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前面的楔子是第一人稱視角)

你們好,我叫宋晚秋,是個外鄉來客,嗯沒錯也就是穿越者,可我不像其他的大女主一樣我沒有金手指,而且是胎穿。

就當我以為可以憑藉著超前的記憶,來製作玻璃,肥皂等東西發家致富時,結果我發現了這個世界都有,不由得我在心裡埋怨著這個世界的領先,斷了我的發財路。

我爹叫宋富貴,嗯很土的名字,是個普普通通的丞相,我娘生我的時候正值豐收季也就是秋季,我恰好在晚上被生下來,我那便宜老爹從產婆手裡把我接過的時候,望了望已經黑了的天,可能是懶得動腦子吧,便給我取宋晚秋這樣一個名字。

在古代,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我老爹算好的了只有一妻一妾。

在我落地前,姨娘便生下了父親的長女 可以說是前後腳,我爹抱著她的時候,看到了天上的明月便取名為宋明月。

雖說給我們姐妹取名都是一樣的敷衍可我就是感覺我姐姐的名字比自已好聽。

我的孃親呢是我爹的正妻,可惜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得寵,也只生了我一個孩子,就這樣我成了丞相府唯一一個嫡出。

雖然說我娘不得寵,但是吧,我爹還是把我當心頭肉一樣,emm好吧,是兩個丫頭都是的一樣的寶貝。

除此之外,我頭上還有兩個哥哥,都是姨娘生的。

要說吧,其實我姨娘也不是很得寵,我爹對她也就比我娘多一些好臉色而已,但也好過對我娘。我爹和我娘在一起呢,基本上都是雙方互不搭理,沒有什麼表情,我爹不理我娘,我娘也就不理我爹。

我前世是個孤兒,人生前十幾年沒體驗過家人的滋味,後來呢一個小賣部的夫妻很喜歡我給了我很大的溫暖,那是我人生當中第1次體驗到了什麼叫家人。

可好景不長,我在一場車禍中去世了,說來也真的神奇,人死前彷彿真的能看到自已所有的過往就跟走馬燈一樣。

死的時候,我感到挺慶幸的,至少我的離世不會給多少人帶來悲傷,除了那對夫妻以外。

當我來到這個古代世界後,也就活得沒心沒肺了,及時行樂,逍遙自在。畢竟我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來的更快,保持良好心態,開心最重要不是嗎?

我爹說來也是個神奇的人,當大臣們討論起宋丞相,說好聽點嘛,那叫天子尊重,是天子的老師,帝師。可往難聽了的說。那這就是尖酸刻薄,死板迂腐,不近人情。

好幾次在朝堂上和皇帝對峙,聽說都把皇帝氣昏過去了,還是不肯鬆口放下身段。

畢竟身為皇帝,拋開其他的不談,對哪個大臣都可以不需要顧慮那麼多。可唯獨我爹,如果刻意針對或者一點面子都不給很有可能會被天下人戴上不敬、不孝、不睦、不義等頭銜。

這事貌似還挺嚴重的,畢竟皇帝名聲不行的話,民聲怨怨。也很有可能給一些心機叵測之人發動內亂的機會,畢竟凡事都要有個名頭。

要說我爹這性子啊,能在這京城活這麼久,也是真的不容易了。所以說一直以來。我其實打心底都挺敬佩當今皇帝的,那得多大的容忍度量啊,才能一直容忍我爹到現在。

想來應當是個儀表堂堂才貌雙全的男子了。

第1次見到那我天天聽到的皇帝,是在我12歲那年。嗯?你問我怎麼聽到的?那當然是我那便宜老爹天天吐槽的呀。

那年正值蝗災,如果不早點解決便會陷入饑荒,嚴重的還會有瘟疫。

這些我也不是很在意畢竟那些大臣拿著高官厚祿現在不就是用他們的時候嗎,俗稱天塌了,高個子頂上。於是我便偷偷從後院的狗洞鑽了出去。

我鑽出去後,彷彿得到了自由,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不由的想到在相府教導嬤嬤整日讓自已學這個學那個,這個不能吃多那個又怎麼怎麼樣,又是笑不露齒又是什麼,走路也有講究一堆的規矩。

想到這裡我便惡從膽邊生,你讓我學我偏不學,你不讓我做的我偏要做,哼!

我想著前世路邊攤賣過蝗蟲,也是知道處理方法的,便跑到街上尋著大網,emm有是有,但是我沒錢買,於是又跑到當鋪當了自已的首飾,我也知道那店家肯定坑我了,不過我也不在乎。

用了首飾的錢,買了一些調料,火摺子等還有一張大網,捉完蝗蟲後處理乾淨便帶到河邊清洗,隨便撿了些樹枝枯葉,就烤了起來。

我爹找到我時,我正坐在河邊,衣服髒亂毫無形象的吃著蝗蟲,看自家老爹來了,我絲毫不懼反倒囂張起來,故意砸吧著嘴,讓吃著的聲音更大。

當我爹靠近時,看清我滿嘴調料吃的還是蝗蟲頓時怒不可遏,而我呢看著我爹越生氣,我便吃的越囂張。然而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們不知蝗蟲是可以吃的。

最後我爹也是懶得跟我計較,立刻帶著我回府喊來御醫給我看看。當時我還尋思著,我爹喊御醫幹嘛?想到某種可能,我頓時熄了氣焰。

這老頭子莫不是要給我打殘廢,然後再讓御醫當場給我治療吧?!人都提前喊來了!(當然並不是宋富貴老只是宋晚秋覺得這人太過於腐跟那些白髮蒼蒼的教書先生一樣看不順眼是便在心中罵道老頭子)

當我爹和御醫說起自家小女誤食了蝗蟲時,我才明白感情這老傢伙不是要把我打殘廢。

隨後我便反駁我爹說蝗蟲很好吃,自已也並不是誤食。當我爹搞清緣由後氣的吹鬍子瞪眼直罵我女德都學狗肚子去了,我也是不慣著反駁道我這要是狗,那你不也一樣還是條老狗,我爹強忍著想打我的衝動,問到那蝗蟲當真可吃。

我懶得與這老東西解釋那麼多,便扔下一句愛信不信就離開了。可能我那老爹也確實是心繫百姓。竟當真去了我當時烤蝗蟲的河邊嚐了起來。

隨後便是我這誤打誤撞解決了蝗災,乃至於後面的饑荒也得到了改善,畢竟那麼多蝗蟲嘛,不缺糧食。

隨後我爹也是靠著我這個寶貝女兒,立了大功。皇上龍顏大悅竟然是親自跑到相府裡面給我爹封賞,我們全家老小都跪在大門口準備迎接聖駕,而我則是時不時抬起頭來,左看看右看看。皇上賞賜了許多好東西那一箱箱的,感覺裡面金光閃閃都快溢位來了。

我在相府裡都無法無天慣了,小霸王一樣,當我再次抬起頭來看的時候,看到周圍人都低著頭伏在地上絲毫不敢抬起,我心中好奇的很怎麼剛才還沒有這般低下。

於是我便直起身子想要看一看發生了什麼,只是這起身一抬頭便對上了一雙溫柔似水的桃花眼,眉眼彎彎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那雙桃花眼的主人,五官如詩,兩眉入鬢像是刻畫出來般絲絲縷縷,含情脈脈的桃花眼流露出一種特別的溫柔,彷彿可以融化一切冰山。

即使是正常看著他人都好似向你溫柔笑著一般。更別說現在確實是笑著看我,我那時也不知道害怕只覺得好奇。他盯著我看,我也回對著他,瞪著更大的眼睛盯著他看,心道這男子生得可真好看。

只是總感覺他臉上有些怪怪像是化妝品一樣。

直到注意他身上穿著龍袍才後知後覺得發現他就是我在心中想著儀表堂堂才貌雙全的皇上,隨後又想著這皇上可真有錢渾身都金燦燦的好似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一般,就連靴子都是帶著金邊的。

我爹久久沒聽到皇上說些什麼,以為又自已不知哪裡惹了皇上不高興,便微微抬頭想說些什麼,一抬頭便察覺到了皇上的視線在看我這邊。

“秋兒,不可胡鬧!快過來跪好!”我爹看向我訓斥著。我撇撇嘴哼一聲這才又低下頭去,不知為何我仍然還是覺得那道視線在若有若無的看著我的方向,也不只是我的錯覺,還是這皇上確實在盯著我的的腦袋兒看。

不由來覺得這皇上是不是覺得我剛才拉了他的面子,想給我腦袋砍下來,想到這裡我縮了縮脖子。

皇上自然是察覺到了我的小動作,覺得好笑,也笑出了聲,隨後便和我爹說了一些關於我的話題。

“相爺家的二小姐長得還真是粉妝玉琢,嬌小玲瓏。”

“還真是不隨相爺,相爺若是和二小姐這般模樣,朕多挨相爺幾頓訓你是心甘情願,甚至做夢還是想著被相爺訓斥的場景。”那皇上絲毫不要顏面的打趣道。

不過礙於皇上的身份,周圍也沒人敢笑。

當然,除了我。

我雖然在跪著,卻是笑得花枝亂顫,喜眉眼笑的“爹爹,皇上說你長得醜誒,哈哈哈!”

皇上看著眼前笑靨如花的女孩,雖是幼態卻已能看出傾城之姿。

“誒,二小姐,話不能亂說,朕可沒說相爺醜哦。”

“胡說,皇上剛剛的意思明顯就是說爹爹醜。”

看著兩人說來說去的宋富貴沉默不語。

還在跪著的宋明月聽皇上從始至終都沒有提過她,還衝我冷哼了一聲。

我滿臉得意衝她賤賤的笑著 再哼也沒用,因為我才是嫡女!哼!

宋明月從小就什麼都比我好,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針繡舞蹈,樣樣都比我好,哪怕樣貌也是(酸),最可恨的就是連名字都是!

也就是說除了這個嫡女的身份,是我唯一能比過的。

隨後我爹衝皇上笑笑說道:“確實長的不隨老臣,隨老臣的夫人。”那是我第一次聽到爹爹在外人面前提到我孃親,看著爹爹不似作假的笑容,似乎還將我孃親當成了“炫耀”的成本,隱隱約約中我感覺爹爹也不是那麼討厭孃親只是其中的原由我並不清楚。

其實我爹爹長得也不賴的就是平時喜歡板著個臉看著就很嚴厲,不好相處,整個相府除了我和孃親都怕他。

我不怕是因為我知道我爹寵我,我娘不怕他可能是因為不在乎吧。

皇上離開後,我就嗖的一聲飛一般的跑到自已的房間,將“粉妝玉琢”這四個字寫下來掛在自已房間的床頭櫃上,至於“嬌小玲瓏”我不喜歡感覺自已很弱小的樣子。

我看著那幅字,感覺心怦怦的跳。

……

“秋兒~在寫什麼?”忽的一道溫柔的男聲響起。

我把紙張藏在身後臉不紅心不跳的瞎說道:“沒什麼就是關於你怎麼把我拐到皇宮的事情。”

咱就來嘮嘮關於我穿越後逃婚那點兒破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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