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花公子鄧乾的目標計劃中,選中的女人,必須要符合三點。
第一點:還未出嫁過的女人,也就是沒有和男人發生過關係,身家清白的。
第二點:要賢良淑德,不能像是青樓女子,太過於賤氣,並且,有那種淫逸之色。
第三點:就是能說會道,董三作為大佬,有個賢內助,能幫助出出主意,也是好的。
就衝著這三點,鄧乾就犯了難,找遍了整個北鎮,也是難以尋覓。
近些時間,董三或許就來北鎮看望自已,若是不提早做出決斷,那可真是有些不夠意思。
鄧乾住在整個北鎮街上,最繁華的牌樓之中。
裡面的鶯鶯燕燕,大概有三四十人,全都是在各個鄉鎮上收來的少女美婦。
按照鄧乾的說法,這群人當時都是行將餓死之人,若是連生命都消失掉,來這裡,又能算什麼呢?
這麼的吃穿住行,比起之前,那是好的不止一心半點。
總之,進入這鄧記牌樓的女人,無一不是對鄧乾感激涕零。
畢竟,那些崇尚清白的人,鄧乾也不會帶走,畢竟這些人,就算來到這裡,也是尋死覓活的。
他只救那些甘願幹這一行,並且渴望不被餓死的。
這裡每一個人,都想爬上鄧乾的炕,那樣甚至可以不用接客,就來錢了。
可鄧乾卻不是很喜歡這些,在他的牌樓中,分為三類。
最低一級,就是要陪客人上床的,這種一般都是混個生活,討口糧食不被餓死。
中等的,是陪酒的,陪酒喝,在鄧記牌樓中,還有幾大包廂的酒桌,這些人就是來勸酒吃菜的,也是有服務費的。
高等的,就是歌姬,一群琴棋書畫精通的女子,她們都是北鎮的一些中等家庭培養出來的女子。只賣藝不賣身。
這些,才是鄧乾追求的物件,可這些人,在鄧乾眼中,還是配不上董三。
覺得這些人送給董三,也不是什麼好禮物。
在高等女孩之中,有個名叫應思露的女人,她平日裡和鄧乾走的很近。
她就是專門為鄧乾準備的房客,在他的屋子內彈琴,讓人賞心悅目。
平日裡鄧乾有何不解之處,他都會嚮應思露講述。
所以,應思露得到偏愛。
“你說,我大哥會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呢?”
鄧乾身穿著錦繡煅袍,側躺在自已的絲綢大床上,對著屏風後面的女孩自言自語道。
這些話,也不是故意要問女孩的,只是他一直在考慮這些,也算是有感而發的。
對面屏風後面的女孩,低眉信手續續彈,彈琴之時,也可以分憂說道:
“老大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就需要什麼樣子的女人!”
鄧乾聽完,有些焦急:
“說如此,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他把自已設想的三條計劃,全都羅列出來。
讓應思露聽一聽,這樣的女孩,上哪裡找。
可應思露一聽完,不由得掩面而笑,琴聲也就此中止了。
“公子,你所要要求這些,也太過嚴苛了,世間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完人呢?”
“可我覺得,我大哥真的配這樣的女人啊!”
“公子,你聽我說完,假設你仔細一想,這些標準,是多麼普通的標準啊?”
應思露一邊說,一邊繼續彈起了琴絃。
音樂緩緩流淌而出,歡快而又充滿喜悅。
“你繼續說……”
鄧乾覺得,女人才是最懂女人的,自已混跡女人堆裡面多年,終究還是一個男人。
“這種標準,在咱們牌樓中可能難以選擇,可是,在鄉下,那些中等人家,女孩從小待字閨中,必然不會與外人發生關係,若是家教甚好,肯定賢良淑德,假設從小女孩便聰穎善學,也是能說會道之人,這樣的人,我想公子不能侷限於北鎮街裡啊!”
這一番話,在常年蝸居在屋子中的應思露嘴裡面說出來,真的讓鄧乾刮目相看。
也是一瞬間醍醐灌頂。
“可能是自已看的太過於教條了,誰家女孩,在不是熟人的情況下,會隨便展露她的真實一面。”
鄧乾是看清這一切,他準備換一種思路去尋找。
第二日便出門了。
而,應思露卻在和鄧乾的交談中,有了新的心思。
鄧乾都要稱呼一聲大哥的董三,即將要來這鄧記牌樓了。
那是不是就有機會,能夠和這種大人物見面了?
來這種地方,可能也是一種選妃吧?
若是真被選中,那也就會飛黃騰達,不再從這種地方憋屈著了。
這些日子,應思露開始化妝,開始每日展現出最好的狀態。
有些平日裡嫉妒他的女子,嫉妒應思露和鄧乾走的太近,她們看見應思露又在化妝,便非常厭惡的說:
“這種狐狸精,表面上只賣藝不賣身,說不定已經背地裡和花花公子睡了多少遍了!”
每當有人說起這些話之時,應思露也不理不睬,不嗔不怒。
只是安靜的做自已的事情。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更何況,這些人造謠自已和鄧乾有什麼關係,這種事也不真實。
就算有,花花公子鄧乾對自已不薄,真發生什麼,又能怎麼樣?
說是高等歌姬的應思露,其實也飽受各種流言蜚語的折磨。
可是,這種女人,外表柔弱,內心剛強,怎麼可能會輕易被擊倒呢?
她有著屬於自已的方向。
鄧乾在鄉下尋找女孩過程中,也是費勁波折。
最終,他還真就找到了一戶人家,家中的女孩,一共有兩個,老孔家的兩個女兒,每一個都是如花似玉。
鄧乾決定,這些打探到的訊息,不直接告訴董三。
等到董三來到北鎮休息度假之時,他再去邀請董三,透過巧合的方式,把人家拉過來,和女孩們見面。
鄧乾也相中了這兩個女孩,每一個都看起來讓人賞心悅目。
若是可以的話,恰好結為連襟。
董三挑選完,剩下的就歸鄧乾了。
鄧乾見過很多女孩,就沒有拿錢買不來的。
若是真的不能,那一定是錢不夠多。
計劃定好了,殊不知,就在鄧乾下鄉這段時間,有一雙眼睛,正在狠狠的盯著他。
而這場本應該喜氣的相親,差點成為了血色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