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秋打算先在這個縣城玩上幾天再說,便找了一家客棧先住了下來。這波屬實智商線上,並沒有太過招搖,而是做了一箇中型的客房。

安排好之後,宋晚秋站在在一間古色古香的客棧裡。客棧的窗欞上雕刻著一些常見的花紋,透過窗戶,可以看見外面的街道上的行人,偶爾會有幾聲馬蹄聲和車輪滾動的聲音傳來,顯得縣城格外的平淡。

似是懶得站著了,她先是坐在一張雕花木床上,床邊掛著輕紗帷幔,時不時一點微風吹進輕輕動了幾下。

宋晚秋的身姿優雅,她輕輕地趴在床上,玉足在空中輕輕來回晃動,享受著這閒暇的時光。

她的左腳踝上繫著一條細細的銀鏈,隨著她的動作,銀鏈發出極其細微的叮噹聲 與窗外的風聲和遠處的鳥鳴聲交織成一首寧靜美好的樂曲。

她輕輕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幾天舟車勞頓後難得的舒適,彷彿整個世界都為她停下了腳步,只為了這一刻的寧靜。

只是下一瞬,窗外的交談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哎,你聽說沒,明天那張員外過五十壽辰,宴請全縣人坐滿為算。”

“這哪能沒聽說啊,就算沒聽說,那周圍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桌子,我還能看不見嗎?”

“也是那張員外有錢啊,財大氣粗的才能請的起那麼多人,家裡的院子也大,估計到處都是好東西,我可得帶著我一家子去好好吃一頓,順帶看看能不能見識見識員外家裡。”

“能不有錢嗎,光是最近那橫空出世的幽香酒,十兩銀子才一壺,就是那張員外搞出來的。還供不應求聽說那酒最高都能炒到百兩銀子一壺了!”

原本煩躁的宋晚秋已經跳下床來,正打算將窗戶關上時,聽到了百兩銀子一壺的酒後微微一愣。

那不是自已今天剛去的那家酒樓裡賣的酒嗎?

這般想著,便先不關窗繼續聽了下去。

“是啊,不過這次可能真的是有口福了,張員外大院裡那堆著的幾大壇幽香酒看到了嗎?都是這次宴席發放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搶到一口酒。”

聽到這宋晚秋不由得感覺有些奇奇怪怪,這麼貴的酒還供不應求真就這麼好心的拿出來免費供大家品嚐嗎?

雖說可以起到一定的宣傳作用,可終究是大部分人喝不起的酒,平常老百姓平時可能連酒都捨不得喝,更別說這麼貴的酒了。

就算有知名度也無濟於事畢竟價格擺在那裡,又不是鴉片能讓人上癮。

不過嘛……能白吃白喝那就沒有理由 不去了!

第二天張員外家周圍人山人海的坐的全縣裡的百姓還有些許衙門的人都是來混口飯吃,混口酒喝的。

宋晚秋從旁邊輕而易舉地就溜了進去,院子的百姓正在等著給張員外祝壽,飯菜還未上桌,於是她就在這大院子裡閒逛了起來。

四處打量了一下這賺黑心錢員外的家,心裡想著原來就這個樣子而已,還沒自已家漂亮,也沒昨天樓下那些人說的好,反而很是俗氣。

“到處都是用漆搞的金燦燦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錢一樣,也沒見著用真金白銀搞點裝飾。”宋晚秋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那空氣中充滿著漆的味道,就像泔水桶裡的殘羹剩飯一樣。

邊走邊嫌棄著,走著走著不知何時已經到廚房這塊,看著門口那幾大壇酒,上面還貼著一個大大的“壽”字,想來這就是那“天價”的幽香酒了。

又往廚房裡面望了望,那兒的準備飯菜的師傅有很多,皆是忙的不可開交滿頭大汗。

宋晚秋幾乎是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可那些個準備飯菜的師傅並未理睬她。

一是因為自身太忙了,沒時間管宋晚秋來這幹嘛,二是因為都以為宋晚秋是張員外派來看看廚房準備的怎麼樣了,這般想著,邊開口道:“姑娘,就快好了,不用急。”

宋晚秋被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說的微微一愣:“啊,哦我知道了我不急。”說完後便快速從準備好了的菜品中順了一隻烤兔子就跑了出去。

找了一處沒有有氣味的地方,蹲在地上就直接吃了起來,毫無形象可言。要是被之前去相府求親的王公貴族看見了還不得思考起人生。

也不知宋晚秋這肚子是怎麼長的看著小小的怎的那麼能吃,嘴巴明明就那麼點大但吧唧吧唧吃個不停,不一會便把那隻烤兔子掃蕩了。

拍了拍手,正打算將那些骨頭扔到廚房的泔水桶裡,順帶再拿點別的東西吃,就在這時聽到一陣沉悶的腳步聲。

嚇得宋晚秋以為自已偷吃被逮到了連忙躲在了房子後面,伸出小腦袋,偷偷觀察著。

沒有想象中廚房師傅手中高舉著菜刀,四處觀察,試圖找到偷吃者的畫面。

而是兩個小廝一起抬著一大壇酒上面貼著“壽”字,正是宋晚秋先前看見的幽香酒。

想來應該是祝壽酒,估計是快開飯了。

那兩個小廝正抬著,從旁邊突然急匆匆跑來一個人,那人對著兩個小廝說了不知道什麼。兩個小廝從剛才那人來的地方跑去。

宋晚秋正準備從後面繞到廚房繼續偷吃,畢竟正常餐桌上的哪有偷來的好吃。

可就在這時,那後面跟來的人,眼神犀利地掃蕩了一下四周。確認周圍沒人後,便將那壇酒蓋子一掀,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小包,翻開來將裡面白色的粉末倒入酒中。

見到此情此景的宋晚秋嚇得立刻將小腦袋縮了回去。

忽然,異變突生,一名先前被那人騙走的小廝回來了看見了那人將白色粉末倒入了那酒罈中。

那小廝意識到情況不對正想去和張員外通風報信,只是還沒喊出聲音,就感覺到後心一疼。

可脖子還沒轉過來,隨之而來的又是一疼,那人揮舞著手中的利刃,刀光一閃。

利刃劃破他的咽喉,小廝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致命一擊,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身體在瞬間失去了平衡,如同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無力地倒下。

在殺了小廝之後,那人再次環顧四周,確認沒人之後,便將那小廝的屍體拖走,拿來清潔工具,打掃現場。

目睹了全過程的宋晚秋躲在屋後的陰影裡,雙手死死捂住自已的口鼻 身體緊貼著冰冷的牆壁,不敢動彈絲毫。

呼吸急促而淺,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恐懼的博弈。

她的瞳孔放大,彷彿能映出周圍一切的不安與動盪。她的睫毛因為淚水而粘連,但淚水並未落下,只是在眼眶中打轉,像是隨時都會落下。

可她並不敢落下來,生怕這一滴眼淚落下的聲音都會引來那人。

她的身體像受到了極大驚嚇的兔子一樣抖個不停,每一次顫抖都像是在傳遞著她內心的恐慌與不安。哪怕是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也讓她更加害怕。

回過神來的宋晚秋冷汗已經打溼了她的後背,或者想到了什麼顫顫巍巍地伸出小腦袋看了看。

發現那人已經走了,拍了拍剛才同樣受到了驚嚇的小白兔,吐出一口濁氣。

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什麼宋晚秋立馬又伸出頭往那邊看了看。

“酒不見了!”宋晚秋心中大驚。

那酒是要抬到前院給百姓們喝的!如果那白色的粉末是毒的話,這麼一大壇酒……宋晚秋不敢繼續往下想。

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剛才敢那麼幹淨利落的殺人,藏屍,清理現場。

就算不是毒藥,也定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宋晚秋這下也沒有什麼偷吃的心思了,可又是有些手足無措,氣的直接將那堆骨頭踹的到處都是。

本身這常春縣就離京城不算太遠,這也不可能說見死不救,事不關已,高高掛起那畢竟是那麼多條人命。

自已跑到前院去揭穿,自已畢竟是目睹的現場,到時候肯定要被帶去做口供。

哪怕隨便找了一個人讓他去說,那人也不一定相信,就算信了,到時候衙門一問還是會把自已推出來。

“啊啊啊!”宋晚秋在內心瘋狂咆哮,煩躁的揉了揉自已的頭髮,直到頭髮跟雞窩一樣才停下。

心道這倒黴事怎麼就被自已遇到了,到時候自已擱這弄出什麼名堂來了,周邊大小是差不多,都是要過一遍爹爹手上的,到時候被爹爹知道了保不齊就要逮了回去。

自已費這麼大勁偷跑出來,還沒幾天就被抓回去了,真是丟人!

最主要是說不定就擇日完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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