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內區關押著家族重犯!

林楓的眼睛亮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或許他無罪,既不是精神病,也沒有殺過人。

只是,他得罪了唐宏他們家族的某人,所以被送進來受罪。

一定是這樣的!

林楓的內心從來沒有如此火熱,也從來沒有如此迫切的希望逃出去!

這種地方,他一刻鐘也待不下去了。

何澤源的坦白還在繼續。

“為了多賺錢,我一直偷偷的給其他家族重犯送些違禁品,那天我和吳成通送完餐,我推說有事先走,偷偷溜去了精神病患放風的操場,想要把東西給出去,結果兩個醫生在那準備喂藥,我只能返回病房區域,把東西偷偷放入病患房間裡,出來時我看見吳亞峰走在前面,還幫吳成通推車,我心虛沒敢追上去。”

吳亞峰冷笑,“一面之詞,誰知道那天你是不是去病房裡殺人了。”

“我沒有!你這是誣陷!”

陳糾察臉色愈發難看,皺著眉頭沉聲打斷他們說:“那天的案子晚點再說,先說今天下毒的事情。”

何澤源想了想,急忙辯解說:“我身上也沒有藏氰化鉀的容器,你們也可以搜身。”

何澤源急迫的向陳糾察和徐衛東示意搜身。

徐衛東過去檢查後,雙手一攤表示沒有什麼發現。

案情似乎陷入了僵局,站在遠處沒接近茶杯的人嫌疑不大,比較輕鬆。

接觸過茶杯的何澤源和吳亞峰急於洗清嫌疑,腦子飛速旋轉,四處觀望,最後目光一起盯上了陸晴和徐衛東。

“如果兇手目標是我的話,那一定是為了殺人滅口,擔心我在那天看到了什麼,畢竟那天我鬧肚子,從廁所出來橫穿了大半個內區,也許能看見什麼特別的地方。”吳亞峰緩緩開口,嘴上沒說別的,但很明顯,他懷疑上了陸晴和徐衛東。

何澤源也添油加醋的說:“當時我們幾個拿茶杯的時候,這位徐糾察也過來拿,好像還故意挑了一杯。”

“是啊,我在那低頭看看哪杯的茶水乾淨一些,徐糾察跟死者糾纏時,拿起茶杯又放下。”吳亞峰添油加醋的說著。

徐衛東急了,大聲說:“我那是防著唐宏,我忙著跟他對峙哪有時間下毒,而且我身上也沒有毒藥瓶子,你們都可以檢查。”

何澤源吳亞峰真的要過來檢查徐衛東,陳糾察陰沉著臉咳嗽一聲,“我們糾察是來調查兇殺案的,不是讓你們來調查我們。”

何澤源吳亞峰聞聽,訕訕的退後,眼神之中寫滿了不服氣。

徐衛東說:“師父,我是清白的,就讓他們搜身。”

“你閉嘴,糾察的清白不容置疑。”陳糾察示意徐衛東讓開,眼神在所有人身上掃過,猶豫不定。

亂套了,徹底亂了。

現在開始懷疑起糾察了,之前401房間被殺的案子沒人再提,只想儘快弄清楚是誰下毒殺人。

林楓察覺出陳糾察的猶豫,他似乎因為什麼原因遲疑不定。

咳嗽一聲,林楓緩緩開口,“你們是不是少算了一個人?”

“什麼意思?”徐衛東第一時間開口反問。

“除了送茶的工作人員,還有一個人也接觸過茶杯。”林楓的目光看向地上的死屍,唐宏。

順著林楓的目光,大家看過去。

“他?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唐宏自已下毒,結果自已誤喝了有毒的茶杯。”

徐衛東還有房間裡的其他人,全都看傻子一樣看著林楓,覺得他的話實在是太蠢,或者說把死者想象的也太蠢。

只有陳糾察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阻止想要打斷林楓訴說的徐衛東,讓林楓繼續說。

林楓清了清嗓子,沉聲開口繼續說:“唐宏恨我,眼看著我做為前一案的重要證人接受問話,擔心我有逃出去的可能,所以決定要毒殺我,這個動機可以吧?”

“可以。”陳糾察認同的點頭,其他人沉默。

林楓繼續說:“他進來後自已拿了一杯茶,然後把毒藥下到自已那杯裡放在沙發旁邊,可他不知道那一杯茶被吳亞峰給換了,後來他跟徐糾察衝突,吳亞峰拿著有毒的茶杯過來,混亂中,吳亞峰放下了茶杯,被徐糾察拿起要給我喝,又被唐宏搶下來回去沙發坐下。”

“在唐宏的認知裡,有毒的是放在沙發上的那一杯,所以他喝下的是搶奪下來的那一杯,陰錯陽差之下有毒的那一杯。”

大家互相看看,覺得不可思議,但似乎又說的過去。

陳糾察臉色陰沉不定,徐衛東第一個反應過來,過去死者唐宏身上搜查,很快找到一個大拇指大小的瓶子,開啟蓋子聞了聞。

“師父,是裝著毒藥的瓶子,氰化鉀。”

徐衛東起身把瓶子拿給陳糾察。

陳糾察接過瓶子檢查一下,見裡面還有不少的毒藥,聞了聞,帶著苦杏仁味道,就是氰化鉀。

所有人長出了一口氣,看來案件大白了。

唐宏想要殺人卻陰錯陽差的把自已毒死了。

陳糾察的臉色卻依然沉重,他深深看了站在一邊不說話的陸晴,沉默了片刻。

“今天調查到此為止,所有人先回去,等候第二次問詢。”

徐衛東急了,急忙追問說:“師父怎麼結束了?這個結案了,401那個還沒問明白,林楓看到了什麼也沒問。”

“不重要,先走!”陳糾察不容分說,開門招呼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進來處理現場,他帶著徐衛東陸晴匆匆走出了精神病院。

“陸晴你開一輛車,徐衛東你給我開車,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陸晴和徐衛東互相看了一眼,一臉的疑惑,不知道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也不敢多問,只能按照陳糾察的意思,各自開了一輛車。

徐衛東發動轎車就要開走,陳糾察按住他的手,嘆了口氣。

“師父,怎麼了?”徐衛東不解的問道。

“出事了,本來答應你爸爸,帶著你破幾個大案,讓你能升正糾察的,可現在看,我要食言了,回去就以你外勤出錯為理由,把你貶去地方巡警避難吧。”

徐衛東一頭霧水,明明破了一個案子,就算唐家有勢力,那也怪唐宏咎由自取,怪不到他們糾察頭上吧?

“師父,你什麼意思啊?讓我去地方巡警也行,那你得跟我說明白一點啊。”

陳糾察嘆口氣,“下毒的不可能是唐宏。”

“不可能?那林楓撒謊了?可師父你當時也認同了啊?”

“來的時候我就告訴你了,這是政治,不是簡單的謀殺案,誰是兇手不重要,重要的是各方勢力全能接受這個結果。”

徐衛東眨眨眼睛,不是很明白陳糾察的話。

“先說結果,陸晴有問題,那個毒藥瓶應該是陸晴放在死者身上的,而且那也不是毒殺唐宏的毒藥瓶,那麼小的瓶子,裝了大半瓶氰化鉀,到出去的劑量不足以殺人。”

“什麼?那殺人兇手還在房間裡?”

陳糾察有些不爭氣的轉頭看著徐衛東,“現在的問題不是誰是兇手,而是我們陷入多個勢力的旋渦中,隨時會粉身碎骨。”

說話間,陳糾察的手機響了,他接聽電話,臉色立即陰沉下來。

“師父怎麼了?”

放下電話,陳糾察長長吸了一口氣,“陸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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