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周恆想了想:“喔,對了,之前答應金花婆婆做面了,不能反悔。”

周恆將昨日答應金花婆婆的事告知胡桃和白小錦。幾人一致決定去做面。

天色陰沉的嚇人,幾人不多時就到了老太太屋前。老太太早早地等候在此,看到幾人不禁一笑:“到了就進來吧。”

周恆問老太太:“奶奶,做面吧?”

金花婆婆說:“東西都在二樓,去拿吧。”

等到幾人到了二樓,才發現這囗鍋大的嚇人:如果不是有四個人,這囗鍋根本抬不動。

金花婆婆指了指門外一處磚堆:“放那上面去,生火做面。”

白小錦吃力地抬著鍋:“那麼遠!我還以為那是什麼古代建築呢!原來是大灶臺。”

“廢話少說。”張奔奔道。可以看得出來,張奔奔平時根本不會幹這樣的活,但他一點也沒抱怨。

費盡千辛萬苦,終於擺好了鍋,生好了火。

“這樣,我去打水,張奔奔去拿面,白小錦去拿調料,胡桃你就看看火。”周恆提議。

其他兩人沒意見,胡桃道:“面我來煮吧,別的本事不多,但我還是有兩項絕活的,做飯是其一。”

三個男生都滿臉不信。白小錦尬笑:“咱不挑嘴,熟了就行。”

胡桃怒了:“白!小!錦!別質疑我!你們三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三人也好趕快離開“是非之地”。這樣的場景,倒也使眾人的距離迅速地拉近,甚至忘了自已所處的地方。

待眾人弄好,胡桃便動手了。她熟練地切好配菜,下面,調湯。不多時,濃濃的面香便自鍋中飄出。

金花婆婆也走出門來,許多當地人也走出門來了。

“是熱面。”一個男人看著幾人這一大鍋,怕被火點著,但還是忍不住靠近。

胡桃見此熄了火,大聲道:“鄉親們,相聚即是緣分,一面泯恩仇!拿好碗筷,吃點熱乎的!”

話音剛落,便聽周恆幾人肚子的聲響:幾人兩天沒吃東西了。

殘人們自覺排好隊,隊伍之中甚至有感動地落淚的漢子大嬸。

有位女人在接面時,幾乎在發抖:“死之前,終於又吃上熱湯熱面了。”

不多時,人人都分得了一碗。到周恆幾人時,就是冷湯坨面了。可週恆覺得這面真的太香了。

金花婆婆就是這個時候,號召大家為幾人唱歌作感謝。

於是你可以看見這樣的場景,月光下,缺胳膊少腿的男男女女們在老人指揮下唱歌。

胡桃看到這場景都落了淚。

最後,實在太晚了,金花婆婆遣散了其他人,問周恆:“還有面嗎?最後吃一碗。”

張奔奔盛了一碗給她,金花婆婆沒有立刻吃,她把碗放到一邊:“死而無憾了。”

“和你們講個故事吧。”

“在我小的時候,這個村子富庶,大多人家都種莊稼,生活真美好啊。後來,發生戰亂,村民們為了抵禦外來者,請主神降下了庇佑我們的霧。有這毒霧,我們活下來了。但,人們開始渴食人肉,土地也種不出糧食了。完人越來越少,到最後,村子裡沒有人能出霧了。最後一個出霧的人是小耳朵,出生就少了只耳朵。他第一個發現了帶死氣的孩子可以帶殘人出霧。”

說到這裡,金花婆婆嘆了囗氣。

“於是他帶走真真,一次又一次帶完人進來,希望製造帶有死氣的孩子,使孩子不必夭折,讓村子延續下去。可是,那批孩子全死光了。其實,最初大可以用真真帶領大家出霧的,可那孩子,太想留住這個村子了。”

“可我們為這個村子已經付出太多鮮血了,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揹著血債。我們不該活著了。”

“所以我希望你們,毀滅這個村子。把小耳朵帶進來,將真真帶走,那時,我會告訴你們考驗是什麼。”金花婆婆端起冰冷的麵條,吃了一囗。

“真是熟悉的味道啊。”

周恆晚上睡覺的時候心事重重。

第二天下午,大家終於見到了小耳朵。他抱著真真,有些驚訝地看著幾人:“都還全須全尾呢!真是厲害,走吧。”

周恆道:“不急,我們等下孫光明。”

小耳朵聳了下肩:“還早,無所謂。”

真真便自已跳下來玩。

白小錦用糖果哄著他,不動聲色地把真真引到一邊並在自已的控制範圍內。

胡桃迅速劃亮火柴,想點燃小耳朵,但小耳朵動作迅速,一把抓住胡桃的手,他笑:“我是天生的殘人!沒吃過草,點不著!”

胡桃一個掃堂腿脫開束縛:“跑!”

幾人帶著真真迅速衝入霧中。這次沒有任何考驗,幾人平安到達賓館。

“這應該是因為我們全是完人的緣故。”張奔奔對此解釋道。

真真被安置在周恆房間,眾人太累了,就進入房間準備明日從長計議。

可凌晨的時候,小耳朵狂拍幾人的門:“傻子們!以為我沒辦法過來嗎?快把真真還給我!老太太真是傻了,竟幫著外人來害我?真真在哪個房間!”

周恆立刻就醒了,把真真放在浴室,關上門確認他跑不出去後略鬆了口氣。

張奔奔對周恆輕輕噓了一聲,示意不要作聲。

胡桃那邊也沒有聲響。

“不應?”小耳朵發出冷笑:“你們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吧?我是殘人,但我有出霧的方法!你們猜,我可不可以告訴其他人?那個老太太做事不計後果,為了防止村裡的人出去,連兒子都可以犧牲!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槐樹下面埋的就是他兒子的屍首,活埋!她說的話你們真的敢信嗎?”

半天幾人仍沒應,小耳朵又是猛闖門,又過了許久,他才道:“我就不信你們永遠不出來了!”

周恆還在思考小耳朵過霧的方法,胡桃那邊行動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桃那邊就敞開了大門。事後據白小錦所說,胡姐三兩下就把小耳朵打成豬頭並裹成了粽子。

當事人胡某只是微微一笑:“這樣的貨色,我一個人打十打。我的第二項絕活就是略懂些拳腳。”

這都是後話。

胡桃抓住小耳朵後,就來和周恆張奔奔商量怎麼處理他。

張奔奔一笑:“三樓的規則該試試了。”

周恆注意到小耳朵似乎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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