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兩種懶人,一種是懶到什麼事情都不想做只想休息的人,一種是急於做完自已所有的事情,然後好好休息的人。第二種人比第一種增添了幾分責任感,但歸根結底這兩種人都是想要安穩,閒暇的生活啊。

尹月寒不禁感慨,自從與大黑一同逃離被封印的古井後,她便一心撲在那些必須完成之事上。比如幫助大黑解救絕塵劍的劍靈,尋找自已親生父母討要一個說法等等。然而如今回首往昔,卻發現竟然一事無成,反倒惹來一堆棘手的麻煩。

不!確切地說,應該是需要去做的事情變得越來越多了。但幸運的是,這些新增的事務多少都和拯救絕塵劍有所牽連。畢竟,這也是她成長道路上必經的磨難嘛!

直到此時此刻,尹月寒方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位名叫尹君澤的人,壓根兒就沒對她說過半句真話!

“辰逸,你給本姑娘死出來。”尹月寒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在發洩自已內心的苦悶時,不由得震得手掌發麻,又平添了些許的幽怨。

“師妹,你怎麼知道我就在你附近?”

“那尹君澤早就告訴我你要來了,可你遲遲沒有出現,所以你肯定是躲在一旁看我的笑話,不愧是師傅選擇的人,性情竟然一模一樣。”

“咳咳,師叔給我的要求是,在你完成尹君澤為你準備的歷練後再與你碰頭,我也就樂於做一個旁觀者。

“他這個歷練靠我自已沒個時候完成,我不管了,你必須要幫我,不然我就去煙霞峰四處傳你的壞話。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哪一脈的弟子,可是那煙霞峰眾多女弟子中總有你喜歡的。”

“師妹說笑了,修仙之人自然要清心寡慾一些方能走的遠一些。”

“你暗戀煙霞師叔?可煙霞師叔是要做我師母的啊,不好不好,我回去一定要說你的壞話。”

“胡說,你怎麼 平白無故詆譭我的清白。”

“那我跟我君澤師弟商量商量,助你辟穀之法大成怎麼樣。”

“咱們還是討論一下日後的行動吧。”

尹月寒面露微笑,為自已玄天劍宗的好人緣而慶幸,暗歎著果然聽師父的話是沒有錯的。

“辰逸師兄,你對這件事情的瞭解多少?”

“就我在你這裡偷聽到的那麼多嘍?”

尹月寒皺了皺頭這話跟沒說一樣“你怎麼看?”

那辰逸苦思許久“我會準備好大紅包,去看你同御劍山莊少莊主成婚的。”

“怎麼一個個都覺得我需要與那沈少輝成婚才能解決次歷練,本姑娘怎麼說也算玄天劍宗下一任執劍長老。”

“師叔他壽命長著呢,你這個頭銜安得有些早。”

“可是我沒有別的辦法給自已增加底氣了。”尹月寒突然垂頭喪氣起來,眼含淚光。

“這不還有我呢嗎?我給你打氣”

尹月寒把臉偏向一旁,覺得他不可信。

“尹君澤家是皇商,是幫皇帝做買賣的商人,我湊巧有一塊長老令牌,或許可以讓尹家幫幫忙。”辰逸略作遲疑的拿出令牌,總覺得自已不應該拿出這塊令牌,若是拿了出來會出問題。

“就這麼定了”尹月寒抹掉眼淚,接過令牌跑去找枯離詢問意見。

辰逸也就在此時猛地一拍大腿,這令牌不能用,若是用了自已會出大麻煩。但木已成舟,以後跟尹月寒相處得處處小心才是。辰逸連忙跟了出去,想知道尹月寒到底想用這塊令牌做什麼。

“枯離,用這個令牌可不可以讓尹家成為我的助力?”

“聚寶閣同皇商尹家關係不是太好,不過相互之間也彼此滲透了不少奸細,或許我們可以把這些奸細收為已用,倒也不是沒有勝算。”

“有勝算就行,不知怎麼的我突然之間希望尹家對聚寶閣的滲透越深越好。”

“屬下也是。”

望著這一對相視而笑的主僕,辰逸十分後悔把令牌給尹月寒,覺得自已回宗門以後要把自已師兄的令牌偷過來,好撇清責任。

......

“君澤為師讓你小小的整治一下那四方城,可你怎麼暗中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

“師父你說的可是絕煞劍?”

“不然你以為為師指的是何事?”

“弟子也未曾料到絕煞劍會出現在那裡,弟子原本是想助那疾風妖王恢復實力,好讓疾風妖王帶領那一眾妖魔攪得這四方城不得安寧,可是卻出現了變故。”

“那疾風妖王的傷可是同自在妖王爭鬥時所受的?”

“回稟師父確實如此。”

“那自在妖王本是一個入了魔道的仙,實力非同小可。現如今魔族僅存的魔尊不知所蹤,而那妖魔兩界也就成了妖的天下。赤部、青部、羅剎部、夜叉部、十二妖王相互爭奪妖魔兩界的控制權,也就那自在妖王與赤部的勝算最大,君澤你對這雙方怎麼看?”

“自在妖王的手下都是入了魔道的仙,畢竟是外來者,在妖魔兩界站不住腳。可是噬血妖王向來同自在妖王的關係要好些,而魔尊的信物浴血修羅據傳就掌握在噬血妖王手中,可以開啟魔界聖壇。若是自在妖王透過了歷練,成為魔族中人並且繼任魔尊,那麼便會得到赤部與青部的支援,妖魔兩界也就不存在了紛爭。”

“那赤部中有天人族的餘孽,哪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就算是絕煞劍融合了噬血劍成為了新的噬血妖王,勝負也是五五之數。算了此事倒是不急,我已派人時刻觀察御劍山莊的動靜,若是那絕煞劍融合成功必會得到整個仙界的全力圍剿。對了,尹月寒那個小丫頭跑哪去了,聽說她跟你一起下的山。”

“師姐他被一個叫辰逸的同門拉去歷練了。”

“辰逸?歷練?我那個師弟也真是風趣的很,關於尹月寒的身份你查的怎麼樣了,畢竟她是透過你們尹家的舉薦才入我玄天劍宗的。”

“回稟師傅,徒兒僅僅查到當初是有人找到家父,給師姐在我們尹家掛了名。”

“你能查到這一步已屬不易,那個神秘人究竟是誰呢,而且師弟對這個徒弟還十分滿意。”

“師叔他行事向來難以預測,徒兒不敢妄加猜測。”

“好了,你此次辦事不利,為師罰你在四方城待命,直到四方城再度恢復平靜方可回到宗門。”

“徒兒遵命。”

尹君澤拜別玄天劍宗掌門連忙回到了自已的住處,神情之中略有興奮。看來掌門並沒有懷疑自已,尹君澤不由得責怪自已之前過於擔心了,差點露了馬腳。心情暢快之下不由得有些擔心尹月寒,事件的發展雖說已經超出了自已的預料,但是經過自已的挽救已經重新在自已的控制之中,到時候就看師姐怎麼見招拆招了。只希望那個辰逸不要多管閒事,導致自已的計劃又生出許多變故。尹君澤知道尹月寒只有經過此事才能徹底的成熟才能保護自已,雖然他有些懷念那個第一次見面時活潑可愛的尹月寒。

玄天劍宗一直有一個傳統,宗門每一脈的弟子必須派人去廚房幹活,不然沒有飯吃。可是落英峰這一脈就尹月寒和她師父兩個人,尹月寒向來都是自已在落英峰做飯吃吃順帶著給自已的師父送點,於是宗門開飯的時候也就沒他們的事。可那日尹月寒的師父不地道很,獨自吃掉了煙霞仙子送來的食物,尹月寒憤恨之下也就沒了做飯的心情,想著去廚房蹭一頓飯吃。那時正是開飯的時間,劍舞坪上空無一人,尹月寒怕等到自已去了,已經沒飯了,連忙透過山門到達了廚房。可尹月寒到了廚房後,發現吃飯大軍剛剛撤退,負責打飯的工作人員都已經收拾完東西回房了,她只有抱著一絲希望翻了翻廚房的鍋碗瓢盆,感嘆著不愧是玄天劍宗的弟子,做事情一絲不苟,全都刷的很乾淨嘛。

“在下尹君澤,是掌門新收的弟子,不知道師姐來此有什麼事情。”尹君澤看到了自已等候許久人便毫不猶豫走了進來。

尹月寒卻有些發慌,要知道一般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最忌諱的就是被人看見,不過隨即又恢復平靜。想著既然被看見了,也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一切都推到她師父的身上。

“我錯過了飯點,來到這尋些飯菜。”尹月寒轉過身去,看見了一個樣貌甚是俊美的少年,左手橫握在胸前,身姿很是挺拔,烏黑的眼睛散發出深邃的目光,而他在衝自已微笑。

“師姐是叫尹月寒吧,我來這廚房幹活時,三師叔的一個弟子特意叮囑我,落英峰的弟子若是打飯,不予理會。”尹君澤回憶著自已的表現,舉手投足表現的很是溫文爾雅,聲音也很溫和,縱然是針對她的話,也應該不會致使她不愉快。

“飯是你做的,你認為該不該給我啊。”尹月寒覺得對於這樣的人比彬彬有禮你肯定比不過他,既然你沒有他彬彬有禮,那麼所有的道理肯定都被他佔盡了,所以莫不如簡單粗暴的問他,你到底給不給。

“師姐說的沒錯,這做飯的食材是我提供的,飯也是我做的,當然我有權決定給或不給。”尹君澤慢條斯理的順著尹月寒的意思說,可說到了這裡他便含笑不語,似乎是在說,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給你。尹月寒覺得自已生來就是一個寧折不屈的人,自然不會為了一頓飯求人。尹月寒索性繞開它,就要離去。

“師姐你把脖子上的吊墜給我看一看,我便給你做幾道菜怎麼樣。”尹君澤覺得這個吊墜有股熟悉的氣息。

“你要看我的吊墜?”尹月寒覺得雖說大黑在玄天劍宗是見不得光的,但是既然他刻意收斂了自已的氣息,尹月寒也不怕他會被一個入門新弟子看破了真身。尹月寒便把大黑從脖子上摘了下來,放在了他的手上,只見他輕輕地掂了掂大黑,便又把大黑還給了尹月寒。

“師姐的吊墜很好看,不過可不要把血腥之物滴在吊墜上啊。”尹君澤發現這個吊墜果然是他,驚訝的同時卻也鬆了一口氣。

尹月寒覺得自已閒著沒事把血滴在大黑山幹啥,他這個忠告著實奇怪,尹月寒接過了大黑,發現大黑渾身冰涼,連忙把他戴在了自已的脖子上,想用自已的體溫溫暖他一下。

“師姐稍等,我這就去給師姐做飯。”

“丫頭,這小子邪門,老子在他面前怎麼感受到了一股想讓我膜拜的氣息,這是帝王才有的氣場啊。”

“既然是掌門新收的弟子,我覺得的他的家世應該很清白吧。”

“他既然能提供全宗上下做飯的食材,肯定不是池中之物。”大黑難得如此嚴肅,尹月寒也被他嚇得一愣一愣的。

“師姐,飯做好了。”尹君澤暗中偷聽他們兩個的傳音,可手腳上也沒慢了,不一會就做好了飯菜。

聽聞飯菜做好了,尹月寒終止了與大黑的談話,細細的品嚐起來。

“師姐吃飯的樣子很是矜持嘛,我到看不出來有飢餓的樣子。”

“飯就在我眼前,也跑不了,我著急什麼。”

“是啊,既然是已經握在手裡的東西,便沒有必要擔心失去了,我們一直追求的永遠都是得不到啊。”

“怎麼了?為什麼有這樣的感慨,難道你的內心也抱著很大的執念?”

“執念倒是沒有,因為我已經看開了。你碗裡的飯要沒了,還吃嗎?”

“不了,已經足夠了,雖說很好吃但是也不能因為口腹之慾而忘記節制,我要給我的師父帶些可以嗎?”尹月寒放下了碗筷,回味著飯菜的餘香,確實很好吃。

“當然可以,以後若是需要的話就來廚房吧,我別的不行,廚藝我自覺還是拿的出手的。”

“君澤師弟何必如此謙虛呢,我覺得像你這樣的男子必然是才貌雙全的人。”

回憶到這裡,尹君澤笑了笑,讚歎著這尹月寒的眼光還是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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