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的望著那人。

腦袋突然一片刺痛,一些畫面突兀的閃過眼前。

學校操場裡,她一身校服裙和他站在樹下,他遞給她一個蘋果,眼裡滿是對她的歡喜,“南安,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畫面再一閃,是她在實驗室幾天幾夜沒閤眼,身穿一身白大褂的他皺著眉頭不滿的說:“安安,你該休息了。”

再後來是機場,他失魂落魄的畫面。

她突然一下子想起來眼前這個男人是誰。

喬南安睜大了眼,“沈……宴,你怎麼會在這裡……”

沈宴眼裡重新燃起希翼,“南安,你想起來了?”

霍澤言臉色驟然下沉,他掰過喬南安的臉,眼神陰鷙的看著她,見她看他的眼神還是像小鹿一般,本能的恐懼和害怕,分明還處於失憶的狀態。

他手掌一個用力,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湊近他,冷烈的氣息撲面而來,“喬南安,你沒記起我,倒把沈家這個野男人記得一清二楚,你真該死!”

喬南安現在根本無暇顧及霍澤言的情緒,她只知道霍澤言把沈宴弄到這裡來絕不會這麼簡單,她雖然沒有記起她和沈宴的所有記憶,但她心裡隱隱清楚。

沈宴一定是她很重要的朋友。

她必須救他。

喬南安忍著下巴的疼,可憐兮兮的拉著他西服衣領苦苦央求,“霍澤言,我求求你,放過沈宴,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以後再也不會逃跑,保證乖乖的待在你身邊,哪兒也不去,好嗎?”

霍澤言無動於衷,冷冷的盯著眼淚婆娑的她,手指輕擦她眼角的淚珠,眼裡沒有半點的心疼,他繾綣的低喃帶著風雨欲來的毀滅欲,“喬南安,你竟然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男人哭了?看來,是我對你太放縱,導致你沒有記住你的身份,我霍澤言的女人怎麼能為了別的男人掉眼淚呢?”

喬南安這下才反應過來,她剛剛那樣求他,無疑只會讓他更加憤怒和生氣,想到這個男人平時的手段,她一下子害怕的抖了起來。

沈宴一下子緊張起來,他朝霍澤言撕聲怒吼,“霍澤言!你要對安安做什麼!你根本就不配做安安的男人,是你朝三暮四,有了安安還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要不是清時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安安竟過得這般不幸。”

雖然他懼怕霍家的權勢,但在知道自已心愛的女人在受苦受難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經做了決定,他不管不顧的大聲質問:“安安不要你,你堂堂太子爺無非就是自尊心受挫,你根本就不愛安安,把她綁在身邊,想腳踏兩隻船享盡齊人之福?我不同意!”

鬥獸場死一樣的寂靜。

在場所有人看著霍澤言越來越沉的臉色,不禁為沈宴深深提了一口氣。

這沈家少爺惹怒了霍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哎。

而處於風口浪尖的主人,喬南安腦子一團亂麻,此刻的她心跳如雷,僵在霍澤言的懷裡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心裡閃過無數個疑問。

他。

霍澤言。

朝三暮四?

腳踏兩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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