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陸青攜著母親緩緩走來。她看著那個沉醉於繪畫世界的相公,嘴角勾起一抹無奈而又寵溺的笑意。隨後,她向葉雲優雅地施了一個萬福禮,聲音柔和地說:“民女孟陸氏,見過先生。”

葉雲見狀,連忙起身回禮,語氣親切:“嫂子,您太客氣了,請坐。”他輕步走向陸世書,後者正全神貫注地揮毫潑墨。葉雲貼近他的耳畔,輕聲提醒。

陸世書從繪畫的沉醉中回過神來,目光不經意間飄向石桌旁的那道優雅身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重新投入到自已的畫作中,每一筆都充滿了激情和專注。

葉雲無奈地折返回來,看到小陸青正在樹下閉目打坐,修煉著內功心法。上午他剛刻苦練劍,下午又這般勤奮地修煉內功,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當夕陽的餘暉灑滿庭院,笑聲在溫暖的暮光中迴盪。陸世書終於完成了他的畫作,一隻神鳥栩栩如生,彷彿正俯瞰著世間的芸芸眾生。鳥兒的羽翼閃爍著翠青色的光芒,展翅飛翔的姿態英勇而雄壯,充滿了生命的力量和活力。

葉雲凝視著畫中的青鸞神鳥,讚歎道:“形似青鳥,身若鸞鳳,這真是吉祥的象徵,青鸞神鳥。”

陸世書微笑著遞過一支筆,示意葉云為這幅畫作題字。然而,葉雲擺擺手,表示他只需口述,讓陸世書來書寫。他緩緩道:“青鸞不獨飛,更有佳人在側。”

兩人相視而笑,默契十足。陸世書接過筆,開始在畫作的空白處揮灑墨水,他的字跡流暢而有力,與畫中的青鸞神鳥相得益彰。

陸世書曾盛情邀請葉雲至府上用餐,然而,葉雲卻委婉地回絕了。

葉雲微笑著說:“近日我打算去拜訪友人,這幾天想在家中稍作休息。”葉雲在此地已逗留七八日,是時候返回山中了。

陸世書望了望葉雲寧靜的庭院,覺得葉雲所言極是,便不再強求,帶著妻兒離去了。

數日後,葉雲的身影悄然出現在青牛山上。他遠眺著山神廟,只見那裡人流如織,熙熙攘攘。然而,在這些人中,大多數都心懷不軌,他們的索求,恐怕山神並不會回應。

葉雲嘴角微揚,帶著幾分戲謔:“人生路漫漫,總是有些人卻捨棄了腳踏實地,偏偏去追尋那虛無縹緲的捷徑,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龔山神身影一閃,已至葉雲身旁,亦是笑意盈盈:“葉先生所言極是,不知今日蒞臨寒舍,有何指教?”

葉雲並未駐足,步履輕盈地朝竹林方向走去,龔山神則恭敬地緊隨其後。葉雲淡淡開口:“聽聞龔山神近來香火鼎盛,只是有些冤孽還是遠離為妙。”

龔山神如影隨形,卻始終看不透葉雲的真實實力。他在心底驚歎不已,僅僅數日的分離,葉雲的氣息已然凌駕於他千年苦修之上。

龔山神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已已經明白葉雲的意圖。他輕聲說道:“先生,五百年前,我偶然得到了一本古籍,其中記載了一種神秘的敕令之法。”說著,他從袖中掏出那本泛黃的古籍,小心翼翼地遞給了葉雲。

葉雲接過那本泛黃的古籍,匆匆掃了一眼封面,便迫不及待地翻開了書頁。書頁間散發著淡淡的墨香,上面記載著兩道神秘莫測的敕令之法。

第一道,名為“雷咒敕令”,文字間彷彿蘊含著雷霆之力,令人心悸。敕令中寫道:“五雷正天威,諸邪退避。”葉雲心中一動,想象著五雷轟鳴、天地變色的場景,彷彿能感受到那股震懾諸邪的威嚴。

緊接著,書中又提到了“召請敕令”,聲稱可以召喚陰司、正神等神秘力量。然而,葉雲並未立即深入研究這一敕令,他的目光仍被雷咒敕令所吸引。

他決定先試試這道雷咒敕令。書中記載道:“五雷鎮天地,一落淨諸邪。”葉雲閉上眼睛,心中默唸敕令,感受著那股雷霆之力的湧動。

葉雲依照古籍所載,持續調動體內充沛的先天之氣,精心煉製著雷咒。這段時間,他的先天之氣若非底蘊深厚,恐怕難以完成這五雷咒的煉製。

半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葉雲終於從山洞中走出,手中託著五光十色的雷咒。他輕輕一拋,雷咒直衝雲霄,化作一片劫雲,浩蕩的天威隨之散發開來。

葉雲微微一笑,揮手將雷咒召回,心中滿是欣慰。雖然煉製過程艱辛,但看到成果,一切付出都顯得值得。他深知雷咒還要不斷地收納雷霆之力,不斷地壯大。

在袁家莊的喧囂中,有一條訊息如旋風般傳播開來,吸引了葉雲的注意。傳聞縣丞因私怨而拘捕了袁家莊的才子袁紹,如今竟要在大堂之上公開審判。

葉雲聞訊後,迫不及待地下了山,直奔縣衙而去。抵達時,正見程縣令高舉驚堂木,猛擊審案桌子,大堂之上氣氛緊張,一片肅靜。

程縣令聲音洪亮,猶如雷霆一般炸響在大堂之上:“堂下何人?何方人士?”

跪在堂下的那人,神態自若,不見絲毫慌亂,他平靜地回答道:“回稟大人,學生袁紹,正是本縣袁家莊人士。”

程縣令心中明白,關於那鬼魂的詭異事件,絕不能在此時此地提及,否則也不會造成眼前這混亂的局面。他深知此案棘手,但也不能因此亂了分寸,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才能妥善處理此事。

屍身已尋回,證據確鑿,皇城使者卻突然降臨,令程縣令嚴肅對待此事。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語氣中透露出不容忽視的嚴肅:“程縣令,是時候傳人證了。”

程縣令心中苦笑,他豈會不知那人證早已被收買?這皇城使者一到青牛鎮,便直奔袁家莊,聲稱是奉太師之命探望老太爺,實則卻偷偷潛入了客棧。

他沒有提及人證的事情,而是直接詢問:“喬小姐失蹤那天,你在何處?有人目擊你出現在案發現場,對此,你有何解釋?”

那人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程縣令,你這是要跟我過不去嗎?”

程縣令笑容滿面地回應道:“大人,這可是公審,不是您府上的私設公堂。”公審都這樣的人,明顯這樣人是來撈人的,可程縣令已經保證過。

當初判刑的時候,百姓們對他的態度也改變了不少,這袁紹很不得人心。學堂也沒人來,聽說他是殺了人,學堂裡的人也沒有意外。顯然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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