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二爺一聲令下,那幾個惡霸便一同召集過來些混子,聚集在馮家客棧前面。

上午被一大群人鬧的,馮家酒樓連客人都沒有,平常可是人滿為患的。

二十多號人排列在大街上,其中馮二爺的小弟們,也非常忠心的喊出:

“全憑二爺調遣!”

這聲勢,是擺著讓人看的,周圍的路人紛紛避讓。

有街頭唱戲說書的老先生聚精會神的看著,也和其他人聊:

“都弄到這程度了,誰也不會輕易的鬆手了!”

馮二爺帶著一根鐵棍子,領著身後的諸位混子,一同朝著蔡家大藥房走去。

每個人身上,都配備大量的武器裝備,這種殺傷力看起來讓人聞風喪膽。

蔡家大藥房也沒閒著,金爺的手下聽見了風聲,就飛速前來報信,說明了情況:

“這群人衝著大藥房來的!真是太狠了!”

一個小乞丐一臉驚恐。

金爺拍了拍小乞丐的肩膀說道:

“有啥狠不狠的?借這幾個人幾個膽,他們敢在段家灘大街上面殺人嗎?都活膩歪了!”

金爺是明白事的,在官府的地界,那殺人的事情,官府怎麼也會管的,這些是他們打下來的江山。

“去,你去報官,說有人在蔡家大藥房行兇!”

閻諸葛也分析著說,畢竟現在自已在暗處,這馮二爺在明處。

不能硬碰硬。

在段家灘上打架鬥毆,真不好說哪一方會勝利。

有人去報官,自然有人出門去攔著。

蔡文曲親自下樓,對著這群全副武裝的戰鬥員說:

“有失遠迎,各位來做什麼?”

“你們做了什麼壞事自已清楚,現在,給我們馮家應有的損失,要不然,你們一個一個的吃不了兜著走!”

馮二爺一說話,身邊的酒痞子就跟著吹噓:

“沒錯,我馮二爺說的話,就是擲地有聲,告訴你們,如果不交出誰幹的,賠錢,三天之內讓你們絕戶,平了這蔡家大藥房!”

酒痞子一邊撅撅著,一邊梗著脖子質問蔡文曲。

周圍的人,都對著蔡文曲和他身邊的僕人冷笑。

蔡文曲也才不緊不慢的說一句:

“你們是生意人啊?還是強盜啊?拉不出屎賴地方不好是不是?”

蔡文曲壓根沒有正眼瞧著這群混子流氓,就算撕破臉皮,也沒什麼問題。

對面的馮二爺人高馬大,狠狠的踢一腳酒痞子:

“你帶人,去大藥房裡面找,那天買酒的人在那裡,就給我把他拉出來,交到局子裡面槍斃了!”

他也趾高氣昂的,一副暴脾氣,還露出一臉的笑意,充斥著一家獨大的樣子。

“這你們可就不講理了吧?”

蔡文曲平常哪裡有錢去養打手,真正遇見事情的時候,身邊的幾個買藥的夥計,啥也頂不上用。

只見,另外一個段家灘揚名已久的惡霸,也是正為馮家所用的人,名叫三驢臂,他帶著一群人衝進去了。

沒錯,三驢臂的名字雖然特殊,卻真就如此醒目,充滿噴射力。

他本人,也是一個硬氣的虎犢子。

走進蔡家大藥房,便直接一腳踹翻了房門。

木質的大門正在嗡嗡作響。

三驢臂仰著頭,對著店裡的夥計:

“我就要一個人,其他的我沒想法,要是誰敢在我面前搞事情,老子直接讓他死!”

這小子,據說在過去也是一個殺人越貨的狠角色。

後來進了段家灘,被馮二爺打服了,也就因此跟了馮二爺。

這個人就是馮二爺的槍,指著哪裡打哪裡。

說一不二。

這些年沒少幹壞事,幫著殺人。

現在,他拉著一個夥計,劈頭蓋臉的就上去一頓踢。

愣是把這個賣藥的夥計打懵了,迷迷糊糊的倒在地上。

大藥房的人,也就很快的跑開了。

他們都知道,這是馮家人,馮家人出手,哪裡有活口。

該跑就是要跑。

就在三驢臂要甩出一根棍子,把藥房藥匣子砸碎了。

就在這一瞬間,一個矯健的身影在空中落下,攔在了三驢臂的面前。

沒錯,就是蔡教頭,只要他在這大藥房中身手最好,直接一巴掌給三驢臂抽歪了。

“小子,老子在段家灘混的時候,你不知道在哪裡打滾呢?”

三驢臂可是疼壞了,直接躺在地上不起來。

然後來一個三連翻滾。

並且在地上喊著:

“這傢伙打人了!還有沒有天理了啊?真幾把的!”

這個三驢臂是有名的地痞無賴,耍的那叫一個厲害。

咬著這蔡教頭不放。

並且跪在地上,抱在蔡教頭的大腿上。

裝作痛苦萬分的樣子。

還沒等其他人衝過去,把三驢臂拉開。

在門前站著的馮二爺一巴掌抽在了蔡文曲的臉上,高聲叫罵:

“馬勒戈壁的,敢動我的人,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說著,這群人一股腦的衝過來。

開始對著蔡家大藥房一陣的猛鑿亂打,蔡教頭和蔡文曲全部被按在地上。

閻諸葛後來也分析著,這蔡教頭和蔡文曲兩兄弟,從小生活在養尊處優的環境中,全都是蔡家大少爺,每一個都有著骨子裡面驕傲。

是那種有自尊的人。

這種人,總是對那些流氓痞子沒辦法,他們因為從小受到的教育,讓他們沒辦法像地痞流氓一樣做事。

應付不了。

蔡教頭還被抱著大腿,真的說不出什麼。

他可能也是在琢磨,自已的確是踢了他,然後在這段家灘是不是該賠償。

畢竟曾經自已在街上闖了禍,他爹蔡老都會送禮,把事情辦好。

現在,他也有些恍惚。

要是張魯在場,絕對上去一腳把三驢臂蹬出去。

讓這小子直接折了。

可張魯被閻諸葛攔在二樓,不讓下來,只有閻諸葛一個人走下來和馮二爺對峙。

一旁的酒痞子急匆匆的指著閻諸葛:

“沒錯,就是他!”

酒痞子一臉的橫著,可想到自已捱打的慘兮兮的,也是渾身卸力。

他是被打怕了。

閻諸葛沒有搭理他,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對著馮二爺問道:

“馮二爺,不知我們何處得罪了二爺?”

“瑪德,還在這裡和我狡辯?”

說著,這個馮二爺就要伸出腳,一腳踢倒閻諸葛。

看來談是談不了的了。

閻諸葛也不是傻人,有人踢自已,能慣著這包子?

朝著身後就一閃。

可是還是讓對面的馮二爺擦到了身上的衣角。

閻諸葛順勢倒在地上。

對著身邊的人大喊:

“打人了,這是馮家先動的手!”

這一陣叫喊,屬實是讓馮二爺一驚。

剛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竟然在蔡家大藥房的側門,闖進來一大群人。

全都是衣裝襤褸的乞丐。

可是這群人,一點也不顯得無力滄桑,而是一個一個,全都充滿精氣神,挺著胸脯,其中領頭的一個瘦高個子,高聲大喊:

“馮家聚眾鬧事,無理傷人,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難道就沒人管了嗎?”

這話喊的,整條街上的人圍上來很多湊熱鬧的。

那時候不是每個人,見到事情就躲,還有許多人,是評判是非對錯的,他們圍在外面,觀望等待。

這些話,全都扔在了馮二爺的臉上,就像是潑了一桶屎尿糞,把他的臉憋成了醬豬肝色。

正要發怒之時,有人在大街上放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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