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陽光透過樹葉間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好似有千姿百態般。

宋晚秋怡然自得的走在大街上,到了酒樓附近,空氣中處處瀰漫著飯菜的香味,她淺淺地舔了舔嘴唇,看著前面的酒樓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可當宋晚秋踏入酒樓門口時,那櫃檯處的掌櫃打量了一眼她,眼中鄙夷之色更甚,雖說衣服料子說得過去可那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個“陳年老物”了,再加上宋晚秋剛經長途跋涉身上多少有點“髒兮兮”的要不是太餓了必然會先去找個店家好好想清洗一番。

那掌櫃的朝店裡小二使了個眼色,那小二心中明瞭朝宋晚秋走去。要是宋晚秋讓知曉了這眼神的意思定要炸了毛。

嗯,沒錯就是那種酒樓門口經常有乞討的,掌櫃的害怕影響生意就會遞個眼神給小二讓他們去將其趕走。雖說宋晚秋現在不至於那麼寒磣但是對於這種地方上可以說最好一批的酒樓還是多少有些影響的。

“這位客官,您看您要不去別的地方看看?”那小二雖說的話聽著挺尊敬的可語氣卻是無比輕蔑。

“我為什麼要去別的地方?”宋晚秋不解,只覺得這店小二的語氣讓她很不舒服。

“這位客官啊,小的我好言相勸您可別不識好歹咯,您看看我們這店裡的食客都是什麼樣的,別到時候您進去惹了他們不快,招惹了沒必要的麻煩哦。”那小二浮誇的和宋晚秋描述利害。

宋晚秋哪怕再腦子轉的再慢也聽懂了那小二的意思。

“靠!這不就是嫌棄本小姐穿的寒磣。一、害怕我沒錢吃霸王餐。二、害怕我影響他們店裡做生意了!”宋晚秋弄明白那小二的意圖後整張小臉都氣的紅彤彤。

“哼!小爺我今天就要在你這吃了!讓開!”宋晚秋不顧那小二在身後追喊,直接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宋晚秋走到一處桌子邊,“啪!”的一聲將一錠白花花的銀元寶扣在了桌面,元寶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彷彿是宋晚秋在狠狠地打著那小二的臉。

“哼!把你這的好酒好菜都給小爺上上來!”宋晚秋趾高氣揚的大喊著,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個“小富婆”一樣。

那掌櫃看到宋晚秋扣在桌子上的銀元寶後,眼中貪婪不加掩飾,遲疑了一下便親自走到宋晚秋面前點頭哈腰諂媚的笑著。

“哎呦,這位爺,我是這兒的掌櫃,夥計不懂事我親自來給您賠個不是,您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一般見識。”那掌櫃姿態放的特別低說著漂亮話。

那掌櫃的說完,扭頭對那小二吼道:“狗子!滾過來,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還在那杵著幹什麼,想怎麼投胎啊?還不趕快給這位爺賠個不是!”相比與宋晚秋說話時那態度可謂是360度大變化。

“這位爺,小的我就是有點狗眼看人低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計較這些吧……”雖說先前想打發走宋晚秋是掌櫃的意思但,那小二也懂規矩現在自已就是背鍋的即使心中不滿面上也不敢表露絲毫。

宋晚秋現在只是趕快吃到香噴噴的飯菜,因為她感覺到自已的小肚子開始極力的抗議了。

“小爺我才懶得和你計較這些,趕快去上菜!耽誤小爺我這麼長時間,餓壞了算你的嗎?”宋晚秋語氣不耐。

“這位爺您上二樓,我這給您開雅間,這可是平時刻意留著的,今天就當是給您賠罪了。”那掌櫃姿態極低,彎著腰手臂一橫示意宋晚秋上二樓。

話說宋晚秋本就是想要個單間,如今這掌櫃這番作為也正好也免去了宋晚秋些許費口舌的麻煩。

望著宋晚秋上樓的背影,那掌櫃也收起了那卑躬屈膝的姿態,拿起桌上宋晚秋的那錠銀元寶,放在掌中掂了掂。

即使先前看著這塊銀子的時候,心中已有預料,可現在實實在在的放在手上,還是依舊驚訝,往桿秤一放測了測足足二十五兩有餘!

要知道雖然說常春縣比較繁華,但畢竟說破了天也只是一個縣城。這有人吃一頓飯就花了二十五兩銀子,放在哪個縣城都可以說是前所未有。

“狗子,過來。”那掌櫃的朝小二招了招手。

只見那掌櫃的附在小二耳邊說了一些話,那小二便往酒窖(地下室)的方向跑去不一會兒就抱著一罈酒出來了,上了樓。

那掌櫃的瞄了一眼小二的方向沒做停滯便收回了目光。

在看不見的地方那掌櫃的嘴角彎起狡黠的弧度,眼中盡是對於錢財的貪婪之色,那張充滿貪婪與慾望的臉,在此刻變得格外醒目。

宋晚秋可謂是揚眉吐氣了一回,但她不知道的是這同時也會給她帶來不少麻煩。早就在她拿出那錠銀元寶的時候,樓下的那些食客看她的眼神早就變得不一樣了。

那些食客們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絲毫不加掩飾,彷彿要把一切都據為已有。有好幾個人的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桌子,內心似乎在盤算著要如何將宋晚秋的錢財搞到手。

而此時的宋晚秋則是沒想那麼多,只知道自已裝了一回“13”可謂是神清氣爽。

待到飯菜上桌,還有小二送出來的一壺酒,宋晚秋看著滿滿當當的一桌飯菜,嚥了咽口水,她快速地用筷子夾了塊雞肉在口中飛速的咀嚼著。

似是嫌棄筷子麻煩,直接上手狠狠地拽下一隻雞腿,緊緊地拽在手中,然後張大嘴巴,一口咬下。搞得唇邊全是油漬。

她狼吞虎嚥的樣子活像一隻進食的野豬,盤子裡的食物飛速地消失,沒有一點形象可言。當然這也是宋晚秋想要單間的原因,畢竟自已這吃相一言難盡……

吃的差不多了,宋晚秋看了看一直被她忽略的那壺酒,長這麼大的她說實話是沒碰過酒的,之前纏著宋富貴想要聞聞都不給氣的宋晚秋又偷跑出去玩,然後闖了禍打了誰家的孩子,又碰壞了誰家的東西。

她看著那酒壺酒總感覺……有種魔力一般彷彿有一根看不見的線牽著她的手往前進,不知不覺自已竟然已經將酒壺的封口布給拔了下來。

頓時房間內酒香四溢,晶瑩剔透的液體彷彿在壺中舞動,散發著迷人的魅力,使宋晚秋瞬間沉浸在它的美好中。

宋晚秋舔了舔嘴唇,想先用手指沾點酒砸吧砸吧。

“咚咚咚”

可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宋晚秋接下來的動作。

“這位爺,您可吃好了,我來給這桌收拾收拾。”門外小二的聲音響起。

宋晚秋稀裡糊塗的讓小二進了門,看著小二收拾餐桌的動作。冷靜下來的宋晚秋不由來覺得奇怪起來,這酒自已也是聞過的,而且京城那地方按理說東西應該都是最好的可怎的也沒有這般吸引力。(咱相府大小姐,京城第一“惡女”哪能說不給聞就不聞。)

“砰!”

酒壺碎裂的響聲猶如突如其來的暴雨,短促而猛烈,讓人不禁為之一震,驚醒而警覺瞬間打破了這片寂靜。

那小二擦桌的手一頓,站在原地有一些不知所措起來,忽的朝宋晚秋跪下了,膝行過來想要抱住宋晚秋的小腿但被其躲開了。

“爺,實在對不住啊!這實在是小的無心之舉啊,要是讓掌櫃的知道了小的我就徹底玩完了,爺行行好吧!別和掌櫃的說這酒小的我會想辦法賠給您的!”那小二跪趴在地上心急如焚地說個不停求著宋晚秋不要告訴掌櫃。

宋晚秋心中奇怪不就一壺酒雖說那小二不一定賠的起但也不至於這般行為。

“停停停!”宋晚秋不勝其煩地打斷了那小二。

“我不會告訴你掌櫃的,你,你先起來我問你幾個問題。”宋晚秋看著那小二還在地上跪著先讓其起來。

“不就一壺酒嘛,你怎麼跟是要你命一樣?”宋晚秋將心中疑惑問了出來。

“哎呦,我的爺啊,您初來乍到不明白,這酒可是十兩銀子才一壺啊!且不說小的我能不能賠得起,但這要是被掌櫃的知道了,我可得捲鋪蓋走人了。”那小二動作浮誇演示著趴在地上跟哭墳似的。

宋晚秋看著他的動作嘴角抽了抽,嫌棄的往邊上挪了挪,隨後才反應過來。

“什麼?!十兩銀子!”宋晚秋的動作更為誇張,她漂亮雙眼瞪得老大,像個銅鈴一樣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彎下身來衝著那小二大聲的問道。

這只是一個縣城而已還離京城有著不小的距離,居然一壺酒敢賣到十兩銀子,這不是搶錢嗎?要知道京城差不多也才這個價錢。

宋晚秋雖然沒怎麼出過京城,但也是知道大概物價的,至於外面的,在她的認知當中那定然是比不上京城的。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那小二嚇了一跳。見宋晚秋那難以置信的樣子,也不“哭墳”而是訕訕的繼續補充道:“而且,而且,這還是……”。

那小二話說到這,似是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你而且什麼而且是什麼呀?能不能把話說完。別說話說一半,煩人!”宋晚秋被這人氣到了,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

“支支吾吾的說話還只說一半這叫什麼事!”宋晚秋心道。

那小二則是心裡想著這酒十兩銀子您就這反應,我這接下來說的還不得給您說的懷疑人生。

“這,這還是供不應求的……,有時候貨少甚至能炒到五十,甚至是……百兩銀子……一壺。”小二聲音越說越小說到百兩銀子的時候還慢吞吞的伸出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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