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律師不但不要錢，還要倒貼
綠翔公司的董事會議最後演變成了圍毆。若不是我們這些高階會議助理去叫保安來幫忙，劉大渣可能就要去見太奶了。
儘管公司要求我們今天的事不許外洩，還收走了我們的手機檢查了一番，但我還是用眼鏡把全過程偷偷錄了下來。
“系統，有沒有辦法讓我聯絡上那些媒體和營銷號啥的？我想給他們爆個大料。”
「有倒是有，但是需要使用兌換道具。你現在還沒有，所以暫時實現不了。」
“那有沒有什麼那種新手禮券啥的，能兌換個道具？”
「新手禮包要等你完成第一個世界的全部任務以後才能領取。」
“煩人，給我個系統難道不是讓我來爽的嗎？怎麼還一堆條條框框的。這破系統一點意思都沒有。”
「每一項離譜的規定背後都有一個更離譜的故事。作為嚴謹的系統，需要保持各個世界的穩定平衡。」
切，不給我就算了。反正影片我先留下來，以後碰到合適的機會我再發出去。如果證實劉大渣的精神狀態不正常，那麼對於秦藝晨離婚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我以這個會議助理的身份過了一晚，第二天剛好是個週末。
“好了，該和秦藝晨去找律師談離婚的事了。”
「你和她約好的時間是明天。」
“啊？不是已經兩天後了嗎？”
「你只跳過了24小時，然後切入到劉大渣的故事線。所以你還需要再等24小時才能繼續秦藝晨的故事線。」
“啊這......”
“算了。”我咬了咬牙，“跳過吧。”
「“節節低點讀機，哪裡會了點哪裡，點完你就都忘記，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
又是一個難熬的一個半小時，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點，點，點讀機，點完這裡點那裡。”我可能真的需要這個玩意來讓我忘記一下。
眼前一白，呱，就這樣我又切換到了李狗嗨的身份。
按照之前約定好的，我開車到秦藝晨家去接她。她一直都圍著家裡這些柴米油鹽轉，連個駕照都沒學下來。
“狗嗨，你來啦！”秦藝晨看到我勉強擠出點笑容，但是仍舊難掩疲憊的神情。
“晨晨你怎麼了，看起來感覺很憔悴的樣子。難不成劉大渣打你了？”
秦藝晨一邊開啟車門上車一邊說道：“那倒不是。劉大渣前天一晚上都沒回來，昨天白天裹得跟個木乃伊似的才回來。他頭頂上還莫名其妙地少了一大條頭髮，好像被人給剃掉了。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是前天晚上喝多了下樓梯撞的，在醫院住了一晚上，怕我擔心沒和我說。”
“哎喲？這麼快就遭報應啦？幹出這種缺德事肯定沒好果子吃。”
“你別這麼說。”
“怎麼？你倒是還可憐上他了？”
“也算不上可憐吧。畢竟夫妻一場這麼多年了，現在他傷成這樣，我還要偷偷跑出來想跟他離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秦藝晨這話氣得我感覺一年的大姨媽都沒了。
“我說晨晨，你怎麼想的？他跟那個保鏢翻雲覆雨的時候他想著你了嗎？他可憐你了嗎？大姐你不要這麼聖母好不好！”
秦藝晨臉上還是有一些猶豫。
“那你說，他會不會是跟那個保鏢那啥的時候被人家老婆抓到了？讓人家家裡人給打的？”
聽到這話我差點沒樂出聲來。讓人打的是不假，只不過不是被那個保鏢的老婆。
“怎麼可能呢，怎麼說那個保鏢和劉大渣也是僱屬關係，真要是給他打了那這保鏢也幹不成了。更何況劉大渣的地位那麼高，誰敢輕易動他。”
我倆就這樣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很快就到了律師事務所。和律所前臺簡單溝通後，她帶著我們來到了洽談室等待。
過了一小會，一個西裝革履的四十出頭的律師走了進來，主動與我倆握手。
“您好，我是舒定遼，您就是預約過的秦小姐吧？”雖然這個律師穿的板正精神，戴著一副無框眼鏡，但是笑起來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猥瑣。
“您好，我就是秦藝晨。這位是我的朋友，李狗嗨，今天她來陪我諮詢。”
“李女士你好。”
“你好。”我也只是稍稍地跟他握了一下手，他的表情讓我越看越不舒服。
原劇情裡就是這個律師被劉大渣收買，最後臨陣倒戈，導致秦藝晨被淨身出戶。哼，無良律師，看我怎麼整治你吧。
這個舒律師和秦藝晨簡單地溝通了一下情況，然後微微皺起了眉頭。
“秦女士，根據你目前的這個描述，如果你和你先生訴訟離婚的話對你是十分不利的。根據你先生現在的收入構成，屬於你們夫妻婚後共同財產的部分很少，大部分的資產還是到不了你這邊。而且根據父母雙方的撫養能力差異，孩子的撫養權大機率是會判給你先生的。”
聽到這些，秦藝晨明顯慌了神：“舒律師，其實錢有沒有太多都不那麼重要，但是孩子必須得跟著我。”
“你先別慌秦女士，這個也只是我的一個初步判斷。我個人建議是你和你先生協議離婚，這樣你可能獲利還能更多點。”
“那舒律師，如果委託你的話，能幫我爭取到孩子的撫養權嗎？”
“這個問題應該還是不大的，我也能體諒你作為一名母親的心理。如果你有意委託我的話，我跟你介紹一下我的收費標準可以嗎？”
“好的，只要孩子能歸我，別的都好說。你說吧。”
［“好的秦女士。如果協商或訴訟成功的情況下，我呢一般是收取我當事人訴求金額的百分之三十。”］
奪少？百分之三十？你都超出行情多少倍了？怎麼不直接去搶呢！看我怎麼整治你。
只見我大手一揮，把“收取”改成了“贈送”。
「修改次數1次，修改字數2個字，目前共計修改7次，修改字數16個字。」
“好的秦女士。如果協商或訴訟成功的情況下，我呢一般是贈送我當事人訴求金額的百分之三十。”
“贈送？是給我嗎？”秦藝晨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的，沒錯，如果你覺得太多了的話也很正常。但是你可以去其他律所也驗證一下，本市內我的離婚糾紛處理獲勝率是最高的。”
有我在倒是不用擔心這個官司會輸，這麼一來秦藝晨不但離婚能拿到自已應有的那部分，還可以讓這個無良律師出出血。
秦藝晨伏在我耳邊跟我悄悄地說：“狗嗨，這個人靠譜嗎？我沒聽說過律師打官司還要倒貼錢的啊？”
“你放心吧，他既然敢說，到時候委託合同上白紙黑字，手印一按就行了。他想抵賴都不成。”
我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我突然問他：“舒律師，那為了能讓我們當事人勝訴，你能做違反法律的事嗎？”
[“李小姐你這就玩笑了。我作為一名法律工作的從業者，不會為了利益而越過法律紅線。”]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動手把“不”改成了“一定”。
「修改次數2次，修改字數2個字，目前共計修改8次，修改字數18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