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一臉憂慮地說道:“如今皇后的勢力如日中天,昨夜,她因為忌憚錢昭儀有孕,錢昭儀一時言語失當,她竟借題發揮,用戟投向了錢昭儀的肚子,錢昭儀腹中的孩子當時就掉在了地上。”

聽到這裡,我驚愕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難以置信地嘟囔道:“皇后怎會如此心狠手辣?手段這般殘忍!難道她就不怕皇上怪罪下來嗎?”

何晏無奈地攤開雙手解釋道:“皇后向來深得聖寵,若非如此,皇上豈會決然拋下原配虞氏而不顧一切要立她為後呢?而今她又喜得貴子,皇上對她更是言聽計從、百般呵護有加呀!”

我不禁嘆息一聲,喃喃自語道:“連錢昭儀這樣尊貴的昭儀身份都慘遭毒手,我一個卑微渺小的才人,又怎能入得了她老人家的法眼呢?看來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嘍……”

何晏一臉凝重地說道:“珍珠,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再次對你動手的。既然皇后最大的依仗是她的兒子,那麼我們就先剷除這個隱患,殺掉她的兒子!”

聽到這裡,我搖了搖頭,反駁道:“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呢?清河王年紀尚小,對很多事情都一無所知。即使我們真的殺了他,皇后也完全可以繼續生育子嗣,這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依我之見,倒不如直接向皇后發起攻擊,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嘛。”

何晏皺起眉頭,表示擔憂:“你是說直接對付皇后?那可不容易。世界上能名正言順殺皇后的人只有皇上一個,可現在,皇上對她愛如珍寶,不行的。”

看著何晏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微微一笑,然後把今晚我如何給皇后下毒的經過告訴了他。

聽完後,何晏先是驚愕得愣在原地,隨後嘴角泛起一絲笑容,讚歎道:“哎呀,我竟然忘記了,原來你還有這般本事。”

次日清晨,醋醋匆匆趕來向我稟報:“啟稟洛才人,聽聞平原公主突發高燒且久燒不退,甚至已出現多次驚厥症狀。皇后斷言平原公主體內染有疫病,欲將其逐出宮外醫治。”

聞此訊息,我不禁皺眉道:“那凌容華豈會輕易答應?”

醋醋神色凝重地回答:“凌容華自然是堅決不允,她緊緊抱住平原公主,任憑皇后派遣多名宮女搶奪,也未能成功將平原公主奪走。依奴婢之見,若繼續如此僵持不下,恐怕平原公主會被撕扯成兩半。”

聽完這番話後,我心急如焚,匆忙趕往永寧殿。剛踏進殿門,便瞧見數名昭陽殿的宮女環繞在凌容華身旁。

此刻的凌容華髮絲凌亂不堪,滿臉鮮血淋漓,但她依舊牢牢抱緊自已的女兒,毫無退縮之意,正與那些試圖分開她們母女二人的宮女們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殊死搏鬥”。

見到這般情景,我毫不猶豫地從髮間取下一支玉簪,邁步向前,並舞動手中利器。那些宮女們見狀,心中懼意頓生,紛紛四散開來。

為首的宮女名為萱兒,乃是昭陽殿的大宮女。只見她柳眉倒豎,滿臉怒容地喝斥道:

“洛才人,此事與你有何干系?你竟敢違抗皇后娘娘的懿旨?若是因平原公主未能及時被隔離開來而致使病情蔓延開來,那你便是犯了死罪啊!”

我毫不畏懼,挺直了身子,將從現代帶來的那枚頭孢黴素膠囊高舉過頭頂,朗聲道:

“此乃洛神娘娘所賜之仙方,歷經本宮三日三夜精心研煉而成的仙丹妙藥。只需讓平原公主服下此藥,必定能迅速痊癒!”

萱兒冷笑一聲,駁斥道:“簡直就是一派胡言!倘若洛神娘娘有心拯救平原公主,為何要將藥方賜予你這個與公主並無瓜葛之人呢?又為何不直接交給公主的生母凌容華或是皇上呢?”

面對萱兒的質問,我義正言辭地回應道:“放肆的賤婢,竟敢對神明的指引心生疑慮?本宮曾經代替凌容華陪伴皇上一同前往梵音寺,誠心誠意地為公主祈禱福澤。難道這樣還算得上與公主毫無關聯嗎?”

萱兒神色不滿,冷冷地說道:“即便真有什麼神藥存在,但若疫病一旦擴散開來,奴婢實在難以承擔這等罪責啊!”

我眼神堅定地回應道:“究竟是何人告知你平原公主所患之病乃是疫病呢?”

話音剛落,一旁的凌容華急忙插話解釋道:“洛才人,公主得的絕非疫病。咱們永寧殿上下眾人整日整夜悉心侍奉公主,卻從未見有人被公主傳染過病症。其實公主只是不小心染上了風寒而已,孰料今晨病情突然加劇惡化。”

我毫不退縮地直視著萱兒,語氣強硬地反問:“你可都聽清了?”

緊接著,我將手中緊握的藥丸遞給凌容華,並囑咐道:“快些剝開外皮讓公主服下吧。”

凌容華滿心感激地點頭應承道:“多謝!多謝!”

而此時此刻的萱兒已然無言以對,只能憤憤不平地嘟囔著:“洛才人,你竟敢借神明之名違背皇后娘娘的旨意,待奴婢回宮之後定會將今日所見所聞一字不落統統稟報給皇后娘娘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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