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前期正文無關,現在我想寫醋宰)

中原中也和我做朋友,是因為他覺得我下棋很厲害。我下棋,是因為我想和中也做朋友。

和中也的第一次見面,是十四歲的時候在我家院子裡碰見的,大晚上的嚇死我了,他揹著一個書包,扒在窗戶上左看右看。

院子裡突然出現一個這麼漂亮的賊,我非常害怕我會給他打包我家這點破東西。

“我新搬來的,我大姐讓我過來和鄰居打招呼,你家就你一個人嗎?”他看見我後就從窗沿上跳下,走到我面前熱情地講。

天知道我多想說話,但我講不出來,已經一個月沒有講話了,看來以後有必要學會抽空自言自語,不然很容易間接性裝啞巴。

他很有耐心!足足等了我四十秒,才揚手威脅我說話。

“你…..你叫什麼名字!”當時盡力讓喉嚨的我應該很狼狽。

見我終於開口,他驕傲仰頭“勉為其難告訴你吧,我叫中原中也今年十五歲,你呢。”

我小聲回應著:“中原中也……中也。我,古口佑修。”

中也顯然沒有太關心我叫什麼,越過我去拉開我家的門,邊往裡走邊和我講話“哦,那你幾歲了。”

我跑過去給他找拖鞋,“不太記得了,好像比你小一歲。”

可惜他只停在了玄關,“我不換鞋,大姐和我說要進到屋裡問候。”這麼說著,他從身後包裡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在我不解的時候遞給我“這是我從加州帶來的見面禮,我們以後是鄰居了。”

很早就注意到了,他的日語語法有問題,很大問題,加州嗎,他說這個單詞的時候太熟練了,有可能是刻意練習過的。

幾乎是瞬間就確認中也騙了我,但我不想質疑他。“謝謝,你原本是歐洲人嗎?”

他沒有細想就回答了我,“對啊。”

好笨阿中也,加州是北美州。

我還沒有因為中也好騙而高興多久,他好像要走了。我趕忙叫住他,“要不要進來坐坐?”

他轉過頭來撇撇嘴,“有什麼好玩的?”

好像沒有,但我還是謹慎地問:“你喜歡玩什麼?”

“沒有特別喜歡的,我還在找。”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如果你找到了可以來找我一起玩。”我悄悄在他的帽子裡放了一枚黑色皇后棋,我不指望他會答應我,但我明天需要有個理由去找他。

中也像是很謹慎地對待了我的提議,然後無所謂地開口:“找到之後再說吧。”

他沒有像閱讀物裡面的朋友一樣向我揮手道別,只是走了出去,併為我關上了門。

但在我的記憶裡,他的手並沒有碰到門框。

因為給明天的自已佈置了任務,我定了鬧鐘,滿懷期待找出鬧鐘的時候,電話響了。

是他們要回來了嗎,好想躲起來,鈴聲還在響,我顫抖地按下接聽鍵,然後一點點遠離那個讓人害怕的小型機器。

“古口佑修是嗎?”

陌生的女聲,和我的名字……“是。”

“你的監護人和你的最近一次見面和上一次通話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電話聲音是越來越焦急。

“電話是……上上上週三。見面,是44,呃不43天前。”計算這些的時候我非常興奮,我有預感,接下來我會收到一個好訊息。

“那個,他們怎麼了嗎?”我裝作小心翼翼地問。

對面的語氣低沉了起來“很抱歉,你的家人在任務過程中殉職,我們會對你接下來的人身安全進行終身負責……”我沒有聽全,到後面實在是太興奮了。

“佑修?古口佑修!”

她等著急了,我趕快假裝傷心不已“我在。抱歉。”

“很理解你失去家人的痛苦,但接下來要說的關乎你的性命,你身邊有沒有行動可疑的人員,他們很可能會對你……”

我又沒聽進去,可疑人員……中也嗎,雖然他可能經歷過特殊訓練,身手矯捷,走路沒聲音,但是。

“目前沒有。”我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們怎麼可能會給予我保護,一群妄自菲薄的人組成的團隊,最多讓我家地下藏著的幾筐金條多一倍而已。

我定好鬧鐘,躺在冰涼的榻榻米上,翻身隨意找了件大衣披在身上,好像是一場夢,我不用擔心家人闖入我的家,不用再學習反偵察,擊劍,和國際象棋……還有還有,活著真好,

對了,我還沒有吃飯。被迫停止了思考,我要吃點什麼用來維持生命,家裡什麼都沒有吧……中也帶來的那盒東西,我走到玄關找到那盒巧克力。

仔細一看,這玩意產自義大利,看來中也是來殺我的,我一邊拆包裝一邊想著:中也這麼笨,能找到那些破金條在哪裡嗎,要不要死前留張字條。

吃完一塊巧克力,我被它的甜味攻擊了。

好在我兩天沒吃飯,並不會丟掉它,但是禮貌的吃完一塊已經是我的道德巔峰。

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我還沒去找中也要回我的棋子,他來找我了。

“要不要一起去上學?”

中也發現了我放的黑色皇后棋,把棋還給我的時候威脅我教給他。

他要在這裡定居兩年,說是他的大姐要養傷,這個地方景色不錯決定留下。

一天之內,他跨越了所有手續,全程沒有監護人出面的情況下,和我在同一個學校。我毫不意外,我苦惱的是:我真的不喜歡下棋。

中也的大姐是一位名為紅葉的高貴女人,我第一次見到她,是中也讓我去找他玩,紅葉大姐起初並不屑與我講話,直到中也端出她的定做的斯湯頓國際象棋,我只在歐洲比賽影片裡看到過這類棋盤。

棋子握在手裡的感覺很涼,質量很重。

原本只是中也想要和我試著玩,“佑修,教會我!我一定要贏太宰!”

紅葉姐在旁邊給中也倒茶,她擁有一種非常優雅又危險的氣質,她隨意地看了我一眼,打趣道:“如果對手是太宰君的話,還是我請專門的先生來教中也吧。”

我心中沒有什麼波瀾,我被輕視太多次已經不存在自證的心理了。

太宰?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人的名字。起初並沒有太在意,後來,沒有想到,他是我一生沒能逃過的陰天。

我把棋子擺好,讓中也用白棋子。和他大概講清楚規則,中也開始漸漸沒了興趣,我把下一步棋交給他,中也看向紅葉姐,“大姐,我不和太宰比這個了,好簡單好無聊。”

紅葉姐看著棋盤上剛剛重新擺好的棋子,端坐在白棋一方,開始行棋。我無所謂的和她對弈。

因為對面是長輩的原因,我故意被她吃掉了七顆棋子,但她並不領情,她第四次無意義地靠近我的國王棋時,我煩了,接下來又進行了六個回合,在她又一次想拿棋的時候,我叫停,“姐姐,您可以不用走棋了。”

您已經輸了。

中也撲過來看,紅葉姐的表情並不太好,不過她很快恢復了表情管理,“看來佑修君在腦力和佈局方面很有把握阿。不知道你是幾級。”

“沒有去考過。”

中也插入話題詢問紅葉,“大姐,他能贏太宰嗎?”

“妾身不知道呢,佑修君願不願意認識一下太宰君呢?”

說實話我對於認識陌生人沒有興趣,但中也電話打的很快,紅葉就在一旁安靜喝茶,他們沒有給我拒絕的權利。

彷彿是下個世紀的電子裝置,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空中突然出現了一片景象,亂哄哄的戰場……

“沒有腦子的小蛞蝓!我今天有任務不知道嗎!找我幹嘛!”

“找你下盤棋啊,你不是說隨時接受挑戰嗎!”

音效質感十足,我親耳聽到並且看到了四顆炸彈同時爆破,那個男孩子手中拿著不知名小型機械,一邊看地圖一邊瘋狂按動。

是遊戲機。

“你居然把我的遊戲機搞得這麼髒!等你回來就殺了你啊!”

紅葉姐的一個眼神逼回了中也想繼續說話的動作。太宰那邊同時傳來遊戲勝利的音樂聲音。

經過紅葉姐和中也的客套和溝通,太宰勉強同意在槍林彈雨的戰場上和我下一盤棋。

太宰講術語,紅葉幫他置棋。

我心中和往常一樣的想著,原來有彈夾裝卸聲伴奏是這種場景。

第三步,27種變化。

第五步,243種變化。

那個叫太宰的人開始和我聊天,“你叫什麼名字。”

“古口佑修。”

他的嗓音平靜如水一般,和中也的活力截然相反,聽上去危機感很強,“如果從第二步開始,你能看到接下來幾步棋。”

“九步吧。你呢?”

“六步。”

太宰不再同我講話,他好像分心了。也許我應該讓他一下,因為中也在掐我的胳膊。

我浪費了一步,兩個回合之後,我贏了。

電子裝置傳來閉斷聲音,太宰那邊把影片電話掛掉了。

最先開口的人是中也,“佑修你這傢伙很厲害嘛,居然能贏太宰!不過等那個小氣傢伙回橫濱的時候可能會找你麻煩。剛剛不是提醒你了嗎。”

我聳聳肩,兩手攤開向上和他解釋,“我讓了他一步,但被他看出來了,他好像生氣了,直接把國王放到了明面上,我有三顆棋可以將他。”

“那完了,那傢伙真生氣了。”中也撇撇嘴,滿不在乎地把棋盤重新擺好。

憑記憶把棋子恢復到原來的位置,興致沖沖看向我,“快和我下棋,我也要讓太宰吃癟。”

不知道紅葉姐手機裡繼續聊天的是不是太宰,但能讓紅葉姐也為難於打字的情況,應該就是太宰在要我的個人資訊了。

我平淡地落子,好無聊,想睡覺,中也又輸了,裝作沒看見好了……

中也一直是個很有想法的人,哪怕是有人和他講過這樣做是錯的,他也會點點頭繼續去做。

比如國文課的對話練習,如果有人糾正中也的發音,中也就會瞬間更換論題,“不要和我講關西話!這個音我這麼講你不是也聽的出來嗎!”

漸漸的,中也在學校的長期同伴一直是我,要隨時更換語言系統是挺麻煩的,不過我的義大利語還算標準,中也沒有挑出過錯。他乾脆很少講日語,每天用順口的語言和人溝通,大部分情況是英語,其次義大利語,我成為了中也的專屬翻譯。

可能是因為我天生表情平淡,中也並不覺得我過已經的很充實,開始讓我教他法語。

我不會法語,要從彈舌開始學,不過學習語言很簡單,我抽時間給中也整理了常用資料,拿給中也的時候他在和遠在地球另一端的太宰治打遊戲。

“好厲害,我剛才瞄到太宰的詞典筆記,他和你的進度差不多哎。”看到筆記後的中也隨意說著。

“哦,那他很厲害阿。”我也隨口附和著,接下來很想補覺,我熬了個大夜。

在我要走出門的時候,聽到了太宰懶洋洋的聲音,“哦,那他很厲害呀,只用半個月就趕上我一天的成果了,早知道昨天就不那麼早睡了,應該和佑修君多多學習的呀。”

“混蛋!你搶我的子彈幹什麼,型號都不一樣!我要沒血啦!你吖的!搞什麼突然掛機。”中也沒有在意什麼,就這樣結束了一場遊戲。

太宰估計知道我並沒有離開。一天的成果嗎……如果我每天多抽出一個小時,應該就能趕上他七分鐘的成果。

可是我沒有那麼多一小時,他卻有很多七分鐘……

記憶力強悍嗎,確實,和他下棋也很不舒服,太宰應該是新手……進攻方式很刻意。

我睏倦的分析著,想起中也之前毫不忌諱我展現他的異能,哦對了,太宰治還是一個異能者來著……

暈倒在地的時候我才分析出來,我不僅勞累,還有些低血糖。

醒來時,看見面前的紅豆年糕湯,五個帶墨鏡的黑西裝男性在往我嘴裡喂。

“我自已來吧。”接過碗,手裡卻沒力,碗掉到地上碎了,濃稠的紅豆濺到了榻榻米上。

……

“我來扶您去休息,會有人來更換新的。”黑手黨的職工很謹慎地服侍著古口佑修,紅葉幹部下令,有命令之前要做好這個孩子的保護工作,他們已經貼身保護佑修一年零半個月。

後來紅葉隨口問一下情況,“這個孩子很聰明,在我們剛去的時候他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意思,也很容易照顧,口味非常清淡,糖或鹽加多一點點都不是很喜歡,但他不會說出來,只是儘可能的不吃。”

五個人的評價都出奇,“很有禮貌,沒見過他臉上有什麼表情,是個足以與太宰大人持平的孩子。”

“一年都沒有見過他生一次氣,當然,也沒笑過。他太穩重了,發現我的手槍時甚至告訴我槍快報廢了,結果真的有零件加工不對。”

“學東西很快,摸的書本其實內容都不太詳細,隨便買的教程書,但他就是學會了。佑修永遠知道我們各自在哪裡,在幹什麼,不過他並不是擁有異能力的人,我們帶他去鑑定過。”

“雖然不怎麼吃東西,個子長的卻很快。和太宰大人很像,但太宰大人明顯運氣很差。”

“對對!佑修的運氣好到極端的程度,無法形容,隨意擺的數字永遠中獎,金額足夠撼動一個小國家的GPD,這會不會是他的異能。”

……

這天雨很大,是那個名叫太宰的人返回橫濱的日子,我被太宰指名要見,所以被迫來迎接他。

八成是這次接機是機密,來的人很少,只有不到十個保鏢在封山,他們身上都帶著炸藥包,隨時要為了太宰著陸做準備。

紅葉姐換上了新定做的和服,旁邊給她打傘的工作人員特地舉著與和服配套的雨傘。

按理中也不需要打傘,但他還是允許了旁邊的人給他打傘,“我要提防太宰突然衝過來惡作劇啊,今天的西裝我很喜歡,如果因為那個混蛋胡鬧,讓我的西裝被雨水弄髒太不值當。”

他的解釋是這樣沒錯。可是,那為什麼還是穿著喜歡的西裝迎接他。

四架黑色直升機從上空向這邊駛來,雨水被螺旋槳攪動著翻轉,有一架還沒著陸便在空中瀟灑地開啟了門,裡面站著的一個身著黑色西裝臉上纏著繃帶的男人。

“難道下雨我就不能擁有歡迎宴的嗎?!!什麼啊嘛!還沒著陸就看見黏糊糊的蛞蝓,真的是傷眼睛阿。”

一把泛著紅光的傘飛向了繃帶少年,那是被中也異能操控的攻擊,可被攻擊的人毫不費力的抓住被操控了的傘柄。

直升機著陸氣旋很大,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太宰已經站到了地上,他順勢舉起那把攻擊過他的傘,所以沒有被淋到一滴雨。

所以,拿雨傘攻擊,怕他淋到雨嗎。

“我給中也帶了好東西哦!”太宰說罷就從口袋裡掏了掏,走到中也面前,拍拍中也的肩膀,把手中的泥土狼狽地留到了中也肩膀上。

這下這身西裝宣告正式退役。

忽視中也黑掉的臉,太宰一臉得意地炫耀這把泥土的來處:“這可是我特意選了好久的,花店裡最漂亮的盆栽裡…..的土!趁老闆不注意偷偷藏在森先生口袋裡,然後再趁森先生不注意把它帶回日本!怎麼樣開心吧!哪怕遠在地球另一邊,主人也可以照顧好自已的狗呢……”

太宰的話還沒說完,他的嘴裡就被中也塞滿了土,不過那不是太宰帶來的鮮花泥土,是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地上隨便抓的。

“呸呸!中也好過分啊!”

“過分的是你這個傢伙吧!居然把這種髒東西放在首領身上。”

“我花心思帶給你的哎!”

“你在那邊無聊到這種程度的話就應該早點回來分擔工作啊!”

“這裡可是有黏糊糊的蛞蝓哎!誰要這麼早回來啊!”

……

他們的對話總是不那麼複雜又需要翻譯,中也,把想法很明顯的說出來了。好笨阿。好吧,中也很聰明,他知道太宰能明白他的意思。

我默默把呼吸頻率降低,防止打擾到這兩個人的敘舊。可是墨菲定律很偏愛我,太宰的視線馬上就分給我了兩秒。

嗯?……我,好像要有麻煩了。

不知道他這種妖孽天驕的天才能不能看在我這麼勞累的份上放過我。

哦,好像不太可能。

我的視力不錯,太宰看我的眼神很戲謔,儘管我知道他不是為了給我找麻煩而來的,但他會順便給我找麻煩。

說實在的,有點興奮,我並沒有自虐傾向,但我想知道太宰會怎麼做,無論作用力會不會到我的身上,心裡迫切的是未知的東西。

太宰並沒有和我講話,他直接被中也帶走去紅葉姐看不到的地方約架。

我的預判出錯了一半,太宰的執行力有時候蠻弱的,只要中也參與就可以隨時更改計劃。

不過太宰確實是“未知”的存在,人類最恐懼的就是未知的危險,就像太宰下山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我口袋裡放了字條。

但我敢肯定的是,他一直離我兩米遠。字條並不是太宰本人放的,我身邊應該是有他的人。

【初次見面佑修君,我很不開心哦。】

哦,讓你不開心對我有什麼影響嗎。

我收好那張紙條,一個醫生裝扮的男人走到我旁邊問好“佑修君,你好阿,我聽說你很擅長西洋棋。太宰君前陣子可是非常努力地活著練習呢。”

這個男人向我微笑,我很羨慕,如果我也能有假惺惺裝溫柔的能力的話就好了,禮儀課不能再發呆了。

“沒有,只是知道規則的程度而已。”我大腦處理這個問題的時候想到這個男人的身份和情報,他就是那位首領。

“哦哈哈,佑修君很遷就呢,可就我所知,你的生活環境可是很複雜又很簡單,如果你感興趣的話,要不要為我來工作呢。”

好無聊的對話,我近乎無語的看向這個總想僱傭童工的傢伙,“您不用要挾我什麼,我沒什麼用的。您也可以試著考驗我,我的身體狀況分分鐘死掉給您助興哦。”

那個男人沒有生氣,他看我的眼神帶著欣慰,和我父母的眼神一樣,他接下來應該是要道德綁架了。

“你也不想一直陪跑中也吧,黑手黨的人生很不一樣,雖然你不介意養廢自已,但是中也應該不想和普通人做朋友。”

“我不會陪跑誰,雖然我不是異能者,但我也不想和普通人做朋友。”

說完我就後悔了,被他套話了。

“哈哈,佑修君果然不是一般見識,即使知道自已不是強大異能者的前提之下,也從來不把自已定義在普通人的區間裡呢。”

森先生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是沒有力道的拍了拍,他在安慰我,以一種我很熟悉的方式,我驚覺,他絕對認識我名義上的父母。

許久不在的恐懼感油然而生,我的指尖在發抖,我的心裡卻在激動不已。身體不自覺的害怕沒關係,我好懷念恐懼的感覺,不是恐懼死亡,是害怕平淡活著。

我和森先生的對話結束在紅葉的來到,她簡單和首領打了招呼,就把我領走下山。

車上紅葉遞給我一杯茶水。

見我沒接手便開口,“你今天好像很高興,表情比你禮儀課上的僵笑好看多了。仗著自已長著一張美好的臉。”

“是嗎,紅葉姐喜歡?”我的語氣像極了每天求紅葉姐包養的那群男人。

“哼,你又轉移話題,幾年了還以為我能上當?不過也多虧你,今天太宰都沒能套出我的話。”

我沒有一絲絲被拆穿的窘迫感,扭頭看著車窗外,“紅葉姐,其實被套出來了哦。”

太宰沒有在套你的話,他只是在試探我影響身邊人到什麼程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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