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斧頭嗎?你這小子一天上竄下跳的,今天咋的?楊老爺也請你吃飯了嗎?”

一個長得黝黑的老小子,走過來拍著斧頭肩膀,好像拍著小孩子似的。

“那你看,我這十里八村的,怎麼也是有點面子的!”

斧頭跟著扯一扯,這時候說楊老爺沒請他們,那不是擺明了是來鬧事的嗎?

那還怎麼弄?

斧頭說這句話沒毛病,可是問題出就出在,這個小黑臉惹事頭的身上。

斧頭在十里八村混來混去,認識的人是不少,可是,也魚龍混雜。

也包括一些小混子,那些地痞無賴。

這小黑臉被人叫做小烏鴉,他爹叫做老烏鴉,一個比一個黑。

而且全都是潑皮無賴,也不招人待見,於是得來了這麼一個外號。

其實過去,斧頭也是混這些亂晃的小夥子的團隊的。

全都是沒啥本事,一天在十里八村閒逛鬧事的人。

現在,小烏鴉聽見斧頭說了,他是被楊老爺請過來吃飯的,瞬間心裡就有些窩火。

畢竟這群村裡就當成小叫花子們的小子,都屬於那種見不得人好的,而且還獨自脫離了原本的團伙。

更讓小烏鴉很是不爽,於是這個心中憋氣的小烏鴉,就準備搞一下斧頭。

按照斧頭後來的解釋說,他非常瞭解小烏鴉,那小子就是一顆心上八百個心眼,要是自已養二十隻羊,這小烏鴉都能下藥去的人。

當天,這小烏鴉也是故意搞事的,也沒瞧見,斧頭身後跟著的三個爺們。

只是拉扯著斧頭說:

“既然是楊老爺邀請的你,那就請我斧頭哥,幫我引薦引薦,讓小弟見見世面?”

小烏鴉一張黑臉,面露譏笑。

說實在嗑,那小烏鴉身體黝黑,身材短小。

確實真有勁,拉扯著斧頭,直接去了楊大郎的面前。

此時,新人恰好拜完堂,全都在喝著喜酒。

楊守剛老爺也是滿面紅光,笑的那叫一個明媚燦爛。

一點也沒有理會其他方面的事情,比如突然來了幾個新人,他可不在乎。

越熱鬧越好,反正這些窮人,也沒有他這個老爺強。

讓他們見識見識,他楊守剛的本事,也是好的。

楊大郎喝了幾口,平日裡和家兵待慣了,也是一個武夫性格。

時人常說,這楊家人和楊家將中人忠烈,簡直是不沾邊,這些名字,簡直是侮辱了楊家將。

有的人,甚至在私下裡傳,楊大郎和這群武夫殺過人。

殺完人的屍體就扔在畫廊谷的斷壁之上。

誰也無法查證。

閻諸葛過去不信這些,他只不過不想和這群紈絝參與,以免引火上身。

都是敗家的玩意,誰願意搭理。

沒人想知道他們到底做過什麼。

可這一日,閻諸葛是明白了,這楊家就他媽沒有一個好柄。

該殺!

“怎麼回事啊?今天我爹大喜的日子,誰在鬧啊?”

楊大郎扯著一張菸酒嗓,在四處打量。

他喊出他爹大喜的日子,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楊大爺,這位說是請到府上的貴客,不如,介紹給我們認識一下?”

小烏鴉一天到晚在楊大郎身邊轉悠,當然認識楊大郎,所以故意找來楊大郎詢問情況。

楊大郎一臉嫌棄,瞧著斧頭這一身的瘦的像是高粱杆一樣的身材,冷笑著說:

“你是誰啊?”

“他是東溝的,在衛屠戶家裡當學徒,算錯了二兩肉被趕出來的小子!”

小烏鴉一臉的油腔滑調,對著楊大郎諂媚的笑。

楊大郎聽完這一番說辭,冷笑一句:

“什麼人都進我楊家的門?一個破砍肉學徒,也來湊熱鬧?”

說著,身後兩個沒有喝醉的家兵武行,把斧頭轟出去。

小烏鴉站在門口,笑著對被推到在地正在吭哧吭哧爬起來的斧頭說:

“誒呀,我當你是發達了,原來是這麼一個傻鴨子,啥用沒有!”

小烏鴉見斧頭就像是個燜倭瓜一樣不還口,更加來勁了:

“小子,楊家這棵大樹,我是抱上了,你呀,這輩子也別想比得過我!”

說著,小烏鴉就像是看一條狗的眼神,看著斧頭離開。

小烏鴉的行為,為後來他的遭遇,埋下了很深的伏筆。

這些是後話。

反正當時,斧頭雖然被趕出來,還被頂了一個前趴子。

他也沒有起身還口,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此時的他,心中倒還是竊喜呢。

因為閻諸葛三個人,已經進入了楊家大院內。

這就算是任務達成了。

他就在楊家院子外面溜達,等待其他三個人的出現。

至於小烏鴉?

斧頭後來說,那小比崽子,遲早是挨收拾的貨,他蹦躂不了幾天。

這是一句實話。

不過暫且不表,說說閻諸葛三個人溜進楊家大院之後,是怎麼一個情況?

閻諸葛,張魯和蔡教頭三個人,也就是普通的破舊棉褲,這在人群中,是很不顯眼的存在。

混在酒席中,誰也認不出。

小烏鴉跟著楊大郎一起去敬酒了,也就沒有理會這一邊的情況。

閻諸葛在人群中游走,也碰上了自已的表弟,那個叫做朱曉的小子。

顯然,這小子的眼睛裡面還攥著淚。

已經是哭過幾次了。

“小子,裡面的是你姐不?”

閻諸葛靠在牆邊,離著朱曉比較近,低聲詢問。

“是,哥,救救我姐,我姐說,要是被這老傢伙折騰了,一定會上吊自殺的!”

看見閻諸葛之後,朱曉的眼珠子又落下來了。

後來,我見過這個表舅爺,是一副硬氣相,聽他的孫子也說過,自已的爺爺,是個很硬的人。

若是真如此,那當初朱曉哭泣,是真的為他姐,哭泣的情不自禁。

“別哭,我們想辦法!”

“讓你姐彆著急,你也是,都幾歲了,天塌下來也要扛著!”

說完,閻諸葛便離開了,和張魯二人碰面。

“怎麼辦?”

“新郎死了,新娘子還嫁什麼?”

這句話還是張魯說的,他把殺人說的,就像是拉屎放屁一樣簡單。

不過幾個人一琢磨,這確實是個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閻諸葛最後下定注意,幹,那就要乾的徹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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