罵道,扭頭看向趙宗,問道:“還有課嗎?”

趙宗搖了搖頭,“沒有了,今天週五,就一節課,剩下的時間都是自由修煉。”

“那好,走,陪我出去一趟。”

江辭起身朝教室外走去。

趙宗推開擋在身前的椅子,連忙小跑跟上江辭,將白淨的胖手搭在江辭的肩上。

二人勾肩搭背的一路走到演武場。

見江辭來到了演武場,趙宗急忙鬆開江辭,站在原地,一臉探究之色的看著江辭。

“怎麼了?”

看著趙宗站在原地,江辭不明所以的問道。

“你小子來演武場,是不是要跟那個柳舒念表白?”

“不是兄弟說你,你這才撩了顧大校花,這又要跟柳舒念表白,你這不是腳踏兩隻船麼?”

“要真是這樣,恕我趙宗不能跟你一起做兄弟了。”

趙宗一臉怒氣的說道,轉身就走,壓根沒給江辭解釋的機會。

畢竟,江辭做了幾年的舔狗,在他心中早已落下一個不可改變的印記。

江辭要是老老實實舔柳舒念他趙宗是管不了,但,江辭既然對顧清婉沒有意思,還來撩人家,趙宗可就不能看著不管了。

看著趙宗這個模樣,江辭知道,自已沒交錯這個兄弟,笑著阻攔道:“誰說我要跟柳舒念表白了?”

聞言,趙宗轉過身來,疑惑的問道:“那你來演武場幹什麼?”

“我出校門啊,難道你還知道有哪條路可以出校門嗎?”

江辭一臉無奈,攤開手道。

嘭 !

趙宗快步上,一記重拳打在江辭胸前。

“瑪德,嚇老子一跳,老子以為你要腳踏兩隻船呢 ,都準備跟你絕交了。”

“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人?”

“嘿嘿,這不是沒搞清楚嗎,別介意,別介意昂。”

二人解開誤會,又勾肩搭背的朝著校門走去。

“哎,話說我還真知道有條秘密通道可以離開武校,想不想知道?”

趙宗對著江辭擠眉弄眼,一臉賤兮兮的問道。

“說。”

“就在那邊,看見沒,那邊。”

趙宗伸手指向右前方不遠處的小樹林中。

“嗯,然後呢?”

江辭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見一片小樹林和一堵高高的強電網牆。

“嘿嘿,那下面有一個狗洞,剛好能通到西街。”

趙宗賤兮兮的笑道。

看得江辭恨不得將這小子立馬按在地上暴揍一頓。

見江辭臉黑了下來,趙宗挖著鼻孔打著哈哈道:

“開個玩笑,我也是無意間看見的。”

二人剛走到一半,就被幾道身影攔在了半路。

看著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江辭心中的怒意瞬間升騰起來,渾身殺意騰騰。

剛剛還喜笑顏開,瞬間轉變陰沉,一雙黑眸緊盯著前面的幾人。

趙宗察覺到一股寒意,脖頸處發冷,寒毛倒立,瞬間收回勾搭在江辭寬肩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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