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安大腦一片空白,顫抖著手呆愣在原地,視線裡,清時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他原本清秀的面龐迅速冒起了一層極其醜陋散發著惡臭的可怕膿包。

他驚恐的大叫,“好痛,救命……”

清時的痛呼求救聲,喚回了喬南安的神智,她一下子沒有了力氣,倒在了霍澤言的懷裡,全身抖成了篩子,“不要……不要這樣……”

霍澤言掐著她的下巴抬起,濃黑偏執瘋狂的眉眼凝在喬南安眼角因恐慌而落下的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

他掐著她的因為用力而泛起青白,強硬的迫使她的臉對著自已,危險可怖的氣息噴灑在喬南安的臉上,“安安,你心疼他?”

“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害怕……求你別這樣……”喬南安被迫仰著臉,一雙漂亮的杏眸盈滿了淚水,眼前的霍澤言就像狂冽的暴風雨來臨。

她後背發涼,害怕的情緒促使渾身血液直往腦袋上湧,僵直著身體一動不動。

“你還想騙我!”霍澤言暴烈的氣息四散開來,鬆開喬南安下巴的手轉瞬用力掐上了她瘦弱的脖頸,陰沉的暗眸透著一抹猩紅,“如果我沒抓到你,現在這個時候你是不是正和這個野男人在一起?你和他想離開我去哪?嗯?”

一股無形的恐懼在喬南安心裡凝結,讓她的面板起了雞皮疙瘩,窒息的她喘不過氣來。

“澤言……我沒有……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氣而已……你相信我……”喬南安面色青紫,手無力的抓住他結實的胳膊掙扎,泛紅的眼裡透著討好,整個人卑微到了塵埃裡。

這樣的她並沒有換來霍澤言的憐惜,只要一想到喬南安可能會跟這個野男人發生關係離開他,霍澤言僅剩的那一丁點理智蕩然無存。

他一下子按著喬南安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情緒失控的抖著手解釦子,“喬南安,惹怒我的下場你記住了。”

喬南安眼看霍澤言的動作,整個人害怕的抖了起來,她淚水打溼了濃密的睫毛,哽咽的聲音聽起來脆弱無助極了,“不要……不要在這裡……”

躺在地山的清時看著霍澤言的動作,眼裡滿是痛楚,他疼的捏緊了拳頭,憤恨的眼神落在霍澤言的後背上,“霍澤言,你別欺負她,不關她的事,你放開她!”

這聲音無疑是在暴走中的霍澤言添了一把熊熊怒火,他不管不顧找準位置一下子把他的憤怒全部發洩在喬南安身上。

兩人都很疼,可是這絲痛楚才讓霍澤言覺得他和她的心是連在一起的。

他翻過喬南安的身子,濃烈的眼神直白的落在喬南安眼裡,“喬南安,你看清楚了,你男人是誰,說!”

霍澤言的兇狠疼的喬南安直皺眉,她就如同被馴化的小鹿,整個人都失去了稜角,沒兩下就變得溫軟。

一雙杏眸可憐兮兮的溢位淚水,神情迷離不清,兩聲嗚咽溢位紅唇,“澤言……澤言……”

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躺在地上的清時,雖然長裙擋住了一切,可兩人發出的聲音聽在耳裡就像一把刀插在了他的心上,感覺就快凌遲。

清時痛苦的閉上眼,可恥的發現他身子變得滾燙。

學姐,對不起。

這一刻,他不能原諒自已。

突然間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白天到黑夜,喬南安終於承受不住這激烈的情事,最終暈了過去。

再醒來,天光大亮。

喬南安忍著全身的痠痛坐起來,看向窗外。

窗外陽光明媚,暖陽陽的日光透過玻璃照射在她身上,讓她感到一點的暖意。

她伸手擋了擋刺眼的陽光,甩了甩髮沉的腦袋,只記得昨天自已好像犯了錯被霍澤言懲罰,具體犯了什麼錯,她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喬南安覺得自已的大腦又變得渾渾噩噩,記不起事來。

門被推開,程醫生走了進來。

“喬小姐,這是霍先生吩咐廚房為你做的補身子的鴿子湯,請您享用。”

“謝謝。”

喬南安收拾起來洗漱一番, 拿起湯勺舀了一勺喂進嘴裡的一瞬,她手微頓,有一瞬間的恍惚。

這個味道好熟悉,以前一定喝過,想了想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霍澤言的煮飯阿姨手藝挺好。

程醫生看著喬南安一點一點全部喝下去,心裡感嘆一聲。

這湯可是他看見霍總親自熬的,卻讓他跟喬小姐說是廚房煮的。

霍總心裡分明就是把喬小姐當寶貝,卻總是在喬小姐面前一副強硬暴戾的樣子,這樣下去怎麼行,只會把喬小姐推得更遠。

“喬小姐,霍總一早就去公司了,晚上才會來醫院看你。”

喬南安聽到這裡,心裡緊繃的弦不自覺放鬆,至少在白天的這幾個小時裡,她可以不用面對霍澤言。

程醫生看出來他一提到霍總,喬小姐肉眼可見的緊張,他們之間的事,不是他一個小小醫生能管的。

“喬小姐,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喬南安點頭,程醫生走後,她準備去醫院院子裡曬曬太陽,總覺得一身都快要發黴了。

這是一家高檔的私人醫院,病人只有她一個人,身處院子裡,看著四周圍著的醫院大樓,陽光從樓頂照射到院子裡。

她就像被關進籠子裡的金絲雀,絲毫沒有自由可言。

喬南安很想到外面走走,可是到處把守的保安和監控,提醒她的痴心妄想。

這個想法顯然是不可能實現的。

這邊霍氏集團。

霍澤言正坐在會議室,黑眸緊盯著面前的電腦,會議室的一眾的下屬正在挨個進行月底彙報。

只見霍總一動不動的盯著電腦,下屬們只以為他在看公司的各項資料。

一個個都嚴陣以待,生怕說錯了一個字惹怒了霍總,大發雷霆吃不了兜著走。

而站在霍澤言身後的周譽則看得一清二楚,霍總盯著電腦上穿著白裙子的女士看了一個下午。

這個女士分明就是霍總的老婆喬南安。

喬南安此時並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被霍澤言看在眼裡。

嗮了一會,她只覺得有些熱。

於是她把套在外面的杏色開衫的扣子一顆顆解開,緊身的白色吊帶裙很好的把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勾勒出來。

她一向不喜歡穿胸衣,總覺得勒得慌,今天出來想著醫院這會沒什麼人,也就懶得貼片了。

她環抱住自已,頭靠在長椅上,仰面望著藍藍的天空發呆,一滴眼淚劃過眼角。

長長的頭髮飄灑在空中,脆弱的就像一朵被風吹打過的嬌弱梨花。

又像不經意間闖入人間的天使,美的似一幅不食人間煙火的畫卷。

霍澤言呼吸沉了沉,早在他發現她裡面沒穿的那一刻,他下身就竄起一股火。

他扣下電腦,狹長冷冽的鳳眸掃過會議室眾人,沉聲,“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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